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鳴商行實力自然比不過玉虛觀,但是鳳鳴商行的背後卻是州府巨閥嚴家!玉虛觀是絕對不敢和鳳鳴商行開戰的!
這次不要說回玉虛山上叫人,光是如何將自己剛才所說的宣戰狂言含糊過去,都是一個不小的問題!
陳一然因為一時氣話陷入到了窘境之中,他目光赤熱的看著文老,卻無法回擊半句,做出半分行動來。
文老人老成精,豈能看不清陳一然的困難,他冷哼了一聲,說道:“少觀主快去招呼門派弟子啊,如果是怕我們會跑了,我們陪著少觀主一路回去也行。”
陳一然的目光抖動,心中更加動盪。讓他帶著鳳鳴商行的人回去見師父,這不是讓他找打嗎!
旁邊楚祿等人也都看到陳一然被文老給制住了,心中很是快意。對比著楚家等人的快意,便是唐展的憋屈了,他本還一心想著依靠陳一然來廢掉楚雲寒,哪裡知道意外忽來,竟橫手插進鳳鳴商行來,如今陳一然尚且被文老逼得死死的,教訓楚雲寒更是絕無可能了。
倒還是嚴顏給了陳一然一個臺階下,淡淡說道:“少觀主,我知你年輕氣盛,先前說的話我們便當沒有聽見,只是你也須的識趣些了,還是快回你們玉虛山上去罷。”
陳一然目光明明滅滅,心中怒火無法排解,偏偏又實在是無能為力。忽然之間,他看向了楚雲寒,那眼神中充斥著無比驚人的仇恨。
“楚雲寒,到時候龍顏大會時,可就再沒有女人來護著你了!”一陣注視之後,陳一然咬牙喝道。
楚雲寒尚沒有答話,嚴顏已是當先回道:“沒錯,少觀主也請記住了,到時候龍顏大會上,當雲寒將你打敗時,可沒有師門長輩來護著你的。”
陳一然目光血紅,猙獰說道:“他將我打敗?嚴小姐怕是被蒙了眼睛了吧?只怕到時候我將楚雲寒打敗後,你又少不了要多言多語了。”
“這點少觀主完全多慮了……”嚴顏又看向楚雲寒,臉上露出迷人笑意,說道:“雲寒,我知你素來雅達,到時龍顏大會時可不要太過記仇,太過讓人家顏面無存……”
嚴顏這句話無疑是對陳一然莫大的侮辱,陳一然的拳頭捏得緊緊的,臉龐數度扭曲,不過最後還是忍耐了下來,他怒視了楚雲寒和嚴顏一眼,最後拂袖離去。
陳一然走後,唐展頓時陷入到驚慌之中,剛才陳一然在場,他尚且被楚雲寒連番教訓,現在陳一然離去,他更是要被楚雲寒任意蹂躪了。
似乎是有默契一般,風免派諸人根本就沒有互相打招呼,都不約而同的後退,最後倉皇離去。他們都很是擔心楚雲寒追來報仇,不少人紛紛往後看去,卻見楚雲寒根本就沒有搭理他們的意思。
“二公子,你可又欠我一條人情了。”嚴顏來到楚雲寒面前,美目流轉,笑吟吟的說道。
楚雲寒看了嚴顏一眼,說道:“我心中自然明白的。”
嚴顏笑靨如花,說道:“二公子,剛才默不作聲,看來是預設了那件事情了……你既然是個男人,自然要負責任的……”
楚影最是看不慣嚴顏這幅狐狸精的模樣,此時聽到這番話,根本就忍耐不住,說道:“公子剛才不過是迫於形勢,這事情哪裡能當真的,嚴小姐可不要胡說。”
嚴顏絲毫未生氣,依然是一副笑吟吟的模樣,對楚雲寒說道:“原來公子竟是這樣的人呢,在需要幫助時,便可以將我利用,等困境解除,便將前面一切給輕鬆抹掉了……”
楚雲寒皺眉說道:“這次算我又欠你一大人情,我自然會銘記在心的。”
嚴顏側著身仔細看了一眼楚雲寒的臉龐,微笑說道:“如此說來,公子已經欠我兩個條件了,我也不需要公子做什麼冒險的事情,只是讓公子應剛才之言,娶我為妻,如何呢……”
楚影連聲說道:“什麼兩個條件啊?你豈能如此逼迫公子!”
一直笑吟吟的嚴顏忽然微微沉下臉去,看了楚影一眼,淡淡的說道:“楚姑娘,你莫要以為伺候過你家公子了,便當自己是夫人了……”
這件事情對楚影來說乃是隱晦,當下她漲紅了臉,說道:“我哪裡有……你胡說……”
嚴顏說道:“你也須得認清自己的身份了,我在和你家公子說話,哪裡有你插嘴的份。”
楚雲寒看了嚴顏一眼,皺了皺眉頭,說道:“嚴小姐,不要開玩笑了,你不妨說些實際的。”
嚴顏白了楚雲寒一眼,說道:“我哪裡開玩笑了,我說的都是實話,只是看公子肯不肯實踐諾言了。”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