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前,紅裳被老宮主派出去做事,宮裡的帳便都堆到了我這裡。可是我對這些向來不在行的,比不上宮主您啊!”紅衣不忘吹捧一下。
“那讓紅裳……”話說一半,顏如七已然覺得味兒不對。
紅裳是個痴情人。不說當時以一條右臂還紅越歌教養之情,只說現在日日與那子寧在一起,一刻也不願分開,彷彿下一秒就是世界末日般。雖說顏如七一直感覺到宮中氣氛壓抑,每個人雖然都在做自己的事,但每個人都在等死,但最深刻的感受還是從紅裳身上來的。
有的事情,真的沒辦法計較。
心裡嘆了口氣,顏如七乖乖又坐了回去,認了命。
“你這帳之所以亂,就是因為之前沒有明確的科目來記載,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店鋪,不同的經營專案等等層次不夠清楚。而且錢帳不分離,管錢的又記賬,這中間讓人撈了多少油水尚不可知,亂也正常。若是以後再……”說到這裡,顏如七暗罵了句該死,怎麼現在越來越不會說話了,這光景還談什麼以後。
想到這裡,顏如七覺得壓抑。什麼都不做,就這麼等死真不是他的風格,他也無法容忍身邊的人這麼做。於是他拍案而起道:“什麼毒?真的解不了?”
紅衣眼中閃了閃,想了許久,道:“老宮主除了自己,從來不相信任何人。密室或者有線索,但是……”她看了看顏如七,這麼個什麼功夫都沒有的人,怎麼可能安全地出入密室?
“跟這個有關?”顏如七舉了舉左手,手腕上是那隻金蛇鐲。這鐲子當真詭異,自從戴到手上,怎麼也解不下來了。
“人在鐲在,人亡鐲脫。這是歷代玉玄宮宮主的信物,密室只承認戴有宮主信物的人,但是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