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司徒朗高聲喊道。
外面爆裂符的聲音還在不時響起,那就意味著天龍教教眾還在不斷地傷亡,現在僅剩下不到百人,人員再減少下去,他們擺下的散靈降龍陣也將無法維持下去,他們所依賴的就是此陣,一旦此陣有失,他們只有跑路的份了。所以,司徒朗心中決定一定要捉到那個搗亂之人。
有兩個守在門外的黑衣人聽到司徒朗的話後,立即走了進來。
“用骨髓醉把惡溪島所有的門人弟子全部迷倒,特別是那些長老和惡溪婆婆,骨髓醉的份量加大兩倍,即便迷倒之後也要專人看管,聽明白沒有?”司徒朗吩咐著。
兩個黑衣人諾諾稱是,隨後下去去辦司徒朗所交待之事。
“嘿嘿,這回我看你還往那裡跑?”司徒朗面目猙獰,冷笑兩聲。
不到半個時辰,兩名黑衣人就回來稟報,他們按照司徒長老的吩咐已經把事情辦妥。
“你們再吩咐下去,散靈降龍陣暫停一段時間,什麼時候開啟聽我號令。此外,傳我口令,所有神教教眾全力緝拿殺我神教之人。”
不大一會兒工夫,惡溪島的五重大院漸漸有了靈氣。
司徒朗桀桀怪笑兩聲,聲音傳出很遠。
“他孃的,老子被這陣法憋屈得差點撞牆,有無窮的法力使不上,真讓人可惱。”
在惡溪島,司徒朗所畏懼的僅惡溪婆婆一人而已,否則,還用得著擺那勞什子的陣法
有了靈氣,司徒朗縱身跳上半空,放出強大的神識,開始尋找那個搗亂之人。有了靈力,司徒朗的神識變得強大無比,瞬間籠罩整個五重大院。只是他的神識掃來掃去,除了神教教眾之外,並沒有發現可疑之人。
“奇怪了,難道此人能夠躲過我的神識掃射?不可能,除非是元嬰大修士。但對方如果是元嬰期大修士,根本沒必要藏藏躲躲,直接站出來,瞬間就可滅了我們。”司徒朗心中猜測著,轉念又一想:“難道是被骨髓醉給迷倒了?這個很有可能。”
司徒朗想到此處,又叫來他的兩個跟班,吩咐他們兩個把惡溪島修為比較低的弟子用解藥弄醒,讓他們認一認,看看有沒有可疑之人,所有不是惡溪島門派中的外來之人,全部帶到他的跟前,他要親自審問。
青衣本打算要殺盡魔教妖人,突然,魔教妖人一下子撤走了,她也就跟他們後面來到前院,看到有些魔教妖拿出一個個小葫蘆,小葫蘆裡瞬間噴出一股黑煙來。青衣對這黑煙極有印象,正是她在短松崗三才四象陣裡見過的那種骨髓醉迷煙。
看來魔教妖人要採取措施對惡溪島的門人弟子下手了,她找個無人之處,拿出生機泉水喝了下去,又脫去黑衣,向著關押惡溪島門人弟子的修真堂走去。
帥無期服侍著習鎬基喝完生機泉水之後,轉眼間不見了青衣的蹤影,他四處尋找,找了一圈也沒見到人,本想出去尋找,卻被守在門口處的黑衣人攔住了,無奈之下,他只得又回到習鎬基身邊,只是心中十分著急。
當聽到四周傳來爆裂符的聲音之後,帥無期驚喜萬分,想不到在沒有靈力的情況下,青衣也能引爆爆裂符,太不可思議了。
爆裂符的爆炸聲此起彼伏,聽在帥無期的耳中,簡直比仙樂還要好聽萬倍。只要有爆裂符的爆炸聲,那就證明青衣沒有出事兒,他也就放下心來。
當然,爆裂符的爆炸聲,惡溪島的門人弟子也都聽到了。
難道有人來救他們了?惡溪島的門人弟子驚喜萬分,看到希望,人人兩眼放光,以前那種坐以待斃散亂失望的眼神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興奮和生的渴望。傷勢不重,抑或沒有受傷的弟子,皆站起身來向門外走去,想去看個究竟,但皆被黑衣人一一擋了下來。
青衣沒有出手之前,這裡管理還比較鬆懈,但魔教妖人死了那麼多之後,司徒朗擔心搗亂之人是為救惡溪島的門人弟子而來,所以下令嚴加看管,不準任何人離開這座大院的修真堂。
但惡溪島的門人弟子中有人強硬要出去,雙方對恃起來,負責看管的黑衣人毫不留情,對那些想要闖出去的門人弟子採取強力陣壓,頃刻之間,惡溪島的門人弟子又死傷數人。
青衣隨著眾黑衣人到來的時候,企圖闖出去的惡溪島門人弟子已被陣壓下去。只是惡溪島的門人弟子對眾黑衣人皆是怒目而視,沒有辦法,打不過人家,只有用憤怒的表情抗議一下。
帥無期當然也想闖出去,只是打不過黑衣人,他也就沒有上前去找打,看到想要硬闖的人要麼鼻青臉腫,要麼腿斷胳膊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