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流年生性冷漠,雖然女性都鍾情於他,但都不敢主動出擊,所以現場很多單身女職員本來就是衝著餘生來的,卻不想他居然帶了女伴,顯然向旁人傳達了兔子不吃窩邊糙的訊息。餘生走到初末身邊,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讚美道:小寶貝,你今天真漂亮。初末往自己身上看了看,她只是穿了一件極普通的裙子,比起現場露背性感的女人差上了一大截好不好!似乎是看穿初末的想法,餘生說:比起那些花蝴蝶來講,你顯得更像潔白的小蝴蝶引人注目。這話成功地詆譭了在場除了初末以外所有的女性,這其中當然也包括挽著餘生手臂的女人。女人斜眼看著餘生道:原來餘少喜歡這樣的小清新,為什麼不早說呢?還有啊……你不是說男神也會來參加年會的嗎?為什麼沒見著他的人影?要知道我可是看在能見到男神的面子上來當你的女伴的!要說世界上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不能得罪小人,女子更不能得罪,餘生帶來的明顯脾氣還不錯,要是碰見狠的,當場跟你撕破臉,臺階都不給你下。餘生說:你別這樣,我錯了還不行麼姐姐?你生氣打我罵我都成,可別總叨叨著要看其他男人,雖然流年魅力是絕無僅有,可好歹你也是我帶過來的女伴,怎麼總心心念念在別人身上!還有!我是那種說話不算數的人嗎?說流年會來就會來,你往後看看,我們的男神不是來了麼?餘生的話音剛落,不止是他身邊的女伴,就連站在一旁的其他女性都往遠處望去。年會舉辦的地方是在b城最高的建築最頂層,場地大的可以降落一架直升機,金色璀璨的燈光照射而下,在地上映出透明輕亮的流光,直升機緩緩地在距離他們不遠處的場地上。降穩了之後,機門開啟,從裡面走出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男人,簡約的穿著,氣質高昂。他從飛機上一直走下來,往人群這邊走來。比今夜的星光還要耀眼。即便是初末不想承認,可他太過於明目張膽的黑眸直直地盯著她,彷彿將她的靈魂都要勾走一般。初末緊繃著背脊,試圖轉移眼神躲避他灼熱的目光。可他的光芒太強大,她無論如何躲避都沒有辦法。直到他定定地站在她面前,一雙眼睛沉默地望著她,那種無形的壓力讓初末不敢直視。餘生的眼神在他們之間打了個轉轉,雖然直到現在他都不明白兩人之間究竟又鬧了什麼彆扭,但他還是勇敢地做了和事老。他站出來笑嘻嘻的對流年說:男神!你總算來了,知不知道在場所有的女性可都心心念念著你呢!流年並沒有感謝他調節氣氛,他忽而抓著初末的手道:跟我走!在場所有人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他們的眼睛沒花吧?男、男神!他、他、他居然強硬的抓住人家女生的手往外面拖綺?一向溫文爾雅的男神居然會有這麼暴戾的動作!直到被流年拖著走了好長一段路程,初末才回過神來,想要掙扎開手腕,卻怎樣都掙不開。可能後來掙扎的有些過了,流年才放開了她,一雙眼睛像是要將她吞掉酢。這時,流年的電話忽然響起,他看都沒看一眼,直接接起。在接電話的過程中他的眼睛一直都盯著初末,而在回答對方的全程中,他也總是說、嗯等簡單的回話,不會超過兩個字。初末深深地感覺到從流年身上散發而出的戾氣。她手不禁撫上胸口,卻發現一隻掛在胸前的百歲鎖不翼而飛。腦袋頓時凌亂了,她突然想起,可能是在更衣室換衣服的時候忘記了拿!她試圖用嘴型告訴流年自己還有東西忘記拿,看見他盯著自己一眨不眨的眼神裡,她轉身就往更衣室走去,卻被他一把抓住。她回頭看著他,他已經掛了電話,眼神陰鬱。初末舔舔唇瓣,道:真的是很重要的東西……既然很重要,流年從來都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所以放開手讓她去。讓初末想不到的是他居然跟著她來到了女更衣室,絲毫不顧別人異樣詫異的眼神,站在門口。出眾的容貌很快就被別人認出,即使在裡面,初末都能聽見外面有女人的驚叫聲:那個是leo,真的是leo!初末在更衣室裡找到靜靜的躺在椅子上的百歲鎖,她很寶貝地拿起來,親了一下。天知道,這小東西一直都是她認為與流年有聯絡的唯一證明,堪比黃金還寶貝,想到剛才差點沒掉,她就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