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也跟著安定了下來,動作流利飛快的給他調了一杯深水炸彈。
秦城端起酒杯輕抿了一口,嘖嘖道:“還是老味道”。
他這邊喝的津津有味,另外一邊大門突然開啟,剛才那個年輕男人又回來了,他的身後還尾隨著幾個手下,他一進來就吩咐外面的人守好,不準放任何人出去。
“堂主,你回來了。”手下甲等人馬上迎了上去。
年輕男人的右手已經被紗布裹成了豬蹄,臉上怒意未減,問道:“找出來沒有?”
“回堂主,找出了幾個嫌犯,正在審問。但是看來都不太像會功夫的人,能隔空扔過來刀子,還這麼大的力道和精準度,沒有一點功夫的人是做不到的。”手下甲還算有點腦子,在年輕男人面前也不敢打小心思,這點常識人人都知道。
“廢物。”年輕男人怒斥一聲,視線看向蘇畫墨,看到她還在事不關己的喝著酒。朝身後的手下打了一個手勢說道:“把那個女人給我抓住,看那個多管閒事的人出不出來救美”。
“是,堂主”兩名手下領命朝蘇畫墨走了過去。
蘇畫墨從酒杯的反射裡看到有兩個人朝自己走來,但她還是默默的喝酒,完全沒有一絲的擔心。
兩名手下到了她跟前,上來就要去擒住她的胳膊。手才剛剛抬起,就頓感一陣劇痛,啊的一聲尖叫,手背直接被碎玻璃渣劃破,玻璃渣深深的嵌入了肉裡。
“誰?誰動的手?”除了吧檯裡面的調酒師之外,誰也沒看見是誰出的手,似乎眨眼的功夫都沒有,兩片玻璃渣已經射了出去。
秦城勾了勾唇角,反手又是一片玻璃渣飛了出去,只是這次他有意放慢了速度,玻璃渣在快要射中手下甲的時候,對方飛快的閃身躲開了。
“是你”手下甲的視線看向秦城,目光陰冷。
“這次看清了?”秦城淡聲問道,兩隻手指上下翻轉著一塊玻璃渣。
年輕男人怒目一瞪,斥道:“還愣著幹毛啊,抓住他,我要廢了他的手”。
手下甲點頭,朝秦城走近一步說道:“你聽到了吧,我們堂主要廢你的手,你還是主動點少吃皮肉之苦”。
“廢話真多。”秦城眸光一冷,手指間的玻璃渣子碎片嗖的一聲朝手下甲的臉頰飛去。
手下甲目光一滯,旋即飛快後退,腳尖一點騰空而起,一腳將玻璃碎片踢的粉碎,腳底板落地之時,地板磚突然咔嚓咔嚓幾聲,以他腳跟為中心向四周開裂,碎的像是被千斤錘鑿過的一般。
全場靜默,能看得見的人自然是看到了地板碎裂的慘狀,看不見的人聽到這一聲響也能想象的到這副畫面。於是所有人不敢大聲喘氣。
“千斤腳固然厲害,但是你的修為還不夠,初階三層的外修而已,遠遠發揮不出千斤腳的威力。”秦城這一手本就是想試探他的實力的,看到他使出這招搖搖頭說道。
手下甲聞言一愣,心中駭然,能一眼就看出自己的招數和修為的人,不可能是泛泛之輩。
“你剛才讓我選擇,我現在也讓你選擇,要麼站到一邊不要插手這事,要麼你被我廢了修為,從初階三層的外家高手變成毫無實力的普通人。”秦城看出他臉色一變,優哉遊哉的說道。
手下甲聞言更是駭然,他現在吃不準秦城是什麼修為。可敢放出這話來,修為不可能比自己低,不然就是找死了。
這兩個選擇傻子也知道怎麼選,可他受僱於年輕男人,要是這個時候當縮頭烏龜,以後世俗界誰還敢花錢請自己?沒人請自己就賺不到錢,賺不到錢就買不起靈丹妙藥,買不起靈丹妙藥無法突破修為。
這些因果關係環環相扣,完全容不得自己的意願。就算是吃不準秦城的修為,也得去賭一把。遂咬牙說道:“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有什麼本事就儘管使出來吧”。
聽到他是這個答覆,秦城對他倒是刮目相看了,起碼能說明他不是一個沒腦子的人,不賭的話肯定輸,賭得話還未必會輸。
“那就得罪了。”秦城話剛落音,屁股已經離開了高腳椅子,一掌就朝他的胸口拍去。
手下甲才剛剛擺出防守的動作,就已經感到一股強大的真氣朝自己壓來,下一秒胸口就傳來一陣劇痛,身體嗖的一下飛了出去。
“啊……”人群又是一聲尖叫,抱頭亂竄,以至於本來能砸在別人身上的手下甲,因為人群的流竄直接摔到了地板上。
“噗嗤……你居然是高階……”吐了口血,話沒說完就暈了過去。
年輕男人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