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連站著的力氣都沒有。
楚雲寒拿出了一個瓷瓶,小心的將五顆左靈丹放入到瓷瓶之中。如今他礦泵粉和竹蜂香都還有不少,兩株凌月草卻已經用完,這讓他想起了鳳鳴商行,一等左靈丹用完,他便又要前往鳳鳴商行一行了。
經過煉製左靈丹一事,夜已經十分的深了,楚雲寒也不睡覺,換過一身衣物之後,便繼續盤坐在床上,進入到入定狀態,開始調息了。他現在身體虛弱,倒是不適合服用任何功用的丹藥了,反正現在左靈丹這種一品上階的丹藥都已經被他掌握在手,他也不用急在一時。
調息一晚,第二天起來神清氣爽,疲憊早便一掃而空,楚雲寒緩緩睜開眼睛,站起身來,舒展一番,直感到身體各處都充盈著靈力。
想起了昨晚楚泰和的交代,他決定前去向父親楚泰和問候了。想到便做,一路行去,經過一處莊園時,迎面見到兩人在丫鬟和僕役的簇擁下緩緩走來。他目光一緊,來人不是其他人,其中一人正是方離韻!方離韻身邊美婦氣態端莊,神情雍容,這人他以前也見過,正是楚家大夫人、方離韻的姑姑方秋月。
方秋月一邊對方離韻說這話,雖然離得頗遠,楚雲寒還是聽到了她說道:“離韻你可不知,多年不見,齊三公子已是出落的一表人才,在州府年輕一代中是出了名的青年俊彥……”
方離韻本是微低著頭,默默的聽著方秋月說話,此時卻似乎心有感應一般,忽然抬起頭來,便見到了楚雲寒正迎面走來,她身軀頓時一震。
“伯母!”
楚雲寒走上前來,向方秋月行了一禮,叫了一聲。
“這是……”方秋月這才注意到面前走過來的楚雲寒,她皺眉看了楚雲寒一眼,一時間並沒有想起楚雲寒是誰來。
後面當即有個丫鬟上前,貼在耳邊,向方秋月說了一陣。方秋月緩緩點頭,再看向楚雲寒時,目光已經是帶上了一股十分複雜的意味,她深深的看了楚雲寒一眼,說道:“你便是月眉的兒子云寒?多年都不曾見到你,倒是都記不住你的容貌了。”
楚雲寒身軀一震,“月眉”正是他母親的名字,他心中震動著,目光倏然一緊。毫無疑問,方秋月肯定是知道他母親的事情的,他心中升起一股強烈的衝動,想要當場便找方秋月問個清楚。他最終忍住,咬了咬牙,應道:“正是。”
方秋月仔細打量了楚雲寒一眼,說道:“你現在長大了,修為也有不錯的進展,你伯父時常會念叨著你。”
楚雲寒說道:“晚輩不才,承蒙伯父錯愛了。”
方秋月頓了一頓,接著問道:“你現在修為如何了?”
楚雲寒想了一會,應道:“還是和先前一樣,是第五重的修為。”
方秋月點了點頭,說道:“第五重麼……實在低了點,你可知道你堂哥楚統可能是快要觸控到第七重的境界了……先前聽聞族比大會上你和楚統打成了平手,也實在是有些僥倖了,你日後可要記得好生修煉,不要讓你伯父失望,明白了嗎?”
方秋月這話一說出來,楚雲寒還沒有說什麼話,後面的方離韻忽然忍不住說道:“姑姑,表哥才不是他對手呢。”
方秋月聞言皺了皺眉,說道:“離韻你胡說什麼呢,楚統乃是第六重的修為,他不過第五重,實力對比如此,當初族比大會時若不是楚統的靈力離奇紊亂,形勢十分的巧合,兩個等級完全不一樣的人又怎麼會打成平手呢。”
方離韻看了楚雲寒一眼,撇了撇嘴巴,說道:“姑姑,誰說他是第五重的修為了……這人就知道故作謙遜呢,他現在明明是第七重的修為呢……”
“表小姐……”楚雲寒心中一緊,他哪裡想得到方離韻竟然直截了當的就將他的修為給說了出來,他在一個多月的時間內升至了第七重的修為,這事情實在是太過駭人聽聞,他連伯父楚泰和和父親楚銘飛都暫時不打算告知,沒想到方離韻在這時便已經將他的事情給抖落出來了。他怔怔的看著方離韻,想要說些什麼,最終又什麼都說不出來,心中哭笑不得,忽然一陣苦笑。
方離韻看到楚雲寒這幅模樣,瞪了一眼,說道:“楚雲寒,你這混蛋怎麼總是喜歡誑人的呢,明明是第七重的修為,非要說少兩層做什麼啊?楚統哪裡是你的對手了,你怎麼就這麼喜歡故作謙遜了?”
“第七重的修為?”方秋月皺眉看了楚雲寒一眼,顯然是不信,她頓了一頓,接著說道:“離韻,你胡說什麼呢,他年紀輕輕怎麼可能會有第七重的修為?你表哥楚統不過也才第六重……”
方離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