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那包裹之中的王袍,王冠,都有些驚恐。聽了圖格斯的話,這些人頓時放下心來,是了,肯定是安敬思到康居沒有借到兵馬,所以才偽造出幸格斯,以及波調的王袍,王冠,想要亂他們軍心,逼迫他們退兵。
在遠處山坡觀察局勢的趙雲雖然看不清李存孝這邊的情況,都聽得卻是一清二楚,沉聲道:“安將軍莫非真的沒有借到兵馬?想要用這些假東西來嚇退貴霜兵馬不成?”
“這計策我都不會用,師傅他不會用這麼拙劣的計策吧。”一邊的常茂也是滿臉不解。
另一邊,見圖格斯仍舊無動於衷,李存孝拍了拍手掌說道:“來啊,既然圖格斯將軍不喜歡我準備的這兩件禮物,那就將我準備的大禮拿出來送給他吧。”
“有什麼東西儘管拿出來吧,無法是些假貨罷了。”圖格斯冷笑道。
李存孝撫摸著鬍鬚說道:“這件大禮你絕對會喜歡的。來人,給他送上去!”
李存孝擺了擺手,身後又是一個騎兵那些木盒衝出。
圖格斯拿到木盒,定了定神,心道:“第一個木盒之中乃是幸格斯將軍的人頭,第二個木盒之中乃是大王的王袍,王冠,這第三個木盒之中的,只怕是裝的模樣跟大王相似的之人的人頭,我卻得先跟士兵說清楚,免得他們信以為真。”
圖格斯手捧木盒,望著對面李存孝說道:“什麼大禮,你當本將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嗎?無非便是跟大王長相相似之人的人頭罷了,也想用這些假東西來亂我軍心?”
說罷,圖格斯一把開啟木盒,看也不看木盒之中是何物,將其抓在手中高高舉起,說道:“將士們,你們好好看看,這不是真正的大王,而是漢軍用跟大王長相相似的人冒充的,你們莫要被他們騙了。漢軍無法戰勝我軍,便用這些陰謀詭計,我是不會上當的。”
周圍士兵一個個向著圖格斯高高舉起的人頭看去。
“老將軍?這是老將軍?”
“怎麼可能?老將軍不是在藍氏城嗎?”
“這真的是老將軍,他臉上的傷疤,還是方面率領我們跟安息作戰留下來的。”
遠處,李存孝嘴角微勾,暗道:“真是狂妄自大,這下我看你怎麼收場!”
“老將軍?”聽著周圍士兵的話,圖格斯心下一驚,向著手中舉起的人頭看去,頓時嚇得頭皮發麻,一把從馬上跌倒下來,抱著那人頭痛哭流涕:“父親!”
只見圖格斯手中人頭,是一個白髮老者,其年紀大約有七八十歲,臉上還有一道疤痕。
原來這人頭,乃是圖格斯父親的人頭,圖格斯父親乃是上一代貴霜大將,名氣威望很高。
原本圖格斯的父親基本上告老還長,不過問軍政大事。不過上次波調開朝會,這老將軍也上朝來勸說波調退兵。李存孝攻打貴霜的時候,圖格斯父親也被李存孝擒拿。
老將軍年紀大了,被李存孝等人擒拿返回大宛,一路上生病,受不了顛簸,回到大宛的時候便一命嗚呼。這些王公大臣之中,總有怕死之輩,經過詢問,李存孝這才得知這死了的老將軍乃是圖格斯的父親。
本來李存孝不想傷害這些王公大臣,不過這老將軍受不了顛簸病死了,也怪不得李存孝。李存孝索性命人砍下圖格斯父親的人頭,作為送給圖格斯的大禮,逼迫圖格斯退兵。
“父親,你怎麼會……”圖格斯在地上抱著他父親的人頭抱頭痛哭。見到幸格斯的人頭,圖格斯尚且還能忍住,但如今面對親生父親的人頭,圖格斯如何能忍?
圖格斯父親年輕之時作戰勇猛,體恤士卒,頗受愛戴,年老了也嚐嚐拿出自己的俸祿來改善士兵的生活。在大漢,這老將便相當於如今的盧植,蔡邕等人。因此周圍一眾將校,士兵見此情況也分分落淚,悲痛不已。
“想不到這老將居然如此受到愛戴,如此一來,這些貴霜兵馬全無戰心,圖格斯悲痛不已,也無法指揮廝殺了。傳令後方騎兵,趁機殺出。”李存孝見此情況驚喜不已,連忙下令道。
“諾!”一騎兵連忙飛奔向後,傳令在後方等待的三千騎兵。
同時李存孝向著趙雲營寨方向大喝道:“子龍,速速率領騎兵進攻,夾擊貴霜兵馬!”
趙雲聽得這話,連忙與常茂下了山坡,下令士兵進攻。趙雲先前前往山坡觀察局勢的時候,便讓麾下騎兵整軍備戰,如今這些兵馬也已經準備好了。
趙雲當先率領白馬義從殺從東面殺向貴霜營寨,後方常茂,史建塘,貞勝等將率領大隊人馬殺出。
貴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