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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棍顛顛的就往球門的那邊跑,一邊跑一邊還喊著什麼。

哼,這回看你還敢不敢打我了?小死丫頭。我流氓?你才流氓呢,你還摸我臉呢。正當我洋洋得意的拍拍手想轉身乾點兒什麼的時候,脖子後面的領子一下就讓人給拎了起來,不好,準保是這小丫頭搬的救兵來了,我想都沒想,向後一伸手用兩手抓住後面那人的手就想一個大背給他摔過來,但結果和我的設想是正好完全相反的,我的手伸過去了就沒拽回來,怎麼?難道是他?!我轉身一看,果不其然真的就是李小宇,只見他滿面愁容的憤怒的看著我,我知道了,知道你要幹什麼了,替天行道是不?呵呵,告訴你,爺我也不是好惹的。我一轉身,低著頭苦著臉的說:“宇哥,是那個小姑娘先打我的。”

“你還有沒有點兒出息了?人家說是你坐在地上往她裙子裡看的。”李小宇不耐煩的問著,同時兩手象鉗子一樣的鉗著我的手。

“啊!”我五雷轟頂的抬起了頭,不可置信地急忙辯解到:“我看她?我怎麼能那樣呢?我坐地上抬頭看她一眼就算流氓了?。。。”

還沒等我說完,後面那個小姑娘牽著她莫明其妙摸不著頭腦的哥哥就走過來了,看見我,用冰棒一指我,張嘴就喊:“就是他,看我的腿。”然後又把冰棒放進了嘴裡。

嘿,你個小死丫頭,這麼小就會含血噴人,睜著眼睛說瞎話?我可不能輸給她,於是我把臉往下一沈說:“你還摸我臉呢,你怎麼不說呢?”然後憤怒地一轉臉,“看看看看,你手印還在上面呢!”

“不好意思啊,妹妹小,不懂事,不要和她一般見識了。”這時旁邊他的哥哥好像弄清楚了什麼似的,笑著謙和的和我說著,“她就這樣的,總喜歡不講理。”

唉,唉。哎呀!感動死我了,你看看,老天爺還是留了一個公平的人在人世間的,感動死我了。

我抬頭髮愁似的看看李小宇,李小宇也無聊的往下一扔,放開了我的手。

我二話沒說,對那小姑娘的哥哥就鞠了一躬:“謝謝您深明大義,不過還是給您添麻煩了。”

“沒事沒事的。”那個可愛的人繼續笑著說。淺黑光滑的面板在藍色的球衣下緞子一樣的抖動著。

這段插曲終於晦澀的滑過去了,李小宇又笑著請他們出去喝飲料。這樣的好玩的球賽幾乎每週都要來上幾次,大家在一起玩的時候,好像嗆人的塵土都變得充滿樂趣了,雖然天還是有些餘熱的,但也只是中午比較灼人,一點兒都不像前段時間那樣熱的能殺人了。我們說笑著走在銀白色的水泥路上,不時的用手撥開上面垂下的柔柔的柳樹枝,天是藍的,雲是白的,我的心情是陽光普照的。

清涼了一會兒,休息了一會兒,我們就告別了那些玩伴,起身去了一家朋友開的浴池沖洗身上的塵土。

蛇男82(和他一起沐浴)

走啊走啊,終於到了這個座落在街角里的浴池。這是一家門面中等大小的浴池。因為裡面沒有小姐,消毒也很嚴格,所以我們想泡澡都去他家。

抬頭望去,只見大塊黑白馬賽克相拼的牆壁上安著三個細細紅色燈管圍繞的大字“小巴黎”。大大的乾淨的幾乎看不見的落地玻璃窗,大大的黑金屬框鑲邊的落地玻璃門,門的右面嵌著一個名為溫州美髮的美髮廳,我們經常洗澡後就去他家剪髮,發廳的主人叫小文,是個地道的溫州人,美髮手藝不錯,人也很好,所以我們有時候還推薦朋友來這裡。

進了浴池的門。迎面一個金色飛天花紋的壁畫佔滿了整個牆壁, 壁畫的下面,浴池的主人劉江正大大咧咧翹著二郎腿的坐在吧檯旁邊的紅色真皮沙發上,悠悠閒閒的喝著茶水,上身光著,腆著個大肚皮,下身沒光著,穿著個大花褲衩子,腳上悠盪著一個深蘭色的託鞋,要是不認識他,都得以為他是澡堂子裡搓澡的呢。李小宇看到他就笑了:“劉老闆。”

“哎呀,小宇,凌驥,你們怎麼來了?”劉江有點兒高興又有點兒驚訝的問。

“來看看你唄。”李小宇說完就走了過去,穩穩的坐在了他的旁邊,劉江遞上一顆煙,李小宇接了過來,他又掏出打火機,李小宇側著頭迎了上去,帶著那種該死的抹不去的傲慢急抽了兩口,轉過身,靠在沙發上,輕輕的吐出了一團淡藍色的煙霧。我也坐在了李小宇的身邊,剛坐穩,劉江又遞過來一顆,我也接過來點著了抽了起來。閒談了幾句,就覺得空氣裡味道有點兒不對勁,四處一找,哦,原來是它。但只見浴池前廳也就是我們沙發左面的美髮廳門大敞四開著,隱約的一股澀澀的彷彿塑膠燒焦了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