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秀卻聽出了不妙來,試探著問。“娘,陳秀才待陳寡婦這麼孝順,要是如秀和陳寡婦起了衝突,陳秀才幫著陳寡婦,如秀就得受委屈呀。”
“哪能呢。如秀樁樁樣樣都好,真心真意的待人,陳寡婦又不是顆石頭心,再者她也疼兒子啊,兒子好不容易娶了媳婦,她也會疼如秀的,當母親的都這樣。”阮永氏想到了自己身上。“你看,阿陽待你好,我就待他好。如秀對陳秀才事事周全念著忙著,當孃的看在眼裡,做夢都要笑了。”
想想也對。阮初秀笑了起來,抱著母親的胳膊開始撒嬌。“娘,我就知道你是最最疼我的。”
“傻話,不疼你疼誰,你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阮永氏撫了撫閨女的發頂,滿眼的欣慰。這是她的頭個孩子,得了婆婆的不喜,她對這孩子就更為愛護,如今,雖說日子還長著,可她已經能看到,未來啊閨女也是好過的。
家裡事情少,拾掇好家裡的瑣碎,阮初秀和曲陽就清閒啦,阮初秀拉著他繼續研究著手工皂,經過這些天的琢磨,總算有了點點成果。阮初秀欣喜若狂,勁頭就更足啦。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手工皂越來越像回事,忙碌著研究手工皂的同時,阮初秀和曲陽夫妻倆,還會隔三差五的回趟阮家。六月初,山裡好多野果子成熟啦,有知道果名的,比如杏子,桃子,李子等等,還有不知道果名的,但味道很好。倆口子就暫時擱了手工皂,整天在山裡逛著,摘果子,吃不完就曬成果脯,或是送到阮家和胡大夫家。
有天,看著家裡的果子,阮初秀心血來潮的問。“阿陽哥,你會釀果酒麼?要不,咱們釀點果酒?”
“不會。”曲陽搖著頭,頓了下又說。“婧娘會,榕哥也會,咱們去趟縣裡?”
縣裡很遠的路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