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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級車,趾高氣揚的下了車來,彈塵,正正衣服,仰脖看著天的就走了進去,我操,他也不怕天上鳥拉屎掉他眼睛裡,還得費我們樸首領的一瓶眼藥水。

進了賭場這些官就開始裝牛B的大呼小叫,生怕別人看不起他那樣的一擲千金,當然也有許多沈穩的,大多是附近小礦主、發了點兒財就燒的慌的小老闆,不管他們怎麼小心,怎麼折騰,到最後都是灰頭土臉、垂頭喪氣的滾回汽車裡,沒人搭理的夾著尾巴溜走了。

豬都知道我們樸首領的賭場是幹什麼的?這裡就是屠宰場,知道嗎?以老吳的身手,10回賭12回贏的,不用說你們幾個賭技比我還下三爛的,就是賭神來了,他也得尋思尋思。你平時自己的地盤裡可能誰都得象條狗一樣的和你搖尾巴,這裡可不慣著任何人,來了就等死吧,你。

我們是負責保衛屠宰場和來場的豬們的安全的人,剛開始來的時候這個深山老林僻靜的峽谷裡並沒有發生什麼事兒,但後來,突然一天晚上不知道從哪裡來的一群人,用槍襲擊了我們,要不是我讓躲在音響旁邊的小金子把那盤錄的全是警笛的錄音帶大聲的放出來,還不知道得多大的損失呢。

他們一聽警笛聲,馬上就慌了,我們才得手抄起槍還擊,這功夫,什麼刀啊、斧子的就都不好使了。他們跑了以後,我們一清點真是損失不小啊,打傷了好幾個兄弟不說,他們還搶走了許多的沒來得及送走的錢,沒抓到對方一個活口,倒是第二天看見旁邊的草地上好長的一溜血直通俄羅斯那邊。

蛇男104(夜晚碰見一隻獾)

樸首領一聽這件事,當時肚皮氣得比八月十五看殺豬的蛤蟆還大。

他趕快讓人送來了更多的兵器和更多的兄弟,於是,賭場裡就充滿了更多的死兵器和活兵器。

從出事的那天開始 ,我們就和其他的兄弟們輪番晝夜把守賭場,看護著這個世界上來錢最快的聚寶盆。

就是那樣,只要晚上稍微一個不注意,還有可能的出事,因為人總是有個疲勞的時間,而且夜裡2點鍾時人最放鬆警惕,最睏倦的時候。

你防的了大盜,防不了小賊。

在這個蒼松翠柏嚴嚴實實裹蓋的大森林裡經常出沒著很多的野豬、黑熊、狼什麼的大野獸,還有很罕見但我不希望遇見的東北虎。

一到晚上,無論你是站在屋外空地,還是大路邊上,總能在不經意間看到一對對大或小的閃著綠光的小燈籠躲躲藏藏,神出鬼沒的。

還能充分的保證你聽見“嗷,嗚嗚嗚,嘔嘔嘔,唧唧唧,優、優、優。。。汪!汪!汪!,哈哈哈哈哈哈”的野狼酣暢淋漓的嚎叫聲,唱的那叫一個好聽啊,而且每天晚上每隔3、4個小時重複的唱一回,優美的原生態歌喉比義大利的那個叫帕瓦羅蒂的老頭唱的都好聽。

那野狼一晚上能唱出20多個調來,每個調都是極高難度的閃轉騰挪,義大利的老頭?哎,就是個白扯。也難怪,人家大爺是崇拜驢的 ,喜歡驢一樣的發音”嘛、嘛、嘛~~~啊~~~~~~哦啊哦啊哦啊。。。“應該是這種發音的 。

再有的能發出聲音的就是走山路如同走平地一樣,象穿山甲一樣會土遁的山民。你掛在外面晾曬的衣服和忘了收回來的各種各樣的東西,褲衩背心,襪子,鞋,甚至鞋墊、褲腰帶、鞋帶,就連放在廁所的衛生紙卷都能在一夜之間不知去處。

他們是從何處而來,和要到何處而去,我們一無所知。

李小宇總是在丟東西后慨然的長嘆一聲:“唉,青山秀水,出刁民啊。”我也跟著重複一句:“出刁民啊,出刁民。”他瞪我一眼,我就停止了回聲的伴奏。回眼好奇的看著他。

你不是總跟我沒事就灌輸什麼夫唱婦要隨嗎 ?人家狼伴侶間都會一起合唱,我嚼你一句話你瞪我幹什麼?切。無聊。

話說有一天晚上,我出去尿尿,尿完迷迷糊糊的轉身就往回走,一腳就踩上了一個軟軟的、多毛髮的、矮矮的東西上。

那東西想都沒想,條件發射死的“亢嗤”就給我腿上來了惡狠狠的一口,我的腳後跟當時就覺得好像被一個鋒利的,不對,是一對鋒利的錐子穿透了死的,那個尖端直逼我的襪子層。我 毫無防備的“啊~“一聲大叫,李小宇從屋裡拎著槍,衣服都沒穿的一個箭步就衝了出來,黃玉一樣光滑凸凹有致的強健身體在冷冷的月光下泛著同樣冷冷的光。

我抬腿就踢咬住我的那個東西,沒想到它又一口咬住了我踢來的另外的一條腿,我又大吃了一驚的喊了一聲,李小宇迅速抬槍對著我的腳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