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儘可能多陪在我們身邊!”沒問題,我陪。
“法袍也給我!”火業說話就這樣,思維跳來跳去的,剛說陪他們,怎麼又要法袍?這個地方做不出來的。
我皺著眉頭看他,就說道:“空間戒指不是不見了嗎?”
木木拉住跳起來急著解釋的火業:“他的意思是,我們根據魔寵空間的情況研究了一下,空間戒指很可能也在穿越的時候被擠碎了,裡面的東西我們都感應不到。但是我們的法袍什麼的並不是放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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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我從來都是看他們從自己的空間戒指裡拿盔甲、法袍、法器什麼的。我一直以為東西都放在那裡的。這次連我的空間戒指也不見了,他們的也是。所以我才會那樣回答火業。怎麼我看到的事情根本不對勁啊?
土拓突然伸著腦袋插了一句:“盔甲,自己的,召喚就行!”他的意思是他們每個人的作戰工具都是自己的契約品,在自己的空間放著的。
原來如此。我點點頭:“你們自己的空間也出問題了嗎?那你們的召喚魔寵呢?”他們臉色立刻黯淡下來:“契約破碎,魔寵呆在原來的世界!”
真是問了個蠢問題。只有我的契約不會受影響而已。哪壺不開提哪壺!我也不是故意的。不過聽那意思,他們的曾經的魔寵都還活著。
我趕緊回到原來的話題:“火業為什麼問我要法袍?”
火業跳起來,木木沒抓住。火業拎著我的領口:“那天你扶我,我傷好得很快,我用魔法要看魔寵空間,卻在你身上感應到了我的法袍和法仗!”
火業這樣的動作沒有惡意,只是特別急躁。我手一攤:“我身上沒有啊,除了龍鱗甲,我就這外面的衣服,你也看得到的。”
我腦子大概進水了,這句話對誰說都可以,偏偏不能對火業說。你看,火業是這麼接我的話的:“那就有可能在龍鱗甲裡面。”話沒說完,就動手扒我的衣服!
我看著火業簡直哭笑不得,就算龍鱗甲裡面我能穿的下他的法袍,那法仗我往哪裡放?按他的理論,那其他人的東西也該在我身上了?也在龍鱗甲下面?那我龍鱗甲裡的身體就算是空的,也裝不下啊!
外套兩下就被他脫掉了,我用手扯著褲子,臉上黑一陣紅一陣,急得血都湧上來,白不出來。
“行了!不在她身上。她大概身體和什麼空間重合著,在空間裡!”水寒說話解了圍,我無限感激地對他笑笑。儘管他扭頭不看。
火業陰著臉回到原來坐的地方。我不好意思地說道:“火業,法袍我真的沒穿到。”
剛才一鬧,我有點尷尬,撿起外套默默地穿著。他們幾個人都沒說話,一時周圍安靜極了。遠處隱約傳來不知名的小鳥在喳喳亂叫。
我忽然想起契約生成後,我的身體漸漸發生了變化,可以說被最佳化了很多,面板、肌肉、骨骼,都有。這全是拜他們五個人所賜!為此,我也是特別感激他們的。
在一次森林遇襲後,我重傷躺在地上,他們竟然都沒了影子,誰都沒管我。那一次我的衣服全都爛了。身體暴露在空氣中,風吹在傷口上,疼得我昏過去又醒過來。我咬著牙爬到附近的河邊,嘴裡咬截木頭,不讓自己昏倒,硬是洗去一身血汙。等我上了岸,他們五個人看著我赤裸的身體開起了玩笑。在他們的世界,除了極少數王公貴族或者身份特殊者的女兒,絕大多數女人是和食品一樣的物品而已。而他們幾個竟然成了女人的魔寵,他們的怒火和怨恨怎能不深厚?拿我的身體開玩笑大概也是一種洩憤的方式吧!
我咬牙忍了。就是那個時候,我就被他們都看光了。爬上岸後,我從揹包拿出衣服和藥,把自己收拾妥當,才閉上眼睛。那一次,我怎麼都想不明白,我都傷成那樣了,魔寵們怎麼還安然無恙般的。後來我才知道,完全的外傷,沒有觸及靈魂,是不會對魔寵產生影響的。過了不久,我的身上就多了一套龍鱗甲。龍鱗甲的難得和貴重我很清楚,不知道是他們怎麼想辦法搞到得。所以,那個,也是讓我很感動的!
土拓說話不流暢,只是表達問題,他是個很聰明的人,看他年紀輕輕卻實力強大就能明白。土拓看出我的尷尬,最先打破了一片沉默:“火業法袍,你穿,比他好看!”
“呵呵!”我想象著火業那寬大的法袍,如果套到我的身上,一大堆布料裡面露出一個小腦袋的樣子,就忍不住笑了出來。火業敲了土拓腦袋一下,也笑了:“我穿才好看!”
笑聲沖淡了剛才的尷尬,火業對我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