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都過去了,早就想開了,只是戒不了罷了。”
“姐,你要好好照顧自己。”想來想去伍子風還是說出這麼一句話。
“呵呵,”柳幽蘭輕鬆的一笑,打趣道:“姐不照顧自己誰照顧,難道你想照顧我?”
伍子風也笑了,笑容像田野上的狗尾巴花一樣燦爛:“如果姐你不嫌棄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
“貧嘴。”這個女人白了伍子風一眼然後丟掉只剩菸頭的女士香菸,長舒口氣:“走,繼續奮鬥去。”
柳幽蘭一進包廂的門口任達華那張臉就笑的燦爛,關心的問道:“怎麼去了這麼久,沒事吧?”
這個女人情緒轉換的很快,淡淡一笑:“沒事。”
那個閉目養神的王局早就睜開了眼睛,臉上滿是笑意:“幽蘭的酒量就是好,來,再幹了這一杯我們吃飯。”
老闆娘笑笑想要拿起那杯她並不知道被動過手腳的酒,卻被伍子風搶了過去。
這個自從六歲之後就不曾感受到家庭溫暖的男人微微一笑:“這一杯,我替我姐喝。”然後在三人來不及阻止的情況下一飲而盡。
三人呆立在原地。
那一張一直帶著笑意的臉不笑了,一雙期待的眼神也不期待了,而是轉化為滿臉的嚴肅。一時間氣氛凝固。
領導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看著臉色鐵青的領導柳幽蘭似乎聞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趕緊打圓場笑道:“我這個弟弟不是很懂事,來,我自罰一杯。”說完不等王國慶反應自己倒上一杯一飲而盡。
計劃失敗的王國慶在沒心情逗留,找了一個藉口便要離開。那個用三十萬買了王局老家舊宅一個小房子的任達華也沒理由再呆在這裡,留給伍子風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便起身,秘書小清趕忙跟上,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