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兒想也沒想就應: “好。”接著走到床邊,脫下鞋子,她問的很有禮貌,“朝歡,可不可以靠著你?”
“嗯嗯。”
兩個女人坐在床上,並肩依靠著。
為什麼她會跟這個不知道是天才還是白痴的女人,是好朋友?
為什麼跟數字有關的,小四就是天才,沒了數字,小四就成了道地白痴?
為什麼討人厭的話都說不清楚,到了小四身上就成了小狗的好可愛?
一百萬個為什麼也來不及了……她有選擇性貫徹,始終的癖好,從小奴役小四慣了,她就委屈點,把她繼續奴役到死吧。
“他跟你……好像。”她跟朝歡之間,沒有秘密的,朝歡想知道,她就努力把話說清楚,讓朝歡知道。
“嗯嗯。”跟她好像?也就是說……小四被她以外的人奴役著?那怎麼可以?只有她可以奴役小四,其他人,不許!
“他的記憶力超強,都記的住我不小心忘記的事。”
“嗯嗯。”小四的記憶力,才是超強的強,該忘的怎麼都忘不掉……等等!這個“他”是男的還女的?
“小四,他有名字嗎?”
“笨朝歡!誰沒有名字?”四兒笑出聲, “他叫張三。”
“嗯嗯。”為什麼她覺得這個張三,該叫王二麻子比較對?張三……是張……山吧?
“朝歡,他送的花,不香,可是很漂亮……那花叫海芋,聞了不會頭昏。”她喜歡他送的海芋。
“嗯嗯。”什麼花對小四來說,不都是玫瑰?這個不知是圓是扁的張山先生,居然能讓小四分的出玫瑰跟海芋?
從枕頭底下,摸出一支上頭有太陽花的髮夾,放朝歡不服氣的問:“小四,這是什麼花?”
四兒看著放朝歡手心的發來說:“玫瑰啊,很漂亮對不對?”
還是玫瑰?太過分!
她勤勞的說了十幾年,小四還是對著她的太陽花髮夾叫玫瑰,這個張山是用了什麼卑鄙的手段?能讓小四對著海芋叫海芋?
“小四,張山是做什麼的?”金光黨?還是刮刮樂詐財集團首腦?
“他……快要出唱片了。”
“演藝圈的?”有本事讓小四見海芋叫海芋,有本事出唱片,張山這名字不合理的聳到沒本事極了……
這個張山肯定有鬼!
“朝歡,他跟你一樣,不是壞人的。”瞧朝歡的表情,像是演藝圈就等於壞人圈……四兒掩著嘴角偷偷笑。
藝人等於壞人?笨朝歡!
“跟我一樣,還不是壞人?”這個沒有危機意識的白痴小四!
“你不是壞人,他也不是,真的!”因為,她見過壞人,四兒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總是紅紅的臉蛋,在變白。
放朝歡不平的眉心,對著辜四兒發白的臉蛋抖了抖,掙扎了好久,眉頭才回到原先的漂亮。
“小四,如果我現在把你踢下床去,你說,我是不是壞人?”她把邪惡的臉湊上。
辜四兒噗哧一笑,臉蛋笑回紅紅,“不是。”
“這樣還不是?”放朝歡把臉費力的扭的更邪更惡,“那如果我先咬你兩口再踢你下床去呢?快說我是壞人!”
對著眼相看,許久……
“朝歡……呵呵……哈哈哈……”辜四兒笑趴在放朝歡肩上。
臉,變型不住,放朝歡很受打擊的咕噥著, “嗯嗯,壞人有這麼好笑嗎?”
“朝歡……”笑夠了,四兒還是趴在放朝歡的肩上,“我……不怕他。”
正想把肩頭垂下不給人靠的放朝歡,一聽四兒說的話,她挺回肩頭,“他親過你?”
“嗯。”
“小四,他的舌頭……還在嗎?”放朝歡屏住呼吸問。
四兒很久才回答:“我……也有親他……”事情的大條程度,已經超過被子的範圍。
要換了別人,放朝歡不會花一點寶貴的力氣,去所謂的探人隱私,但辜四兒是她要奴役到死的白痴,不是別人。
“小四,”她必須知道事情到底有多大?“你們做了嗎?”
沒有出聲,四兒把頭埋在放朝歡的頸側點了一下。
這一點頭,讓放朝歡不可思議的緊摟住嬌小的辜四兒,她甚至於勤勞非常的還收緊雙臂!
認識小四的人,都說小四的命好,生來就是有錢有勢家族的繼承人,是個父親寵在手掌心的千金女,每個人都或羨或妒的這麼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