緊緊絞住嚴洛,汲取著火熱觸感,嚴洛感受到這似拒還迎的邀請,進出的更加猛烈。疼痛反而成了K感的催化劑,使蘇夜身體更加敏感。
鵝毛雪花漫天飛舞,十里之內沒有人煙,天地間彷彿只有他們兩人,只能聽見彼此的呼吸和心跳。除了他們二人,再無其他。
嚴洛握緊了蘇夜的手掌,十指交扣,將最後一絲火熱灑在蘇夜身體深處。
蘇夜低聲呻吟一聲,也洩了出來。極冷即熱的體驗,極度的痛苦與極度的愉悅,讓蘇夜的意識有些茫然。
喘息著將已經意識模糊的蘇夜抱起,嚴洛伸手拂去蘇夜頭髮上沾染的雪花。
“蘇夜,你我又是何苦……”
眼見著天色黑了下來,雪卻還持續紛揚沒有半點停止的意思。嚴洛和蘇夜都有些禁不住這冰天雪地的寒冷,只能抱緊對方的身體取暖。嚴洛抱著蘇夜一步一個腳印踏在鬆軟的雪地,朝著一個方向走了許久,方才見了一個簡陋的木屋。
嚴洛心內一股狂喜,檢視了屋中沒有其他人和潛藏的危險,便抱著蘇夜進了屋。有地方住總比露宿雪地要好,嚴洛將蘇夜放在屋內唯一的一張木板床上,徒手劈了屋裡的兩個凳子點著了給蘇夜取暖。
在冷寒的天氣,這點火光倒顯得尤為珍貴。蘇夜睜眼看著在篝火旁添柴的嚴洛,忽然想不起他們為何會爭吵到如此。他與嚴洛,竟為了一支釵子鬧到如此地步,到頭來還是沒有尋到那釵子。
嚴洛,你怎麼就做那招恨的事,偏又讓人恨不起來。蘇夜牙癢的想要將嚴洛咬死,待真有機會殺了嚴洛,又會下不去手。偏又想起嚴洛的好處來,他的笑容,他的軟語溫存,他的寬厚而溫暖的手掌,他的沉穩而有力的心跳。
不知不覺間,他與嚴洛已經有了這麼多的回憶,雖然痛苦難過居多,然而溫暖的片段卻更加凸顯出來。就因為嚴洛這偶爾的好處,蘇夜竟一直下不了手。就因為嚴洛的信任,每夜的毫無防備,他才沒有將準備已久的匕首插入他的心臟。
“蘇夜,你醒了?”木柴燃燒發出嗶剝的聲響,嚴洛自然不知蘇夜心中的百轉千回,只笑著抬頭遞過去一塊烤好的紅薯。
“這是我從外頭挖的,想你也是餓了,不如吃點。”嚴洛倒像是全然忘了剛才的隔閡,語氣已然毫無怒氣。“這雪嚇得突然,農人的紅薯倒還沒收,凍壞了倒也可惜,我們拿來吃,也算這紅薯死得其所。”
☆、六十二 提親
六十二提親一向殺人不眨眼的嚴洛,吃個紅薯還要為自己辯解一番,蘇夜不禁有些想笑。手中握著熱乎的紅薯,蘇夜凍僵的手才暖和些許,一身沾了雪的衣裳已經被融化後的雪水打溼,即使燃著篝火,蘇夜仍然凍的直打哆嗦。
嚴洛將溼透的衣衫脫下來放在火邊烤著,回身看蘇夜躺在床上哆嗦無奈搖搖頭,站起身徑直走到床邊。
“你衣服溼了,脫下來吧。”
蘇夜看了嚴洛一眼,不予理會。
“……”嚴洛一時無語,抬手撓了撓後腦,一臉的無可奈何。
“蘇夜,這可是你逼我的。”最後嚴洛咬了咬牙,伸手直接按住蘇夜手腕,將蘇夜雙手舉過頭頂,另一手掌扯開蘇夜衣服,強行將衣服扒下。
“嚴洛!你放開……”蘇夜在嚴洛身下劇烈掙扎,一腳踹在了嚴洛腰窩,嚴洛悶哼一聲,額上沁出一層冷汗。也不顧蘇夜的掙扎,嚴洛終是將蘇夜的衣裳扒了下來。
回身將蘇夜的衣服也掛在篝火旁,將自己烤乾了一件白色裡衣拿過輕輕蓋在了蘇夜的身上。
蘇夜抱著肩膀,赤裸著上身,還是冷的發抖。之前在雪地裡,冷熱交替的折磨使他的體力消耗太多,那會只覺得凍的麻木,這會子才覺得一陣陣伸入骨髓的冷。
嚴洛因為被蘇夜踹了一腳,身上還隱隱作痛,雖然蘇夜沒了內力,仍然是個成年男子,加上多年練武的底子,這一腳委實不輕。見著蘇夜這副可憐的樣子,嚴洛又不好發作,就把這一腳生生忍了下來。
又一個紅薯烤好,嚴洛自己掰了一小塊放到嘴裡。這還是他第一次自己動手做吃的,倒是別有一番滋味。
剩下的大半個嚴洛都遞給了蘇夜,蘇夜經受不住這熱乎乎的烤紅薯的誘惑,還是伸手接了,之後便一口一口咬著吃,吃到嘴裡才知道燙,便咽也不是,吐也不捨。
嚴洛看著蘇夜笑出聲,扣過蘇夜後腦吻上蘇夜嘴唇,將那塊紅薯用舌頭勾了來,自己吞嚥入腹,這才解了蘇夜的危機。
“慢點吃,都是你的。”嚴洛手指穿過蘇夜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