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後院哪間合適便住哪間吧。”
玄月兒重重地“嗯”了聲,面露喜色地道了聲謝。
包穀又摸出一個儲物袋遞給玄月兒,說:“你要兩大挑大羅精金,這是餘數,裡面還有一些煉材和丹藥。”
玄月兒收了包穀那麼多東西,哪好意思再收,說道:“你之前給我的已經夠用了,便是有缺的,我身上還有你給的靈石,讓靈兒去外面去我採買就是。”
包穀說道:“你身上的煉材夠不夠,我心裡有數。”說話間手一揚,卷出一股靈力將儲物袋捲進了玄月兒的手裡。多的都給了,省這一點沒意思。
包穀又問雪清有什麼需要和對宅院的要求,她好置辦。
對雪清來說,目前最需要的是給她一個安全的容身之所讓她渡過這最脆弱的一段時間,別的並不需要什麼。她讓包穀給她安排一點不受打擾的靜室便可。
包穀便暫時將雪清安頓在後院。其實也不用她安頓,雪清現在就住在後院,不過住的是靈兒的房間。雪清剛涅盤重生,目前仍處在幼弱狀態,包穀不敢久擾。
待雪清返回去後,靈兒過來見過包穀,便拉著玄月兒去了後院。
包穀在靈兒走後,對玉宓說:“師姐,你先把那些妖族安頓了,雲海密林的地界也夠寬,夠他們落腳。你讓他們推薦兩個管事出來,再讓管事的過來見我。師公不是要見你麼?完事後你去見師公,把師母的事向師公作上稟報。我估計師公只怕還不知道師母在世、如今涅盤重生的事。”她說話間走到玉宓身後抱住玉宓的腰,問:“你要融本命靈劍修火元煉第二元神麼?”
玉宓知道包穀是擔心她融器有風險和怕她遭那大罪,說道:“不是得到一門好功法就要修煉的,貪多嚼不爛。不過倒是借鑑一二,從中汲取於自己有用的東西。”
包穀把頭埋在玉宓的頸間,低若蚊鳴的聲音響起:“我不想你有事,不想你有絲毫危險。”她不喜歡自己小心翼翼一副小女兒家家的模樣,可她本來就是個小女兒家,她喜歡她師姐、做不到不小心翼翼地護著,唯恐她師姐有一絲一毫的傷害。她師姐不在跟前的時候,她會想到她師姐曾經棄她而去、心裡總會有失落不安,可當她看到師姐,她的整個世界都被師姐填滿、全是師姐,沒有別的。
玉宓低聲道:“包穀,我明白的。我不會做以身犯險的事,若無把握不行事。”
得到玉宓的保證,包穀心安地“嗯”了聲。
玉宓轉身看向包穀,說:“隔壁院子你打算怎麼弄?我去置辦吧。”
包穀好心情地低聲笑了笑,說:“這事累不著我,不勞師姐費心。”
玉宓對包穀打理庭院的本事還是信得過的。她轉身在包穀的額頭上輕輕啄了下,說:“那我先去忙。你歇會兒。”
包穀送走玉宓後便到隔壁院。
這院子空置十年無人居住,因為院子實在太乾淨,以致想長點雜草都沒有土,再加上有法陣相護,倒是和剛建成沒區別。只是這剛建成的院子實在太空,莫說任何擺件,就連徹牆的玉石條都露在外面、窗戶連窗簾都沒有,整座院子也只有院子剛建成時由她師公紫天君佈下的一座護院法陣。牆體由玉石砌成,玉石條之間的縫隙雖說薄得連片紙都塞不進去,卻仍是有縫的,得以多種質地堅硬的金石化水灌縫。
包穀再看檢查過地磚、樑柱、房梁、房頂,暗暗地嘆了口氣。這院子當初是她師公蓋的,以當年玄天門的家底蓋給那時的她、師姐和小師叔住倒也算得上是頗為厚顧,但如今把這樣的屋子收拾出來給雪清住,未必太寒磣了。她那院子和小師叔的院子,這些年裡一點一點地幾乎是從頭到尾都淘換過一遍了。
若要把這院子給雪清住,得拆了重蓋,蓋這院子的材料全部換掉。
若是拆了重蓋,那便是專程給雪清蓋宅院,而只蓋這麼一座小宅院,似乎又有點不合適。
她是玄天祖師爺的髮妻啊,這身份往那一擺,玄天門上上下下見到她都只有恭恭敬敬叩頭行禮的份,玄天門專門劃一座山頭、給她蓋一座宮殿居住都完全符合她的身份地位。讓她和她們一起住在雲海密林那都是委屈。不過她現在需要靜養不適合挪動,於是包穀只好委屈著她住小院了。
包穀把當初紫天君佈下的法陣全部拆了,量丈過院子過後,便回屋,重新設計宅院,決定重新蓋。
大概過了一個時辰,玉宓領著兩個妖族回來了。玉宓對包穀說道:“妖族活動的地界都劃分好了,劃在雲海密林預留的外圍之地,距離你圈出來準備留作藥園的那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