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難以忍受的事情。
蘇畫墨的臉上罕見的露出驚錯的表情,如果她沒有看錯,守墓人這是在給秦城傳承修為。修武者一生有一次傳承自己或者別人修為的機會。但是一旦將自己的修為傳承給別人,那麼其本人將會變成普通人,甚至比普通人還弱。
自然傳承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隨便傳的,必須是同門派之間,修煉了同樣的功法,才可以接受傳承。守墓人和秦城顯然不是一個門派的,師不從同門,冒然被傳承,生命岌岌可危。
蘇畫墨心底著急,卻也無能為力。此時正在傳承,且不說自己沒有能力打斷,就是有也不敢冒然上前打擾,因為一個不小心,他們兩人都有心脈具斷的可能。
秦城痛的已經沒有力氣呻吟了,這種痛比他重塑經脈時還痛。經脈的空間有限,可此時就經脈就像細細的皮筋,被人用一根樹枝強行撐開。那種疼可想而知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秦城覺得自己像一隻被吹的很大很大的氣球,哪怕再承受一點點壓力都會嘭的一聲爆炸。
“啊……”一聲強忍著的怒吼終於破喉而出。如獅吼迴盪在懸崖絕壁間,又如驚雷反方向劈向天際。他就那樣懸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