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輕聲的言道。
“看你。”面前的男子說話的時候依舊一臉的風輕雲淡,只是輕輕地開口,一臉的笑意,就那樣炙著的看著錦官,沒有絲毫的退意。
“看過了麼?”錦官輕聲的問道,話語也變得很是平淡,好像是臣逸話語的翻版,依舊冷冷清清的,好像面前這個男子並不是自己心心念唸的那一個。
“看過了。”臣逸的回答也很是簡單,只是說話的時候深情的看著錦官,這個自己幾日未見的女子,竟然突然變了個人一般,全然沒有了原先對自己的熱情,沒了原先對自己的親切。
“那就走吧,這裡沒你什麼事情。”錦官輕聲的言語,話語中依舊清淡,而臣逸,在聽了錦官的話之後,終於再也不似原先那般冷靜,他一步步的走近錦官,猛地將錦官抱在懷中,輕緊緊地,好像要將錦官揉進自己的身體裡一般。
“你怎麼就這麼狠心,不知道我是為你專門回來的麼?”臣逸的話語,在錦官的心底激起層層的波浪,她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說自己是為她才專門回來的,但是,激動,僅僅是那麼一瞬間,就變成了冷清,他還是將自己當成錦官了吧,自己想來,確實還不曾有魅力能讓臣逸專門回來。
“你搞錯了,我不是錦官。”錦官輕聲的言道,言語中有著連綿的失落,她哀傷的話語,讓自己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凝重起來,臣逸低頭看向自己懷中的女子,終是忍不住長嘆一聲,輕聲的言道:“你要誤解我到什麼時候呢?”他的話語如同周圍的空氣一般哀良。
錦官抬頭看向臣逸,看臣逸眼中流露出來的疼惜,終還是控制住自己心頭的激動,再次對臣逸言道:“是我誤解你還是你真的就是如此,你還說的這樣的理直氣壯,你真是不可救藥。”
錦官聲音裡的冷清如同寒冬的冷風一般,讓臣逸緊緊抱著她的胳膊不由得鬆了,他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的女子,突然不知所措起來,自己著二十多年來,何曾(炫)經(書)歷(網)過這樣的事情,從來都是別人求他,自己唯一一次對人說出這樣低三下四的話語,卻換來了這樣的結局,他不由得懷疑其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如此對待的女子,是不是就是自己心頭所想的那個女子,錦官,自己從未這樣對過,她都會用自己的性命老捍衛自己的江山。
“你確實不如錦官,你永遠都比不上。”臣逸失落的看了一眼錦官,輕聲的言道,話語中的失落很是濃重,他一步步的走向剛才自己進來時候的內室,準備逃出宮去。此時愣怔在當場的錦官正看著他,看著他一步步的遠離自己。
“我就知道你不會忘了錦官,既然你忘不了她,就不要來找我,我只是和她有著同樣的容顏,但是我們不是一樣的人。”錦官的話語中帶著濃重的失落,她沒想到,自己的話竟然是一語中的,面前的這個男子,果真是忘不掉錦官,他這次隻身前來,更不是為了別人,是為了他的錦官。
失望,再一次襲上心頭,等她終於有氣力再次抬起頭來看臣逸遠去的身影的時候,臣逸已經不見了,那個剛才還將自己環在懷中的男子不見了,那個給了自己喜悅的男子又留給自己一地的失落,然後,就消失在了自己的面前,就如他從來都沒有到來過一般。
錦官慢慢地踱回床邊,凜冽的寒風透過窗戶直抵錦官的心頭,冷,成了錦官唯一的感覺,她一次次的告訴自己,該對那個男人失望了,那個男子的心底只有錦官,而自己,不是錦官,如若再苦苦的痴纏,恐怕受苦的終是自己。錦官自任是個聰慧的人,但是在面對這段感情的時候,她卻一次次的感覺到了自己的愚不可及。
自己終是不捨得放下,在自己的記憶深處,臣逸就是冬天裡溫暖自己的火苗,她心底一直不知道該如何評價這個男子,即使在他讓自己傷碎了心的時候,自己想起他依舊是滿心的情愫,在艱難的日子裡,他讓她感到踏實。
在沒有錢給蓮兒治病的時候,是他伸出了援助之手,是他幫著孩子們改寫了字眼,讓百姓能夠讀懂孩子們乞討的語言,是他在最缺錢的時侯心甘情願的被自己騙,然後賺得了給百姓們買藥買糧的錢,在滁州城,他更是用自己一盤盤的蛋黃酥征服了自己的胃,征服了自己的心,可是他卻是那麼的狠心,在自己開始慢慢依戀他的時候,突然的轉身離去,讓自己的心都變得空蕩。
在自己思念他幾近痴狂的時候,他出現在你的面前,卻只是告訴自己不及錦官,錦官,那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子,讓這兩個優秀的男人為她著迷為她發狂,讓這兩個男人對她念念不忘,錦官開始羨慕那個叫錦官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