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怎麼了?”
紫雲姝把包穀剛才向她說的話又原玉宓複述了一遍。
玉宓叫道:“南衣?怎麼可能?”她又問道:“包穀,你沒開玩笑吧?你當真被太陰門化神期的老傢伙擒住了?”她寧肯相信包穀惱怒她們讓南衣跟著編話來嚇她倆,也絕不會相信南衣是叛徒、出賣包穀。南衣投奔太陰門有什麼好處?論修仙資源,現在玄天門的弟子比得上任何一個修仙大派!論前途,南衣可是按照玄天門未來掌門的標準來培養的,就算是太陰門給他一個長老位置也沒有留在玄天門划算。更何況南衣是被她陳師伯一手養大,他們師徒情同父子。她實在想不到南衣會有理由叛變!玉宓問道:“包穀,你當真沒開玩笑?還是裡面有誤會?南衣呢?他有被擒嗎?”
包穀用神念傳音道:“有呢,不過沒和我關在一起。哎,師姐,身為同門,他還是代理掌門的首徒,這俘虜待遇應該不比我差吧,居然沒有和我關一起耶!難道這化期神修仙者還怕我們串通不成?”
玉宓說道:“包穀,南衣的事等以後再追究,眼下得想辦法脫身。”
包穀用神念傳音玉宓:“好的,你和小師叔一起上去打死那化神期的修仙者!”
玉宓聽得包穀的刺諷知道是在怨她,她沉聲說道:“包穀,我知道你心裡惱我和小師叔讓你與南衣同行,但現在不是置氣的時候。”
包穀暗哼一聲,說:“你還知道啊!”她的話音一緩,說道:“你倆做好準備吧,要是有機會我就把你們放出來,是生是死只能放手一搏。”
紫雲姝稍後沉默,問:“若是你落到太陰門化神期老傢伙的手中,玄天門只能求和一途。”一招不慎,滿盤皆輸。太陰門擒下包穀,玄天門得把之前劫去的全部吐出來,還得再賠上許多東西。否則,包穀和玄天劍都保不下,多寶靈猴已有靈智,若見玄天門棄它的主人於不顧,又豈會再留在玄天門?包穀、玄天劍、多寶靈猴,失去這三者中的任何一位對玄天門都是傷筋動骨的巨大損失。
包穀聽出紫雲姝的意思是玄天門還是會捨得不惜一切代價保全她,心中稍微舒服了點。她神念傳音道:“未必。”
紫雲姝問:“哦?你還有法子脫困?”
包穀說道:“等著吧!太陰門一口氣吞不下我這塊肉太肥!”否則她也不敢來玄月古城。
她現在是玄天門和清風閣的財神爺,玄天門和清風閣又結下盟誓。她在清風閣的眼皮子底下出事,清風閣能坐視不理?太陰門有化神期中後期修仙者,清風閣也有!再加上玄天門新晉化神期的三位,玄天門和清風閣加在一起論起底氣來不會輸給太陰門。太陰門在玄月古城只能算是過江龍,清風閣才是地頭蛇,太陰門在清風閣的家門口斷清風閣的財路,這是赤果果地打上門來,清風閣豈能善罷甘休?
紫雲姝的心中一動,叫道:“呂閣主?清風閣?”她又有些猶豫,說:“除非清風閣的老閣主出手,否則……他又豈會輕易為了旁人門派出手?”唯一的希望就在清風閣做包穀的買賣做得非常好的份上。
玉宓說道:“不管清風閣的老閣主會不會出手,我們都要做好準備才能把握好脫困的機會。”
紫雲姝“嗯”了聲。她聽包穀的聲音對帶上南衣一事有惱怒埋怨之意卻並無被太陰門化神期修仙者俘虜的慌亂無措,不免驚異。要知道包穀今年才十四歲,在如此兇險的關頭還能如此淡定、且鎮定應對,實屬難得。她感覺到掃向自己的視線消失便知包穀已經將神念從這小世界中移開。她對玉宓說道:“你這小師妹若能成長起來,必然是個了不得的人物,比你強。”
玉宓輕嘆口氣,說:“若包穀真因南衣被擒,倒是我害了她。”
紫雲姝頓覺被打臉!如果南衣真是叛徒,看走眼的又豈止玉宓一個,還有她。她說道:“南衣的事待脫困再說,若他真是叛徒,我饒不了他。”
包穀盤膝坐在“酒杯”底打坐,她豎起耳朵聽著酒杯外的動靜。
就在剛才她小師叔還在懷疑清風閣會不會出手的時候,她忽然聽到擒她的那太陰門化神期修仙者忽然發出聲憤怒的叫聲:“敢爾!”
包穀又聽到那擒她的太陰門化神期修仙者哼笑道:“我當是何方鼠輩,原來是清風閣的老閣主!”她心中大驚,心道:“清風閣的老閣主真的出手了?”
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交出包穀,放你離開。”
包穀又聽到擒她的那太陰門化神期修仙者哈哈大笑道:“清風閣當真打定主意要淌太陰門的渾水?呂老閣主,你雖然功參造化、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