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把這兩種氣質融合在一起。包穀心道:“這是個人物。”不強勢,但能屈能伸,處事十分圓滑,能在三言兩語便化干戈與無形。至少衝花尋月此刻的態度,她若再向醉花樓動手或有意為難,就會顯得特別小氣且咄咄逼人。
伸手不打笑臉人嘛,況且,衝突的起因說大能大說小也小。包穀亦不願跨域開戰,這不僅是動靜太大,更容易被人掀出老底。現在那一域的人不清楚玄天門的老底,玄月古城和雲城那邊的修仙勢力可都是門兒清的。多寶靈猴、猴兒酒、靈丹寶藥、遺失在萬魔窟絕地不知所蹤的太古遺蹟、洞玄期的九品聖蓮妖聖、玄天門真正擁有震懾戰力的頂級存在是哪幾個,都將被人摸查清楚。老底一露,被人摸清了底細,別人還有什麼顧慮?那一域的靈氣比玄月古城濃郁得多,勢力、修仙者的整體修行境界、修仙者的戰力、常見的靈珍寶藥都非玄月古城可比。
玉修羅和玉宓、靈兒及追魂閣的一眾劍侍、護衛終於跟了上來。
花尋月又去招呼玉修羅和玉宓她們,瞧他對玉修羅那態度,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倆是好姐妹!
好姐妹!?花尋月明明是個男的,她怎麼會覺得花尋月和玉修羅看起來像好姐妹。包穀對自己這種想法感到哭笑不得。
玉修羅也像是沒發生過大門口的那場衝突似的,心情大好的她不時笑著調侃花尋月。
不多時,包穀一行便進入了雅座。
花尋月請他們入座後,朝桌子上擺的一壺七階猴兒酒示意,悄聲問玉修羅:“看在我費盡千辛萬苦向呂閣主求來這壺酒孝敬的份上,姑奶奶,讓我把醉花樓對你的禁令撤了吧!兩年了啊!雖說我追了你幾條街,可你連頭髮都沒少一根,我卻被你師傅一巴掌打得我半年都無法運氣。”
玉修羅憤憤地說:“我叫你追砍我!雖說我沒受傷,可你知道我當時有多狼狽嗎?我師傅給我的護身玉都讓你轟碎了!”
花尋月忙不迭地說:“我錯了我錯了,錯在我沒關好門害得你誤闖。”他眼巴巴可憐兮兮地看著玉修羅,眨眨眼說:“那我去把禁令撤了啊!”說完,以最快的速度往外衝。
玉修羅“噌”地起身,叫道:“哎,你回來——”衝到門口,花尋月早沒影了。她嗷了聲:“我沒讓你撤啊!”
玉宓、包穀、靈兒怔怔地看著那氣急敗壞狀的玉修羅直髮怔。
靈兒問:“這是怎麼回事啊?”
玉修羅不可能衝出去揪住花尋月不讓他撤禁令,憤憤地坐了回去,說:“他撤了禁令,我拿什麼由頭動用師傅的座駕出來擺排場。他可真會挑好時機。哼,挑這時候撤禁令,旁人還只當他是給我師傅和你們的面子才放過我。”憤憤地瞪著桌子上的七階猴兒酒,又看向包穀說:“我們才不稀罕他的七階猴兒酒,對吧!”
包穀說:“你要是不想喝可以拿去賣靈石,把酒收起來就當是彌補你不能擺你師傅的排場的損失吧。”她知道玄月古城的猴兒酒斷了貨源,這價格只怕會是一路飆升。她怎麼突然覺得這玉修羅才是玄月古城的女惡霸啊!
猴兒酒就是從包穀手裡流出來的,如今包穀開口,玉修羅自然不推辭,把這現在玄月古城拍賣行都拍不到的七階猴兒酒收進了儲物手鐲裡留著拿回去給師傅。雖說她這樣做不好看,可這酒對師傅的修行有助益,她便厚著臉皮把這酒黑下了。
包穀他們幾個自是不稀罕七階猴兒酒,以她們現在的修行境界還喝不了這酒。包穀現在還在喝三階猴兒酒,玉宓和靈兒喝四、五猴兒酒階。小猴子的酒除了送給玉宓和靈兒喝的外,所有流出去的酒都經包穀的手。五階以上的酒因為釀製需要的靈藥靈果等階和年份的關係,她賣的亦不算多,等階越高賣得越少。七階以上的猴兒酒莫說玄月古城,就連玄天門裡賣的也都極少,在外出售的七階猴兒酒通常都作為鎮店靈酒限量出售甚至不售。
包穀見到一群身著輕紗裙妝的醉花樓侍婢手捧托盤魚貫而入便收回了心思,將視線落在進來的這群侍婢身上。她們的修行境界皆在金丹初期,因為裙妝薄,使漫妙的嬌軀若隱若現,那身衣裙又沒多少遮掩禁制,神念一掃,她們周身上下除了最隱秘的那片隅之地無法窺見,周身上下皆一覽無疑。這讓包穀一下子就鬧了個大紅臉,她還沒這麼看過別人的身體呢。
雖說同為女人,可讓她曾經那般心思的師姐亦是女人,她又從聖姨那學過雙修功法和房中秘術,如今見到這幾乎可以算得上是毫無遮掩的軀體,心神不由自主地飄到聖姨傳她雙修功法和房中秘術時的玉簡和玉製人偶上,兩廂一對比,那怎麼掐穴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