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說道。
“改變?
亞明,難道你想象瑋宙一樣當我的‘貴人’。”張山笑笑,看著亞博昆彌調侃著說道:“還是算是吧,我還年輕,運氣又不錯,這輩子可能遇到的貴人一定不少,但真正的好友卻不會太多。”
聽到張山的推辭,弓亞明思索一下,語氣低沉的說道:“其實我曾經也有過和你一樣的顧慮,但現在的形式下卻是安全比什麼都重要,我已經把家人都遷徙到了…”
“亞明。我現在過的很好,而且也不覺得在山滕生活有什麼危險之處,所以真的不想改變什麼,”張山打斷了亞博昆彌的話,表情認真的自斟自飲著說道:“不過無論如何我都要謝謝你的好意。”
知道好友外柔內剛的性格,聽他再次拒絕。弓亞明便沒再多說什麼,也端起桌几上的一杯烈酒,和張山碰杯一下,又是一口喝盡。
就這樣兩個知交好友你一杯,我一杯,在藍星冰飲室包廂,喝掉了整整4支烈酒,閒聊到傍晚才意猶未盡的互道保重後,黯然分別…
第二天一早,亞博昆彌便按照自己的承諾,陪著倪錦虹乘坐城邦飛船離開山滕,回到了闊別已久的海京市。
和山滕不同,作為亞中陸區的中心城市,海京仍然勉強保持著往日光鮮亮麗的城市風貌。
尤其新年伊始,這座中心城市標誌物‘盛德學府’又暌違百年,幾經艱辛努力重新登上地球特別星區第一學府的寶座,更是為海京增添了幾分歡樂的氣氛。
從1月2日開始,遠端宇航機場、城邦機場甚至磁軌車站的停車場中,便有盛德學府派出的大型校車,迎接參加慶典的歷屆校友。
這些校車外都有盛德學府犧牲年假的學生會成員作為迎賓,每驗證一名校友身份,他們便會親切的微笑著說:“您好學長,歡迎您重回盛德,請上車,我幫您拿行李。”一切就彷彿假期結束,歡迎同學返校一般。
“亞明,看著這一幕有沒有一點感動,覺得這次校慶來對了?”漫步走到校車旁,用腕間的電子儀出示身份證明後,將肩上的揹包象徵性的交給歡迎的盛德學生,倪錦虹在亞博昆彌耳邊輕聲問道。
“時間是神祗都無法掌握之物,一去不返,靠演戲來緬懷不過是虛假的惺惺作態而已。”弓亞明表情淡淡的回答說。
“這種腔調講話,就證明你心中已經有了感觸。”倪錦虹挽起弓亞明的手臂,輕笑著說道。
之後兩人正要走上校車,突然接過倪錦虹肩包的盛德學生,上前一步壓低聲音說道:“學姐,您是受校方邀請的校友,我們備有特殊坐席。”
聽到這話弓亞明錯愕的一愣,隨後玩笑著說道:“那我呢學弟,我沒受邀請,不是要和女伴分開了?”
“每名受邀請的校友最低都保有2個坐席,請學長、學姐跟我來,我們從偏門上車,”年輕的學生會幹部神態從容的說,引導著弓亞明和倪錦虹走了幾步,他又開口解釋道:“為受邀請的校友準備特別坐席,並不是學府不重視其他校友。
而是因為預測參加慶典的歷屆校友太多,校車不足調配,為了保證可能發言的校友不會延誤到場,才特別做出這種舉措。”
解釋明顯只是藉口,但有藉口總比**裸的區別對待要好很多,從另一個方面也說明作為‘象牙塔’的盛德學府,畢竟還沒有勢利到完全不顧臉面的地步。
巨型校車體積極大,走了兩三分鐘3人才到側門。
特殊坐席區顯得十分寬敞,車頂上錯落懸掛的用固態營養劑培育出的微小綠色植物景觀,更是讓整個車廂平坦了幾分恬靜的自然之色。
落座的盛德受邀校友其實並不太多,有新成員加入,年紀又年輕的過分,自然引起了別人的矚目。
可惜他們的微笑和注目,卻沒有引起亞博昆彌的絲毫注意,只見他直接走到距離自己最近的座椅坐下,便習慣性的望向了窗外。
無意看到幾名神色些微有些沮喪,快步離開校車的男女,亞博昆彌嘴角浮現出一絲譏諷的笑意說道:“學姐,有些盛德校友被勸離了校車,看來普通坐席已經滿員了。
普通坐席滿員,也不讓未受邀請的校友坐進預留坐席,真是沒有想到曾經神聖、公平的地球學術聖地,如今竟也會把畢業的校友分為三六九等,還這樣嚴格的區別對待。”
“盛德是地球學術聖地之一,但從來都沒有神聖、公平過,”曾經的盛德學生會高階幹部坐在弓亞明身邊笑笑,耳語著回答說:“如果學府高層知道,亞博昆彌閣下今天竟會以校友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