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弄得他不舒服地皺了皺眉頭,撇著嘴巴就要哭。袁妙妙立刻伸手輕拍了兩下,他立刻就眉頭舒展開,也不哭不鬧了。奶嬤嬤很有眼色地走過來,將孩子抱了過去。袁妙妙一回頭,竟然看到東笙就在兩步開外的地方,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似乎在打量她。東笙畢竟是原來伺候她的人,看著也覺得親切,袁妙妙便下意識地衝著她扯起嘴角露出一笑。沒想到那小丫頭卻是臉色一板,直接甩了甩衣袖走了,跟著奶孃進了內殿。甚至還怕袁妙妙會再碰三皇子一樣,直接擋住了奶嬤嬤的身影,不讓她看到三皇子一絲一毫。袁妙妙皺了皺眉頭,這一個個的都什麼毛病。好心當做驢肝肺,天天睡她的狗東西不認識她就算了,畢竟他沒長眼睛,而且他熟悉的是她沒穿衣服的樣子,但是每天在她身邊伺候的東笙,竟然也認不出她!難道也瞎了眼嗎?聽說自從她死後,三皇子以及她常用的大宮女都被皇上接到了龍乾宮裡來,那丫頭不認她,肯定是因為到了這裡被衛景給傳染了壞毛病。三皇子睡了,衛景也是一身輕鬆。他走到龍案前坐下,眼神在袁妙妙的身上四處打量著,像是獵手看到了獵物,小心謹慎地尋找她身上的弱點,等著之後一擊即中一般。對於這種毫不掩飾的視線騷/擾,袁妙妙覺得很不舒服,而且這種等著降罪的感覺著實讓人不快。“現在來說說你的事兒?大半夜不睡覺偷溜出來,儀容不整地想要勾/引朕,被朕抓住之後,又想著湊近三皇子,還就這樣地抱著他。叫朕幫你擦眼淚,跟朕以你我相稱。袁常在,你這狗膽夠大的啊?”他身體前傾,臉上帶著幾分冷笑,嘲諷十足。袁妙妙瞪大了眼睛,她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剛剛逾距了多少回。沒法子,抱著三皇子,外加旁邊的衛景湊那麼近,讓她一下子有種回到過去的錯覺,好像她還是得寵的皇貴妃,可以毫無顧忌地跟他說話一般。“婢妾膽子甚小,好比兔子貓咪之類,不如狗大。方才婢妾是撿到三皇子哭泣太過心疼,一時情急忘了稱呼,還請皇上息怒。”她噗通一聲跪了下去,直接行了個叩拜大禮。實際上她想翻白眼,狗膽可是衛景的,她不敢居功。衛景嘖了一聲,這小常在還跟他玩起了屬動物的遊戲,跟她的對話永遠說不到正點兒上。“你是不是不怕朕?覺得朕不會對你怎麼樣兒?你從哪兒來的信心?”原本準備繼續糊弄的袁妙妙,一聽衛景這三連問,感覺身上的頭皮都炸開了。這讓她怎麼回答,她還想三連問:衛狗子你當年睡我床的時候,你是不是很得意?覺得我很舒服?你從哪兒來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