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司機談條件,“馬上。如果我確保能安全離開,孩子還你。”
細長的眼眯起,唇緊緊地抿著,容瀾忽然笑了,此時的他沒有看向一旁戰戰競競的喬小北,也沒有看刀光中的喬浪,而是瞅著司機笑:“要飛機?小事!要離開?事情也不大。”他說,“蘇先生叫我轉告你一句話,幹完這一票,你們不要再回中國大陸。”
“放屁!”司機突然變了臉色,但很快想到可能是對方的反間計,又吼,“什麼蘇先生?我又不認識。你這人說話有沒有用?快點,要不然我放血了。”
“容瀾!”知道不能打擾局中人,可是做母親的哪裡能沉住氣,喬小北輕輕地喚了聲。十指扭在了一起。
“我說話當然有用。”容瀾笑著,回頭,“喬首長,飛機什麼時候來?”
喬天洪顯然明白,非常合作:“很快,十分鐘內。”果然打電話,“派特警開飛機過來,不是任務。只叫後勤開過來。”
“十分鐘?”喬小北臉白了下,這時間有夠緊迫,一層層命令下來再加上飛機起落時間,方位定向,十分鐘內可不能擔擱一秒鐘啊!
容瀾還在笑著,這個向來不笑的男人一旦開笑,殺傷力不是一般的大,連司機都有瞬間的怔愣。可是司機的目光透過容瀾,落在蘇庭身上。
瞭然,容瀾頷首。卻緊緊地盯著那把白晃晃的刀。它貼得喬浪太緊,他不能輕舉妄動,只能等直升機過來因時而動。
這十分鐘有如十年之久。喬小北握出了一手的汗珠。但終於還是到了。當直升機裡走下容海時,喬小北看到容瀾飛快地和容海交換了個合作的眼神,她才微微放鬆了十指。
“飛機到了。”容瀾提醒,笑著,邪魅的笑容讓本已心情高度緊張的司機放鬆了些微的警惕。容瀾接著笑言,“你的刀拿反了。”
“啊?”司機正要忙於脫身,一聽這話,鎮定的人也恍了神。又想馬上離開,又必須確保對孩子的威脅存在,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