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緊貼上去了!”
魏昌寒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楚泰和的話可謂直中他的內心,他確實是想要攀上玉虛觀的關係。正好兩方一番接觸中,陳一然看中了張若雲,他便不可遏制的有了這個想法。
他心思玲瓏,將初平城的形勢早便看得清清楚楚,楚家再非當年的地位。自從十年前的搶奪戰中玉虛觀獲得了龍顏礦脈的守護資格,楚家便註定了衰落。經過在龍顏礦脈的長期修煉,玉虛觀的子弟修煉飛速,已經大大超越了楚家,更是出了陳一然這種百年難遇的修煉奇才。這個時候,他風免派為了更好的利益,也只能是和玉虛觀結盟了,這結盟最好的信賴方式自然便是聯姻。
魏昌寒咬了咬牙,說道:“楚兄,不管你如何想,這婚事終究是要遺憾了……”
楚泰和緊緊的看著魏昌寒的目光,緩緩說道:“看來魏掌門是毫不顧忌兩方几十年的交情了……”
魏昌寒心中好生糾結,他這一開口可謂便再無退路,以後和楚家便只能是敵非友了。忽然之間,他眼角餘光又瞥了旁邊陳一然一眼,咬了咬牙,終於是下定了決心。
不說其他,單單是玉虛觀的陳一然這般天縱奇才,假以時日定然是初平城第一高手,說不得還能窺得天機,晉升為傳說中的橙通境界!而楚家日益敗落,一直都是靠著老一輩的幾個高手撐著場面,實在是難以長久,以後是萬萬不能和玉虛觀分庭抗禮。
“楚兄,多有得罪了,他日魏某定然備上一份厚禮來給楚兄請罪……”
楚泰和的目光抖落著,心中已然怒極,他恨不得召集楚家高手將魏昌寒一行人給留下來,但是這樣一來勢必打破初平城的平靜形勢,逼得風免派和玉虛觀聯合起來和楚家為敵。他是一家之主,當今形勢也只能是以大局為重,任由風免派解除婚約了。
“厚禮便不用了!只是以後在這初平城中,魏掌門休要再和人提信譽之事!”楚泰和怒聲說道。
魏昌寒臉上紅一陣白一陣,說道:“這事確實是我風免派不對……”
“不用再說了,魏掌門和玉虛觀聯姻要緊,回去忙吧,恕不遠送了!”楚泰和怒聲說道。
魏昌寒自知顏面盡失,臉上難堪至極,叫過張若雲五人,當下便要離去。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聽到一聲叫喊:“魏掌門且慢!”正是楚雲寒。
魏昌寒等人停下來,看到是楚雲寒叫喊,臉上都微微露出驚異之色。魏昌寒向楚泰和說道:“楚兄,令侄……”
“雲寒……”楚泰和正要開口說話,卻被楚雲寒止住,說道:“伯父,讓我來說。”
楚泰和深深的看了楚雲寒一眼,預設了楚雲寒的行為。
楚雲寒緊緊的看著魏昌寒的眼睛,又緩緩掃過張若雲和陳一然,堅定無比的說道:“解除婚約之事,我不願!”
楚雲寒這話一說出來,在場眾人都是震驚無比,沒有想到楚雲寒竟然這般的硬氣。楚泰和想要出言阻止一番,看了目光熾熱的楚雲寒一眼,又止住了話。
張若雲眉毛一揚,冷冷地看了楚雲寒一眼,說道:“哼,你不願,那又能如何?”
楚雲寒目光抖落,眼神如同惡狼一般,兇狠無比,他緊緊的看著張若雲,說道:“我知如今玉虛觀勢大,我楚家目前不能分庭抗禮,但是既然你自小便許配給了我,那便是我楚雲寒的東西!他人修為高強,將你拿去,卻只能算是強取豪奪,我楚雲寒現在無力對抗,但總有一天會打敗他,將屬於我的東西拿回來!”
楚雲寒的目光狠厲一片,他對張若雲本沒有半分的意思,但是卻容不得別人這般踐踏他的尊嚴!他不喜歡張若雲,卻必須為尊嚴而戰,總有一天要將張若雲這個本屬於他的女人用最原始的方式奪回、征服!
張若雲豐滿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楚雲寒這話句句將她說成是“東西”,雖然表明對她的強烈佔有慾望,但是毫無疑問竟只是將她當成是一個東西,一件貨物!她心中怒極,手指顫抖的指著楚雲寒,一時間竟是說不出話來。
楚雲寒這話引起了全場的譁然,一雙雙眼睛紛紛看向了楚雲寒。楚雲寒剛才的意思再明白無誤,竟然是說有天要打敗陳一然,奪回張若雲。
天啊,陳一然這個初平城中百年一出的天縱奇才,楚雲寒這小子憑什麼超越?
包括楚家眾人在內,都是感到荒謬,他們雖然都為楚雲寒在族比大會上的表現感到驚豔,但是又怎能和陳一然這個天縱奇才相比?
張若雲終於是平復住了心頭的那股怒氣,怒視著楚雲寒,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