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像個訓練有素地戰士。倒像個在女友面前邀功地男人。
聽到闊別日久地中文。秋絡猛然回頭。對上了那張久別重逢以至於有些陌生地熟悉臉龐。驚愕地連鑰匙都沒捏穩就那麼掉在了地上。
“”她看著他的鬍子,努力地幻想出把那些鬚鬚去除後這人該有的樣子,才試探著喚了一聲:“阿哥?”
張爍嘿然一笑,走上前很隨意地摘下帽子然後扣到她的頭上,轉過身來笑容依舊,兩個騷擾面對這半路殺出的程咬金猶豫著不敢向前。
他伸手指了指兩人道:“你跑在前面,斷一條腿,你運氣好,在後面,就斷一隻手吧。”他輕輕地宣判,看到兩人愕然的表情,旋即想到點什麼,“哦,差點忘了,兩隻畜生聽不懂人話”
話音剛落,張爍的身形如鬼魅般欺近,氣勢如烈焰灼燒般駭得兩人不自禁地汗毛直豎連連倒退,千鈞
際,秋絡了聲喊:“阿哥不要!別,別動手他們學校的,別傷害他們”
女孩子畢竟還是心軟了些,卻不知你不想傷害對方,對方卻曾想著傷害你。張爍急停之後一個漂亮的後空翻撤回原地,笑道:“你如今放過他們,也許卻是害了他們。如果吃個教訓,他們大概就老實了,不會去惹些不該惹的人咯。”
“算了算了,”有阿哥在身邊,秋絡驚魂未定的心總算安定了些,衝那傻的二人道:“你們快走吧,我哥哥脾氣不好,小心他揍你們!”
那兩人如蒙大赦扭頭就跑,張爍看著他們的背影眯了眯眼,摁掉菸頭看向許久未見的鄰家小妹,這一次他才有閒暇仔細地端詳起她來,一如她在新奇而又興奮地端詳他一樣。
秋絡住的房子很小,但是佈局很精巧,不過她這裡顯然不常來客,所以張爍進屋之後連坐的地方都找不到,結果兩人只能坐在絡絡的床畔上敘舊。
“爍哥你長高了,也變帥了哎。”**還是不變當年的熱情,偎著張爍的臂膀誇了他一句,他哧地一笑道:“你的變化也不小啊,瘦了不少。”
昔日的些許嬰兒肥已經完全消退,秋絡越來越接近他所熟悉的那個形象了,即使刻意不去多想,但接近後乍看之下,還是難免會觸到張爍心裡的那片柔軟。
“剛才那樣的人經常會出現在這裡嗎?”張爍問了一句,秋絡微滯了一下,勉強地笑了笑道:“偶爾,孤身在外,難免嘛,我都習慣了。”
他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說道:“你一個人住在這裡,還是不太安全,幹嘛不回國呢。你父母都回去了,非要留在這裡?”
“爍哥你怎麼知道?”秋絡詫異地問,在她的印象中,父母回國,因為父親在乎面子,所以是沒有和原來的鄰居聯絡的。
“總之我知道了就是,再說,如果叔叔他們還在日本,會讓你一個人住在外面嗎?”
她輕哦了一聲,掩去惑的神色,說道:“既然都已經唸了這裡的大學,總要拿到文憑再回去吧。”
“就算你沒有文憑,只要有能力,也是可以過得很好。”張爍說了一句,心中又念,再說還有我在,總能給你個好安排。
“算了吧,”秋絡擺擺手道,“再過幾個月就畢業了,熬熬就過去了,不提這件事。說說你吧,你怎麼突然來日本了,我聽說你當兵去了啊。”
張爍微微一笑:“看見我的事,你對任何人都不要說。”
他說了這一句,秋絡便猜到即使她問,也問不出什麼來了,便聳聳肩道:“好吧,那你要在這裡呆幾天?”
“順利的話,明天就走。”他想:也許今晚連夜走也有可能。
“這麼說我很榮幸啊,居然還能見到你。”料想他來這裡是辦什麼重要的事情,如此行色匆匆居然還抽空來看自己一眼,秋絡心裡有種小小的感動。“對了,我們好久不見,不如喝一杯吧,不耽誤你事吧?”
張爍笑著搖了搖頭,看著她從就近的櫃子裡取出兩個杯子和一瓶開過的紅酒,問道:“你什麼時候學會喝酒了?”
秋絡邊倒酒邊說:“一個人寂寞的時候,就漸漸學會了唄……來,乾杯!”她喝得很豪爽,張爍則是品了品,現這瓶廉價酒即使一口氣喝光也不算糟蹋,才痛快地一飲而盡。
也是,日子都過得此艱難,怎麼可能買好酒來解愁呢?
兩人坐在榻榻米上,靠著矮桌漫不經心地聊著,說的多是幾年前的往事,酒瓶見底,秋絡的臉蛋也如那酒色般酡紅,初顯醉態,說話也開始含糊起來。
“爍哥,其實剛認識你的時候,我總有種強烈的感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