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地閉了嘴。
白漣則絲毫沒有察覺,還在懊惱自己忘了跟賀易之要電話,在一旁興致勃勃地跟溫尋說,什麼時候把賀易之約出來玩,他想和他交朋友。
溫尋揉了揉白漣的頭髮,沒有說話,心想他願意見你才怪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喵喵喵:
溫尋(滿臉是淚):“親愛噠,告訴我,那個野男人是誰?”
賀易之(面無表情):“滾……”
言懷瑾(搖搖扇子):“姓言名懷瑾。”
溫尋(使勁把媳婦兒勒進懷裡):“哼,媳婦兒是我一個人噠!”
阿邈:“喵~”
☆、誤會
酒吧的事情過後,雖然白漣心心念念著要見賀易之,溫尋卻並不覺得他們倆有再見面的機會,畢竟賀易之是個名不見經傳的生意人,而白漣卻是白家寶貝的小少爺。但沒想到,接下來賀易之還真和白漣碰上面了。
言懷瑾到這邊來談生意,將H市的幾個大家都請了出來,言懷瑾自然和賀易之是不同的,白漣也跟著白家的家主去了。
言懷瑾將賀易之帶在了身邊,卻只介紹說是自己的朋友,幾個紈絝眼神曖昧的交流了幾下,笑得頗有深意。
溫尋看著身邊的人擠眉弄眼,皺緊了眉頭。他雖然眼睛盯著的是自己手上的杯子,眼角的餘光卻黏在了賀易之身上,看著賀易之跟著言懷瑾滿場地轉。
圍在他身邊的少爺們跟長舌婦似的,話題總繞著賀易之轉,時不時發出幾聲意味不明的笑。溫尋心裡一陣煩躁,頭一次對這些自小一起長大的朋友產生了厭煩的情緒。
賀易之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笑,偶爾和言懷瑾交流幾句,臉上的神色甚至可以說是溫柔的。溫尋盯著那個方向看了半晌,有些坐不住了,忍不住端了杯酒過去。
言懷瑾之前還言笑晏晏的,看見他過來了,臉色一下就垮了下去。溫尋就當做沒有看到一般,上前去客套了兩句,眼神卻始終停留在賀易之身上。
言懷瑾勉強同他喝了一杯,臉色難看地攬著賀易之的腰走了。賀易之自始至終都面色平淡,彷彿不認識他這個人一樣。
溫尋臉色一變,心頭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不知道是失望還是怎樣。他原本以為賀易之這樣的人,是絕無可能委屈自己去追求名利的,但事實就這樣擺在他面前,由不得他不信。
他看著賀易之毫不留念的背影,那一瞬間心頭的情緒翻湧,甚至想要衝上前去質問賀易之,當初和我分手的時候你不是還那麼清高麼?怎麼現在又願意躺在言懷瑾身下了?
他甚至聯想到了賀易之這麼多年都沒有和他鬧過分手,偏偏就這一次,他只不過去參加了白漣的生日宴會,他就這麼生氣,鬧著要和他分手了,怕是早就找好下家,在那裡等著他了吧。
那一瞬間心頭的憤怒、失望如同菟絲子一般纏繞上來,幾乎要將他的理智全部絞碎。
溫尋握緊了手裡的玻璃杯,心想,那些人說得果然沒錯,賀易之也不就是面上清高,私下不知浪蕩成了什麼模樣,有什麼值得他不高興的。
宴會還沒結束溫尋就走了,也沒有回家,隨便找了一個床伴出來,就近找了家酒店。
溫尋前腳進酒店沒多久,後腳言懷瑾手機就響了起來。言懷瑾把手機遞給賀易之看,在桌上取了酒抿了一口,說:“小六啊,不是哥哥說你,就這麼個渣男,你究竟是怎麼想的啊,居然為了他在這裡待了這麼多年,怎麼叫都不回去。”
賀易之垂眼看著那張照片,溫尋的手放肆的擱在那個男孩的腰上,正側臉去親男孩的臉。那個人,背影纖細,像極了白漣。
他輕輕地笑了一聲,將手機還給言懷瑾,“誰說我是為了他才留在這兒的?那個案子不是被我們拿下了麼。”說完放下手裡的酒杯,拿起西服走了。
言懷瑾卻不能就這麼溜之大吉,他往外走了幾步,站在窗臺上看著賀易之漸漸消匿在黑暗中的背影,覺得這個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弟弟,變得他有些不認識了。
自從那次在宴會上不歡而散之後,溫尋就再沒去關注過賀易之的訊息,只要想到賀易之那天冷淡的模樣,他就覺得牙根都發癢。
甚至於在跟他那群狐朋狗友在一起的時候,還跟著說幾句風涼話,被有心人傳得十分難聽,他也不加阻攔,只說他自己都這樣做了,難道還怕別人說麼?一時之間流言越傳越烈,賀易之在二代這個圈子裡聲名狼藉,甚至在談業務的時候,都會有不識相的人動手動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