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更何況於這件事裡我有利可圖。路瑤不能白白死
喬小北愣愣地聽著,直覺這兩個男人在說冰川世紀的故事,她不懂。更加不懂這兩個男人為何會如此客氣的湊到一塊兒。
只聽懂了一件事,那就是路瑤不是蔡成風下的手。
“蔡總,我們不好多加打攪,就此告辭。”容瀾凝重告辭,“如果蔡氏以後有什麼要幫忙的,政府會盡力出手相助。蔡總隨時可以找我。”
“多謝容部長,不送!”打著酒嗝的蔡成風頭也不抬。
最後瞅了瞅趴倒在桌上毫無形象的男人,喬小北輕輕挽住容瀾的胳膊,似乎傍晚時發生過的不愉快已全然消失。
被傭人領著往外走,猶聽到蔡成風低喃:“寂寞得發狂。瑤,入我一次夢。求你。親愛的……”
眼淚刷地掉落,喬小北無法移動。可憐的男人,路瑤急於與初戀男友重逢,怎會託夢於他……
正在這時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男人進來,躬身彙報:“蔡先生,有餘小姐和錢小姐預約……”
“滾!叫所有的女人都給我滾。”這是蔡成風的答覆,隨之而來是酒瓶擲在地上的聲音。
管家落荒而逃。
容瀾默默伸出長臂,把身邊的喬小北緊緊摟入臂彎之中。半擁著帶她離開。
走到門口,容瀾和喬小北雙雙停住,默默地瞅著迎面走過來的汪苗苗。
快樂得在唱歌的汪苗苗。
以為汪苗苗會冷嘲熱諷,可是汪苗苗漂亮的大眼睛閃啊閃,只是在容瀾身上停留小會,然後大大方方地宣告:“歡迎兩位下次光臨。”
如果在喝茶,喬小北估計現在正一口茶噴出。汪苗苗適應力真不錯,才幾天功夫就以主婦自居。不過喬小北的注意力全然不在汪苗苗身上,而在容瀾身上。這個昔日惜苗苗如命的男人如何看待汪苗苗的富貴人生?
容瀾相當平靜。黑瞳間波瀾不驚:“這樣也好。現在容海可以心無旁鶩地替早早找個媽媽。”
這麼平靜的語氣讓汪苗苗一愣,聞言微微張開了嘴兒,卻是半個字也說不上來。
喬小北聞言淺淺笑了,自個兒把手更深地塞進容瀾的掌心。數年來一顆不甘的心此時多了幾許溫存。
法拉利開出捷順電動車門時,喬小北猶看到汪苗苗站在客廳裡,正在瞅著他們離開。默默收回眸子,喬小北皺眉:“看不懂。”
為什麼蔡成風明明心有所屬,對所有女人失去興趣,卻偏偏留下了汪苗苗?
“傻丫頭,蔡成風和北瀾聯手打垮了旭日。”容瀾邪魅的俊顏在星夜中發出璀璨的光芒。
“啊?”她還是不懂。明明就是蔡成風助東方旭收購她北瀾的旅遊業和物流業嘛!
法拉利幾分鐘內就開到市區,停在二十八百層樓的望鄉酒樓下面。
容瀾託著寬寬的下巴仰首凝著二十八樓。有些高深莫測,似乎在想什麼國家大事。
“怎麼啦?想什麼?”輕問,唇畔漾開淺淺的笑容,喬小北偏著頭,有些可愛,有些狡黠。
回眸,目光凝在她皎潔的容顏,眯眼:“想你!”
☆、第六十五章
“呸!盡胡說。”聞言她臉紅,可是絕對不輕信他的花言巧語,追問,“別想這樣打發我。說真話。”這地方曾是他的領土呢!
“真的沒什麼。”給她個十分溫暖的笑容。襯著邪魅誘人的容顏。悠然伸出修長的手臂,與她十指相交。
“不,一定有什麼。”她堅持著,眸子定在相交的十指。
“你知道?”他挑眉兒。
“當然。”瞄他一眼,喬小北雲淡風清,“譬如女人的旗袍什麼的。”猶記當年她的旗袍被風掠起時,他眸子深幽幾分。
眨眨眼,他居然給她放電:“有這回事?我怎麼只記得在二十八樓時,有個女人羞答答地替我抹身上的水珠。明明害羞,可抹得真舒服……小北,你臉怎麼紅了?”
小小的拳頭立即不客氣地砸到容瀾胸膛上。他不含蓄地喊“哎喲”。好一會兒才笑笑地捉住她的手兒,仍然在沉思。
喬小北明白,這個男人又在進行某些策略,而且策略中一定不會有她的參與。
“路瑤的兇手是誰?”怎麼事到如今好像就只有她喬小北不知道這回事。
“注意胎教,不說血腥的事。咱們的孩子以後要與警察軍官無緣。”容瀾摸著她的臉兒笑,發動越野車在A市的夜幕中狂奔。
他們的孩子以後與警察軍官無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