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明的導師,更加符合他們的胃口。
就拿一個簡單的例子來說吧,如何驅動高階雷波,其他導師修為達不到那種水平,所以只能照本宣科的講課,讓學生們依靠自己的能力和天賦去領悟,其他的他們即便想管也管不了。可這殷飛根本不怎麼仔細講,他只是將課本上的東西念一遍,隨後便做出一個雷波來讓你看清楚,甚至連在體內如何引導法力製造雷波的過程,他都能夠用外在的方式給你表現出來,這麼詳細的步驟過程,如果你還是學不會的話,那就只能說明你自己的智力有問題了。
一天的課程下來,小狐狸們都覺得獲益良多,就連一直憋著一口氣的令狐彥,也覺得這個導師的確是有本事,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那種,是很有本事,其本身修為僅次於司徒宏,應該不是妄言了。事實上這件事他自己之前也沒有確定,只是聽叔叔說過而已,他對這種級別的修為沒有一個太過明確的概念,所以才打算越級挑戰殷飛,搞出了那個讓自己受罪還丟面子的惡作劇,以至於最後鬧得灰頭土臉。
殊不知殷飛回去之後也是十分忐忑,他動手的時候只是主觀意識在發作而已,他的主觀意識就是將那些對他有威脅的因素全部打掉,可打掉之後他才恍悟過來,那個人可是令狐彥,天知道這位大爺過後想起來這事的時候,會用什麼樣的殘忍手段來對付他,這可是一個幾乎可見的噩夢。
不過經歷了這麼一次之後,殷飛反倒是有點想開了,反正事情都已經做下了,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到時候自己大可以用事急從權,此一時彼一時來搪塞,加上這種欺負令狐彥的感覺非常不錯,第二天早上的時候,他就已經徹底不放在心上了,只想著這個正太版什麼時候再信心膨脹,那麼自己就可以再玩兒一次欺負人的遊戲。
不得不說的是,殷飛對令狐彥的瞭解,和令狐彥對於他的瞭解程度差不多,他一直覺得這位正太版絕對不會就此放棄,所以每天也都會集中精力仔細觀察,就等著對方的再次出手。
當他的教學生涯到了第三個月的時候,令狐彥的修為有了非常顯著的提高,已經快要結出元嬰了,一種強大地感覺瞬間充斥了他身體的每一寸毛孔,他覺得自己似乎可以稍稍有所動作,將之前那次的虧找回來了。
事實上他一點都不討厭這個導師,反倒是越來越佩服,因為此人確實教給了他不少實用的東西,不光是在族學的大課堂中,在私底下也經常會給他開一些小灶,甚至送給他一些藥品,那些藥品的效果讓他這個還只在狐族森林中混日子的傢伙大開眼界,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的話,他幾乎不能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些這麼神奇的玩意。
不過天生的高傲性格,讓他不可能對曾經吃過的虧視而不見,他覺得自己對殷先生沒有惡意,只不過是個師生之間的惡作劇而已,於是他精心製作了一把耙子,用土縛之術埋藏在地下,只等著殷飛過來踩動機關,就此報仇雪恨。
殷飛來了,殷飛踩了,殷飛踩完之後人就不見了,而且那耙子和躲在暗處的令狐彥之間,似乎突然出現了高階版的縮地成寸法術,以至於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耙子尾部的木棒就衝著他的鼻尖來了。
“我說令狐彥同學。”殷飛再次出現的時候,依然是那副人畜無害的笑容,面帶春風的湊了過來,對紅著眼睛、淚滴在腮邊流淌的令狐彥說道:“你怎麼哭了?”
第五百六十四章 我陪你一起去
第五百六十四章 我陪你一起去
“沒,沒什麼,似乎是風沙迷了眼睛。”耙子就在腳下,不過令狐彥還是毫不猶豫的撒了謊,他知道殷飛不會在乎這個,這廝只不過是藉此來調侃一下,順便再次重申自己的權威罷了。
果然,在表示了自己對此事的關心之後,殷飛便揹著雙手一搖三晃的離開了,走的時候還哼唱著‘八月風沙漫天刮’的小調兒,顯得悠閒之極。
令狐彥心中暗自腹誹道:你們家八月能颳風沙!不過隨即想到,現在正是八月份,草長鶯飛的時候,這個蹩腳的藉口是他自己剛剛用出來的。
更加過分的是,第二天的早上,樹林中就開始颳起了一陣風沙,令狐彥雖然不知內情,但估計就是殷飛給他搞出來的,看著同伴們疑惑的目光,他也只好將自己扮成一個毫不知情的傢伙,用更疑惑的神情問道:“這剛八月天,樹林裡面怎麼會就颳起風沙了?”隨即引起同伴們的一片附和與抱怨之聲,看著他們那副真心實意的模樣,令狐彥的心都在流淚,原來有的時候無知是那麼的美好。
再接下來的時間裡,令狐彥再也沒有敢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