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夫卡被丁柯弄得焦頭爛額,聽說有人獻計,起先便有些心動,對再裡奇道:“既有計策,不管成與不成。可見對教廷之事是上心的。這樣的人,該見。你帶他們來,我親自問他們。”
阿里奇恭恭敬敬轉身出去,過不片刻。便帶了二人進來。這兩人都是商賈打扮,神情畏縮,模樣有些相似,果然一看便知是兄弟。
判。民柳雙玄,柳三變,拜見法座大人,願法座長命千歲”二人一進門,便恭恭敬敬跪了下去,做足了禮節。
這二人商賈出身,社會地位尚可。但政治地位卻是低微,別說法座這樣的超然存在,就算是帝國隨便一個高官,也不是他們隨便能巴結到的。
此時居然夢幻般見到傳說中的紅衣大主教閣下,讓這對精明的商賈兄弟大為激動,充分發揮出商人狡猾多變的地方。
“二位不必多禮。”卡夫卡嘴上說得客氣,但卻坦然受了他們大禮。“站起來說話吧。”
“是。”兩兄弟興高采烈地站了起來,識趣地站在一邊。垂手而立。低眉順眼,神態謙恭。絲毫沒有在柳家莊園那飛揚跋扈的老爺氣派。
“聽阿里奇說,你們二兄弟有擒賊之策?”卡夫卡略帶著些鼓勵,“足見你們二位對教廷的忠誠。但有計策,便說無妨。不管有用沒用,都是功勞。”
柳雙玄看看柳三變,柳三變看看柳雙玄,都想對方說。
卡夫卡看出他們的彆扭,問道:“你們二人,誰是兄長,誰是兄弟?”
“我是哥哥。”柳雙玄指了指柳三變,“他是小民的弟弟。”
卡夫卡道:“你是哥哥,便由你說。”
柳雙玄道:“法座,那丁柯大逆不道和教廷為敵,真是罪該萬死,,
這柳雙玄卻不及弟弟柳三變滑頭。這時候不知緊扣主題,反而說一些無關輕重的場面話,大表忠心。
卻不知他這種貨色的忠心,在卡夫卡眼裡根本不值錢。卡夫,女斤的是擒拿丁柯的計策而非套微皺了下眉頭,對柳三變道:“你來說。”
柳雙玄見法座神情有些不悅。一時還沒明白得失,怔怔發呆。卻見阿里奇正不滿地瞪著他。心裡一慌,忙識趣退開。
柳三變的臨場變化,比柳雙玄那是強多了。察言觀色,立刻知道法座大人想聽什麼,忙道:“法座,那丁柯在大鬧教廷之前,曾到過我柳家莊園。我兄弟二人,差點、被他們害死。”
“哦?”卡夫卡果然愛聽這話,“丁柯去你們莊園做什麼?”
柳三變哭喪著臉道:“也是我柳家家門不韋,出了個忤逆女。和丁柯交往密切,我哥哥柳雙玄不合她與丁柯勾結,便把她拘禁在家中。那丁柯居然找上門來,將我兄弟:人打傷。還對我們施展過手腳。讓我們完全記不起當時發生了什麼事。”
卡夫卡皺眉道:“他既然做了手腳,你們都記不起發生什麼,怎麼知道是丁柯做的?”
柳三變忙道:“這是我們兄弟二人事後推斷的。”
“有何證據作出推斷?”卡夫卡問。
“首先,我那忤逆侄女和丁柯交情很深,除了丁柯,她不認識什麼大本事的人;第二,她被囚禁的當天,不知道多少次提到丁柯,似乎要與丁柯赴什麼約會;第三,我們柳家莊園戒備森嚴,他能輕鬆出入,還能把那忤逆侄女帶走,手段肯定很強。最關鍵的是最後一點,我們事後多少收集情報,得到一條很重要的資訊。在事發當晚,有一個年輕人曾到幻月學院找過我那侄女,並花了五百金幣獲得我侄女的資訊”
卡夫卡神態略緩,點點頭:“照這麼推斷,此事十有**和丁柯有關。那麼,你們所說的擒拿丁柯之計,又從何而出?”
柳三變道:“就從我那侄女身上出。”
“哦?願聞其詳。
”卡夫卡來了興致。
“法座,我兄弟二人打聽過了。我那侄女據說已經拜在了幻月學院院長申雪鳴門下學藝。而她原先是沒有修煉天賦的。這事卻是蹊蹺。申雪鳴收徒一樣嚴格,怎麼會收她這個半路修煉的大姑娘?”
卡夫卡道:“申雪鳴如何收徒,與計萊何干?”
柳三變尷尬一笑:“這是一句題外話,法座請多包涵小民的計策。卻是在我那忤逆侄女身上。既然我們將他囚禁在家,丁柯要去救他們。那麼如果這一次將她掠走。囚禁得遠一些,再將訊息有意無意傳到丁柯耳中,他必然會去救人。這麼一來,法座和海皮亞閣下大可先埋伏起來,等丁柯上鉤
卡夫卡沉思起來,開始琢磨此計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