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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虎跳地就蹦了出來,作出一番要咬豬的景象。嚇得我死死的拉住它的脖套,一邊“噓,噓”的讓它別出聲,可是它不幹了,一個猛勁兒掙脫了我,跳上豬肚皮擺出一副你動,我就咬你的架勢左右仔細的檢視了起來,那模樣,就好像是豬是因為身上有了它,才不敢動似的。我狂冷汗狂冷汗的!!!安東,你怎麼就學不會你主人低調的行事呢?還得好好教育你。

我們動都沒敢動的在樹後躲著看安東在豬身上來回走,看了好半天,豬都沒動一下。看到這種情景,我們那顆懸到嗓子眼的心才真正的放了下來。於是大家都慢慢的走出了樹叢,趕快用帶來的結實的8號粗的鐵絲捆住了它的四蹄,捆的時候因為一個用力過猛,豬蹬了一下腿,嚇的所有人又抬起了槍對準了它的腦袋,但是這下之後,它又睡著了。

豬終於捆好了,可是怎麼才能抬下山呢?

這可是個難題,大家找了好幾根碗口粗的木棍,兩個一組的搭起了它,可是這個傢伙真的是太沈了,抬起來都費勁呢,就別說往下走那麼長的一大段路了。

折騰了好一會兒,還是放棄了。後來沒有辦法,只好找了個附近一個在地裡撿東西的老農,給了他50元,那老農樂顛顛的馬上回家取了牛車,把我們和豬都裝上了車,然後拉著我們下山了。

愉快的狩獵活動終於在牛車碌碌的聲音中結束了。

回到賭場天已經很黑了,老農走了以後,我們就想起來一個特別關鍵的問題:這豬還沒死呢。他們圍著豬,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呵呵,這可難不倒身經百戰的我。

我從小就是在磨刀霍霍向豬羊的大雜院裡長大的,院子一共有3家殺豬的,我們小時候沒事就拿著吃的去看殺豬的熱鬧,從開始準備到後來豬肉被分割好,我都是記憶猶新的,這次經驗豐富的我就派上了用場了。

於是我找來小全用鐵鍬先挖了個大坑,把豬的頭擔在坑邊,然後讓幾個兄弟拿著最厲害的殺傷力最強的槍,狠狠的對著野豬最脆弱的眼睛中間和肩胛骨部位的心臟射了好幾槍,豬瘋狂的無力的掙扎了起來,但是怎麼也掙脫不了蹄子上的重負,過了一會兒,豬就徹底的死去了。哼,打不死你都奇怪了。

我讓小全在坑底下放上一個大盆,然後拿起一把鋒利的要死的長匕首,狠狠一刀就從頜下斜刺裡捅到了豬的心臟上,雖然豬已經死了,但是除了這個程式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放血還是應該的。

於是,紅的彷彿化學藥品一樣的鮮血順著我的刀子錢塘江大潮一樣的噴到了豬頭下的血盆裡。

我趁機一點一點找著骨頭裡的縫隙,把整個的豬頭割了下來,光這一個工作就累出了我一身的汗,這傢伙實在是太大了,光這一個大腦袋都得有好幾十斤,我就讓小全幫著我,一手託著豬頭一手割的,等割完以後都累的有點兒拎不住了。怎麼說第一次割腦袋,技巧是個很嚴重的問題,白費了好多勁兒。

我強挺著和小全還有另外一個兄弟把豬頭放在乾淨的盆裡,然後把坑下的血盆抬上來,在血里加點兒食鹽,和讓他們早就切好的蔥花、蒜末、破開豬頭時取出的一些豬腦用力的攪拌著,使勁的攪,瘋狂的攪。這工作我就交給韓喜健了,我告訴他使勁的這樣攪,直到我把豬小腸掏出來,就可以灌血腸了,這樣的工作很能治療失眠的,但是注意事項:千萬不能停。

這時候,那邊的大鍋裡的水也燒開了,兄弟們提來一桶一桶的開水潑在豬的身上,我就趁著豬皮半熟的時候和小全使勁的用菜刀颳著豬毛,都刮乾淨了,細心的小全還把白條豬周圍的豬毛用水衝了個乾乾淨淨。

開膛的時間到了。我最喜歡乾的就是這個活兒。

我拿起匕首又好好的磨了磨,然後從上到下一刀順利的劃開了豬的肚皮,裡面的心、肝、肺、脾臟、腸子、膀胱的歷歷在目了,生動的好像一堂解剖課。

我首先一下摘下了豬的心,然後是肝、然後是豬肚(豬胃)、再然後是肺和肺管、脾、胰子(胰臟)。

大的器官摘除了以後,往下去就是彎彎曲曲的腸子了。我把大腸小腸都捋順了開來,讓另一個兄弟把它們切成一段一段的,用鹽和醋和麵粉把腸子內壁的粘液洗的乾乾淨淨,翻來覆去的洗,囑咐他用快刀邊刮腸壁邊洗,洗完了就給象瘋子一樣攪拌豬血的喜健送過去。

然後把胃用同樣的方法教給另外一個也這麼洗。

蛇男116(收拾豬肉全過程!)

再接下來就是豬的膀胱了,我把那個半盛著豬尿的半透明的東西拿出來,放在地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