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的嬉皮笑臉卻瞬間轉化成冷笑:“我就****你了怎麼樣?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讓我吃不了兜著走?”
“死胖子,你快放手,我告訴你,我可是故布家的小姐。惹了我們故布家族,絕對沒有你的好果子吃。”
中年胖子抓住鳥兒的小手,卻不知道憐香惜玉,捏得鳥兒痛苦難當之餘,最終還是報出家族的名頭,企圖讓這個死胖子有所忌諱,最好被故布家族的名頭嚇破了膽,跪在地上向她求饒。
“故布家族很了不起嗎?我怎麼沒聽說過呢?是我孤陋寡聞。還是故布家族太弱小沒有名氣呢。”
聽到鳥兒搬出了故布家族的招牌,中年胖子抬起頭想了片刻,然後又搖搖頭,對鳥兒說的故布家族嗤之以鼻,眼神裡明顯帶有蔑視的表情。
“你……你……”
鳥兒被中年胖子的表情徹底打敗,氣得說不出話來。顯然。中年胖子知道故布家族,卻佯裝不知,故意氣一氣她。
“你什麼你,難道你還顯我對你非禮得不夠不成?”中年胖子嘴裡說著,抓住鳥兒的手卻放開了。但他眼角的餘光卻瞥向不遠處的青衣,觀察著這妞有什麼舉動。
青衣看著中年胖子與鳥兒從鬥嘴開始,發展到動手動腳,她只是在旁邊靜靜地看著,卻一言不發。
鳥兒一向目中無人。依仗著家族勢力。專橫跋扈,甚是囂張,不用說對外人了,就是對以前的自己也是言語刻薄。時常譏諷挖苦。這丫頭不讓她吃點苦頭,她就永遠改變不了。況且這兩個人均不是易與之輩,即使青衣想要上前解圍,也無能為力。
鑑於以上原因,青衣才在旁邊當起了看客。
其實,落到地面之後,青衣就曾用天眼白玉環探查過這兩個人的修為,猥瑣瘦子是築基五層的修為,中年胖子則是築基三層的修為。一旦動起手,憑她築基二層的修為,一個都難對付,何況還是兩個?
如果要說自保,青衣當然能夠做到,打不過大不了鑽進紫珠空間。現在有鳥兒在身邊,她總不能棄鳥兒不顧,一個人躲起來吧。以前鳥兒縱有千般不是,她也不能眼看著妹妹受辱而不管吧。
只是這兩個人有所為而來,恐怕針對的目標應該是她,她必須要想一個脫身之計才行。
中年胖子一放開鳥兒的手,鳥兒立即跑到青衣面前,一邊揉著小手,一邊癟著小嘴,泫然欲淚地對青衣說:“姐姐,她欺負我……”
“哦,妹妹不行去求姐姐?不過,今天你們兩位那兒也去不了,必須乖乖地跟我們走一趟。”對於鳥兒求助於青衣,中年胖子不屑地看了看兩人,冷冷地說道。
“跟你們走一趟?去……那兒?”鳥兒抬頭看了看青衣,見她還是一言不發,囁嚅著問道。
“不用問去那兒,跟著我們走就是了。難道你把我砸成重傷,還想一走了之嗎?”
中年胖子詭異地笑了笑,眯著雙眼,目光在鳥兒的臉上、胸上一陣扶摸,看得鳥兒��沒模�芯醯僥諦囊徽笳蠓€饋�
見鳥兒對中年胖子有些恐懼,青衣把鳥兒拉到身後,冰冷的目光看向中年胖子:“看來兩位跟蹤我們很久了吧。”
“嘿嘿,小丫頭說得不錯,從兩位美女出了府上,接著到店鋪又換了男裝,去了品香樓半個時辰,又從品香樓出來,我們就一直不辭辛苦地跟著了。”
中年胖子嘿嘿笑著,色眯眯的眼神同樣在青衣身上掃來掃去。
“你們是花家之人吧!是不是花子真特意派來針對我的……”
只是青衣的話還沒說完,突然一道明亮的光線照在她身上,青衣頓時感覺到渾身無力,身子栽了幾栽,晃了幾晃,差點一頭栽倒在地。
青衣暗叫不好,她被那個中年瘦子暗算了,令她感覺到驚懼的是,她不僅渾身無力,丹田的靈力也無法使用,更令她感到後怕的是,她的神識似乎也被什麼東西阻隔住了一樣,無法放出。
這下怎麼辦?儘管身體還能活動,但無法溝通神識,就意味著她一直所倚仗的紫珠空間也進不去了。
同時,鳥兒也得到了與青衣同樣的待遇。這次青衣看得十分清楚,中年瘦子手裡舀著一面小鏡子,有巴掌大小,舀著它對鳥兒一照,一道明亮的光柱射在鳥兒身上,鳥兒頓時也是渾身無力。
“大哥,你怎麼這麼快就使用上撒手鐧了?不如再陪她們玩一會兒,戲耍她們一番。”
中年胖子看到二哥吉金存舀出陰陽困守鏡對付兩個****,並且還使用卑劣的偷襲方法讓兩人喪失戰鬥能力,心下頗不以為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