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伸似乎也預料到沙加會是這個舉動,卻也沒躲,用手作掌,把沙加打過來的那一拳接在掌裡,陪著滿臉的笑容問了一句,“怎麼了,又哪裡得罪你了,怎麼又生氣了?”
沙加在聽了馮伸的問話後,連頭都沒抬,狠狠地瞟了馮伸一眼後,開啟車門,自顧地上了車,坐在後車座上了。
一旁的看客李楓和白霄皆被兩個人見面後的“親熱”方式,雷得一頭黑線。
特別是白霄,簡直懷疑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這一幕……太不可思議了。
自白霄和馮伸認識以來,白霄所看到的一直都是馮伸用某種惡劣方式玩弄某某男人,弄得某男一身是傷,但這一次……還真是大跌眼睛,難道在這方面上,馮伸還是個雙項愛好、兩個字母都能玩的人?想到深處,白霄不免覺得惡寒陣陣。
回到莊園最初的日子是比較繁忙的,積攢了一個多月的事務等著處理,還有事務所那邊也有一些瑣事,難免要熬上幾個夜晚的。
每個貪夜的晚上,澤吾都會盡心地陪在白霄身邊,給白霄煮一杯加了牛奶的咖啡悄悄放在案頭。
白霄俯在書案上看檔案,澤吾就坐在對面的椅子上抱著一張繡品假裝忙活兒,明著裡說是在看繡品,其實是偷看著白霄的。
自己的妻主雖說比不上別的女人高大魁梧,卻是斯文秀氣的,眉眼間透著濃濃的書卷氣,怎麼看都覺得溫和,唇邊也總是帶著一抹讓人安心的笑意,看自己時,勾出優雅的弧度,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的,自己竟長了這麼個毛病,看不到妻主,就會覺得心慌,做什麼都像丟了魂一樣,但只要眼睛瞄到妻主的影子,哪怕只是遠遠地一眼,這魂兒也就找回來了,一切都覺得順心了。
“霄,阿城這幾天吃飯總是嘔,也吃不下什麼東西,你說會不會是水土不服?”
白霄看檔案時候,澤吾一般都是會安靜地相陪,輕易不開口的,怕打擾到白霄的思路,只有在看到白霄從椅子裡站起,伸著手臂活動時,才會說上一、兩句閒話,給白霄解乏聽。
“可能是吧,你明天找風先生給他看一看吧!”
那個叫阿城的男子表面上看來,還算本份,來了莊園後,一直服侍在澤吾身邊,說話的時候少,幹活的時候多,現在看來倒是個可留之人,也算是能給澤吾做個伴兒了。
“好呢!”
說話間,澤吾細長的眼睛眯成一條弧度可愛的縫,看得白霄心裡癢癢,什麼狗屁檔案,一時間全被衝散在腦後了,大步走到澤吾身邊,一把把澤吾抱起,快速地向臥室走去。
這大半年的將養總算是沒有白廢心力,澤吾的身上也添了些肉,尤其是那雙細長的腿在伸直後,更顯得線條優美,誘人之極了。
白霄自然不會暴殄天物,放著秀色可餐浪費掉,從頭到尾,連那處私密都沒有放過,挨處落下自己火辣的吻,擾得澤吾伸直雙臂,像個大龍蝦一樣,從外紅到裡,熟透了一般。
羞是羞著的,整個人還是不能自抑地抱在白霄的身上,細小地吭叫著“還要”。
在春天不算漫長的夜裡,只能嘆一聲春霄苦短啊……
翌日的下午,白霄正坐在辦公室裡製作本月所需貨物的報表,門口卻不合時宜地響起了敲門聲。
白霄工作的時候不喜歡被人打擾,這是莊園裡的工作人員都知道的,且明明已經吩咐過黑總管,沒有急事,不要來找她,這份報表很重要,需要很安心地算。那還能有誰敢這個時候來敲門呢……
本著沉穩的心性,雖說有點不悅,卻還是禮貌地說了一聲,“請進!”
隨著白霄的應聲,門口的門也被輕輕推開,進來的人卻是風颯。
這倒令白霄有些驚訝,風颯已經有一段時間不主動來找自己了,說不上是討厭自己,還是在躲著自己,或者真就是趕巧總也碰不上,總之,這有著高深學問的男人,思想就是詭異,總有那麼點讓人揣磨不透。那他今天來,一定逃不過那句“無事不登三寶殿了”。
“風先生,有事?”
白霄放下了手裡的筆,笑著問。
“沒事就不能來看看白總嗎?”
風颯來白霄這裡,倒也不客氣,也沒用白霄讓,很隨意地坐在了白霄辦公桌對面的沙發上,還抿著嘴角開了句玩笑。
“當然可以,但風先生好像不是個無事的人,我聽鬱兒說,風先生最近都在忙於寫書,是嗎?”
自己的兒子那是什麼也不會瞞著自己的,不僅如此,還能把莊園裡上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