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業的話,去找下一個囚室,留下洞開的囚室門。
火業嘆口氣,拿腳趾點了一個唱歌的:“去關了!大家都要做好孩子,好好待在房子裡。我現在教大家唱下一首歌!兩隻老虎……兩隻老虎……”火業心裡想,她怎麼樣了?說要留下陪她,就要配合她,好好留在這裡待到可以一起走。但是她的安全……剛才自己心裡一顫,感應到她受傷了,想去看她,但薩巫來了,不得不先應付她們。
薩巫找不到其他的魔寵們,因為火業設了結界。火業一直維持著結界等待薩巫們離開。外面的劫獄混亂愈演愈烈,火業有些著急,不止他,其他的四位魔寵也很焦急。如果真的劫獄成亂,她肯定會心中不安自責不已。尤其是水寒,不論是薩巫還是夜盲流,來劫獄的人的身份他已經探出。水寒知道,她就算被陷害,對國家對民族的堅定信仰也不會改變,依然熱愛如初。她不會希望自己國家的監獄被亂七八糟的外來勢力打擾,相比之下,如果是陸盛等人如此大張旗鼓地劫獄,她倒容易接受一點。但肯定仍然不希望監獄被攪得一團混亂。魔寵們相互聯絡,準備必要的時候出手阻止劫獄的繼續。
看押部隊已經到達監獄。監獄和看押部隊的聯絡是極其迅捷的,外線電話、內部專線電話、對講機、專用手機等等,哪怕一個風吹草動,瞬間就可以做到聯動。今天的事情,監獄方對薩巫的出現,反應慢了一拍,導致聯絡看押部隊也慢了一步,致使部隊到的時候,薩巫搜尋無果已自行飄然離開。不過還有足夠多的夜盲流讓部隊應付,也算他們沒有白來。
高壓電網並沒有阻止住夜盲流的進入,他們派出了幾個不怕死的人,在電網上開啟一個缺口。要知道,老頭的話在夜盲流中引起了巨大的反響,我們六個人的安危在他們眼裡成了天大的事情。劫獄,不算什麼。就算搭上本白國政府,他們也要行動。夜盲流在世間代代相傳了近千年,就是靠老頭那一脈人的狠毒眼睛,看準時世,才能留傳至今,且越來越強大。他們不信老頭信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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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著外面聲音喧鬧厲害,急著敲門也想出去看看。這劫獄事情不小,不知道監獄方能否扛得住?“段鋒,有需要幫忙就說話!我們幾個能行。”喊了兩句,喊來個醫生,給我頭上的傷消毒上藥。似乎段鋒被我喊的良心發現了!
醫生拿出個魚鉤,問我要不要打麻藥?我看他在魚鉤上掛線,還覺得奇怪,搖頭說不要。等他要縫我傷口,我才明白那不是魚鉤。我推開醫生,只要了簡單消毒和一個紗布網蓋住傷口,我自己的自愈能力自己清楚。醫生哼了一聲說發炎長不上破相等等別後悔。
我笑著問醫生外面情況,醫生搖頭說不清楚反正不是來救你云云。我只好讓醫生替我給獄方帶話。雖然知道這沒什麼用,但也比冷漠麻木般一言不發強!更何況我是真的關心。目送這有趣醫生離開,我開始考慮怎麼和魔寵們取得聯絡。午飯都沒吃上,一直折騰到天都黑了,他們五位也不聽我的,不肯走。我必須要聯絡上,讓他們先離開。
外面的熱鬧又持續了十多分鐘才結束。結束的原因不是一方殲滅另一方,而是任華東、楊晉等人來了。夜盲流明白來人是保我們的,自己便主動撤了。
楊晉跟在一位肩帶兩花的中將身後。而中將竟然還恭敬的對任華東敬禮!楊晉也不管那些,急著催兩人快進去。
我一看到任部,先愣了,不是安全域性的高層設計陷害嗎?任部跟那高層的關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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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一個嫌疑
任部一看到我,看到我打了紗布的腦門,看到我青紫的半邊臉和脖子,就火了:“誰幹的?”他被我氣得都消沉過了,也沒把我怎麼樣。沒想到這次人突然被外人抓了關了不說,頭竟然也被打破了。眼看自己親自出馬拉來的能幹的部下被別人欺負,換誰誰不氣?
經過一番激烈的交涉,我們被任部和那個中將聯合從監獄保了出去。但是段鋒還是帶人跟著。我也不知道他們怎麼談的,談些什麼,只知道我們暫時脫離警方了。這個“暫時”,似乎不超過24小時。
我看著帶我們出來的人,不知道該相信誰,該怎麼開口。倒是楊晉很自然的說著讓我們不要擔心,事情他會找人出面搞定如何如何的。
旁邊任部上車後就一直沒怎麼說話。我不知道他這次是偷偷出來的。他的辦公室門口都站了人盯他,顯然是怕他來救我們。這讓任部更擔心我們。怎麼說,畢竟是安全域性的部長,這樣盯著對他作用不大,隨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