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一兜,然後又朝煉天鼎中探去,最後氣餒地叫了聲:“這破鼎,這破天道法則限制!”連一縷遊離的只能算是半仙的意識都罩不住!她氣呼呼地拎著鼎腿晃了晃,揮著小爪子說:“便宜師傅,您繼續回去躺著吧,別出來蹦躂了!”說完一回頭朝城中走去。
玉宓一把拽住清瀠,叫道:“說清楚!清瀠!包穀真的在這?”
清瀠翻了個白眼,說:“她在這你也看不到啊。她的身子在葬仙地,即使能夠飄到這來,咱們和她也隔著一個不同的生存狀態。”
玉宓問道:“什麼意思?”
清瀠想了想,說:“你聽說過凡人死後七七回魂吧?”
玉宓皺眉道:“包穀沒死。”
清瀠鄙視地瞥了眼玉宓,說:“我又沒說她死了,我只是拿這作比喻。人死後,魂魄會離開身體離開這一界,去往他們該去的世界,但若是想到自己的家人,因為內心的牽掛就會在七七這天回魂回來,相隔兩個世界,憑著這絲牽掛和感應,刷地一下子就回來了。可是回來的是魂,活著的是人,人是看不到魂的,這被你們稱作陰陽相隔。這其實是因為人和陰魂是不一樣的生存狀態,所在不同的世界罷了。”
玉宓驚疑不定地問:“那你的意思是包穀……”若是包穀的神魂回來,她不可能看不見!
清瀠衝玉宓翻了個白眼,說:“你就當她是在葬仙地睡著不老實,意識飄出來探個親好了。”說完,衝著空氣擺擺手,便又要朝城中走,然後又被玉宓一把拽住。
玉宓懇求地看向清瀠,說:“我想見見包穀。”
清瀠斜睨一眼玉宓,耐下性子說:“葬仙地是利用風水大勢構建成的一個類似於仙界的世界,它與仙界存在的結構相似,但仙界飄散在天地間的是仙氣,而這一界是靈氣。簡單地說就是利用風水局在這一界構建出一個類似於仙界的偽仙界小世界出來。構建世界的法則不一樣,存在狀態不一樣,便宜師傅現在以她在的葬仙地的狀態飄到你跟前,你是看不到她的。”她又轉身看著身後的空氣,說:“哎,便宜師傅,你現在有重傷在身,神魂又那麼弱,你這麼亂跑,你就不怕找不到回去的路,意識迷失在天地間成為一縷天地間遊散的意識殘魂吶?”
玉宓聞言心中一揪,清瀠的話更是讓她心中一陣害怕,她唯恐包穀再次有失,對著清瀠望著的方向看去,說道:“包穀,我不知道你在不在,也不知道你能不能聽到我的話,回去吧,好好養傷,我等你回來。”望著空氣對著包穀說這話,讓玉宓有一種對著死去的亡靈說話的錯覺,這讓她的胸口直髮堵眼眶直泛熱,又怕包穀見到她難過的樣子更不肯離開再出什麼事,生生地忍著,強露出一抹笑意,說:“別擔心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什麼性子,自在慣了的,沒你在沒人拘著,反倒更加自由自在。”話到這裡,想到包穀從來不拘著她,只在她的身後默默地護好她、等著她,不管她想做什麼都由得她去做、去闖。她又說道:“我等著你傷愈回來。”
包穀心疼地看著玉宓,她何嘗看不出玉宓眼中的悲意和不忍以及擔憂。她沒想到自己竟然傷重到要被封進葬仙地養傷。包穀不想離開玉宓,可她知道自己在這,清瀠能夠感應到她的存在會告訴玉宓,玉宓會為她擔心,而聽清瀠話裡的意思,她這樣留下去對自身也沒有好處。
包穀飄到玉宓的身前,想吻一吻玉宓的唇,可她卻像穿過空氣一般穿過玉宓,更確切地說玉宓就站在她,而自己比空氣還要空氣。包穀在心裡暗歎一聲,只得離開。她要離開的心念一動,便感覺到周圍的景相、氣息再次變換,然後發現自己又回到了之前所在的地方,又一次被玄天劍氣息包裹住。
清瀠感覺到那絲若有若無的感應消失了,對玉宓扔下句:“她走了!”她見到玉宓的眼睛微微泛紅,將臉湊到玉宓的跟前,說:“便宜師伯,你現在可以哭了,師傅看不見。”
玉宓聞言眼眶一熱,卻又生生地憋了回去,她深吸口氣,強行穩住情緒,說道:“我沒那麼脆弱!知道她還能出來四處晃盪,我也就安心了。”沒有無知無覺地消散掉,沒有傷重垂死連魂魄都陷入沉睡,還能跑這麼遠來晃盪,那說明包穀的情況不太差。玉宓壓在心頭的大石總算輕了幾分,心情也好多了。她想了想,對包念回說:“我回玄天門。”又頗有幾分不捨地朝四周看了眼,這才馭風飛行,離開了幽影城。
包念回等玉宓走遠,才問清瀠:“哎,師姐,你騙師伯的吧,師傅剛才真鬧鬼了啊!”
鬧……鬧鬼?清瀠曲指就想朝包念回瞧去,又想到包念回這麼弱,她怕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