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在生氣,這還真是……我也不知道對此該榮幸還是該煩惱?
我看向木木,對他用力的笑笑,又看向火業,也用力對他笑笑。然後用拳捶捶胸口,發出“嘭嘭”的聲音,那個,還真有點疼,但我繼續保持笑容,大聲說道:“小妮向諸位魔寵大人報告:小妮現在身體狀態良好!請各位魔寵大人放心!”然後對火業、土拓和木木擠擠眼睛,改小聲道:“請你們相信,小妮也能照顧好自己!”
他們三個被我的動作和話逗樂,呵呵笑著拍我腦袋。這一拍腦袋,我想起自己剛才吹牛了。不是故意的,只是忘了挨的那一槍一刀,實在是一點感覺都沒有。我伸手摸下耳朵,表面光溜溜,那小口子已經摸不到。
水寒淡淡的說了句:“出什睡麼洋相!你已經強化過的身體,普通兵器傷害不大!他們也知道,鬧鬧情緒而已!”
我聽了,去看那三人,那三人果然對我彆扭的笑笑,敢情我白為他們生氣擔心了!果然還是我最笨!想著,我的嘴角就不由朝下彎去。不過,水寒提起的我身體的強化,貌似正好可以解釋那子彈和那刀沒怎麼傷到我。強化的效果這麼明顯嗎?我摸摸腦袋,嘴角又翹上來!耳朵上的傷口癒合這麼快,大概也算強化出的能力吧。甚至,我懷疑我對那“加過料”的肉湯的反應也是來自身體強化……
“想什麼這般喜形於色?”木木捏了下我的鼻子,又接著說道:“你有日子沒動過手,這次玩的開心了罷。本以為你會血洗,沒想到還是手下留情呢。”
我笑嘻嘻的點點頭又搖搖頭,說道:“玩的還行。渡天劫受的氣總算發洩點。一想到你們實力提升,我一高興,就把他們放了。”
“噢!你高興,我不高興!”火業忽然拖著長音怪聲怪氣的說道。
我不解的看他:“你怎麼不高興了?”
火業揚著下巴斜著眼睛看天:“渡天劫累啊!到現在還沒緩過來,都沒人給揉腳……”說到後來,眼睛已經斜向我。
話說渡天劫的一天加半晚,以及後來趕路到現在,對五位魔寵大人的任務我還真的一樣都沒做過。又豈止是火業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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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靠坐在樹幹上耷拉著一雙已經被我揉好的腳的火業,忽然對正在給金修捶腿的我說道:“你現在比過去強很多,自保基本沒問題!如果你能這樣繼續下去,也許哪一天還真要你來救護我們,好好儘儘你這主人的責任和義務!”
我重重的點頭:“無論什麼時候,我始終以你們為重!”
“哦?!這可是你說的!”火業忽然一樂,從樹上跳下來,湊到我面前,“無論什麼時候?”
我奇怪的看著火業:“當然了!”
火業“嘿嘿”笑起來:“大家都聽到了!她自己說的!”
其他幾人也跟著呵呵笑起來,連水寒都彎彎嘴角,竟然也顯得有些開心。他們這是……我只是實話實說,這話他們應該早就知道的。
木木一手扶在我的肩膀上,輕柔的說道:“也不管契約如何,是吧!”我抓抓腦袋,這個時候對木木的話竟然這樣理解:契約已經變成契約領地,以後會怎麼變化我還真不知道,管它怎麼變,我都會以魔寵們為重。於是我對木木也重重點頭說“是”!
金修停頓片刻,淺笑著看我:“嗯……其實是這次你沒說‘解開契約之前’這幾個字呢!”
我頓時愣了!我沒說嗎?這是必然前提條件,如果契約解開,我們關係變了,他們完全可能不再理會我……金修這樣說,我才明白木木的話的意思,原來他指的是契約存在與否。
我看看他們,張張嘴又閉上。他們見我如此,表情也變了。金修對我搖搖頭:“什麼都別說,就這樣罷!”
事實上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難道我說剛才我“說錯了”?其實在我心裡,我介意契約是因為魔寵們介意,我“以他們為重”的心不會以契約存在與否而變化,我們的感情在我這裡是兄弟、摯友還要以上的層次,這些並不依賴契約而存在。所以我的話就是我的完整真心話!可如果說“沒錯”,魔寵們萬一誤會我不在意他們對契約的介意呢?看他們之前有些開心的表情,我雖然不是很清楚原因,但是似乎我之前的那句話說得還可以。老實說我也不想糾正什麼。金修發話,我乖乖點頭!其他幾人見我並沒說出什麼,似乎鬆了口氣般。
又休息了片刻,大家再次出發。我們離開鎮子就鑽進了林場,魔寵們一直在加持魔法,行進速度很快。我們沒時間陪那些找我們的玩什麼“最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