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的絕對逆境,如果沒有雷洪飛精神與實際上的雙重支撐。她能不能從失敗的陰影中重新站起來,都是一個未知數。
要知道,越是站得高,越是摔得狠!
一面是自己的兄弟,一面是他最尊敬,也是最喜歡的女人,願意用生命去呵護的女人,外加重頭再來的希望,,如果換成你,又應該如何取捨?!
突然,周玉起對著雷洪飛彎下了自己的腰,他放聲叫道:“在經歷了這八年的人生後,我已經不可能再回到中國,去老老實實的當一個商人,我更不想一輩子活在悔恨與愧疚當中。所以,大哥這一次,您就讓我任性一回,選擇自己想走的路吧!”
看著在自己面前,深深彎下腰的周玉起,再看看緊緊束縛住雙手,讓他在短時間內,絕無法再參戰的手鏑,雷洪飛只覺得一股酸酸澀澀的東西,正在他的胸膛裡***翻滾,讓他難受得只想放聲痛哭。就是因為知道這道題,實在太難答,所以周玉起,才會用一副手鏑,強行為他填寫了最後的答案,在同時。周玉起更把生存的希望,留給了他。
就是在雷洪飛痴痴的注視下,周玉起挺直了身體,面對掛在牆壁上的五星紅旗,認認真真的敬上一個軍禮。四十名被雷洪飛精挑細選出來的突擊隊員,魚貫而出,他們學著周玉起的樣子,一個個對著牆壁上的國旗舉手敬禮,然後跟在周玉起的身後,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東方海燕拼死防守了兩個月的大本營。
望著他們的背影,雷洪飛拼命握緊了自己的雙手。
那隻十五年前,坐在同一輛汽車上,和他們一起駛向不可預知未來,別人都在因為離家遠去而失聲哭泣,他卻在掩面假哭的小狐狸;那隻長袖善舞,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一開始就抱著在學校呆上三年,打好人際關係,就退出軍隊的小狐狸;那隻被他和海青燕,連騙帶拐,拽出國門的小狐狸,在大廈將傾的時候,竟然就這麼理直氣壯的搶了他雷洪飛的戲份,帶著坦坦蕩蕩的無怨無悔,大踏步走向了一場必輸必敗必亡的戰鬥!
他這隻從來只懂得躲在強者身後的小狐狸,從什麼時候開始,也變得這麼,,耀眼了?!
跟在周玉起身後的,竟然還有鐵牛!
迎著周玉起疑惑的目光,鐵牛沒有廢話,“我怕你一個人,走不完這條路!”
周玉起點了點頭,他雖然和雷洪飛一樣,來自第五特殊部隊。在學校時的成績,也算是中等偏上,但是在加入東方海燕後,他卻一直處於後方,從來沒有直接指揮作戰,更缺乏戰火的洗禮。俗話說得好,兵是將的膽,將是兵的魂,周玉起必須要考慮,如果自己這位指揮官,因為戰鬥技能不足,反應速度過慢,或者人品太差,還沒有對敵人指揮部形成足夠壓力,迫使他們調動附近軍隊,就中彈身亡,沒有了指揮官的突擊隊,會變成什麼樣子!
兩個人就這樣肩並肩。大踏步走向了遠方屬於他們的戰場,走著走著,周玉起似乎想起了什麼,突然問道:“喂,我們今天以區區四十二個,人,去攻擊敵人指揮部。如果沒有死,甚至還突襲成功,鐵牛你說,我們會不會成為南非戰爭史冊上的傳說?”
鐵牛斜睨了一眼身邊的戰友。悠然道:“你不覺得,我們已經是傳說了嗎?”
他們東方海燕,以區區幾百人,面對上萬敵軍的狂轟濫炸,整整打了六十天,雖然自己陣亡超過百分之八,可是卻讓敵人付出了至少三千人的代價。今天夜裡,他們更以區區百人之數,主動對近萬敵軍發起突襲,他們不是傳說,誰是傳說?!
“聽到了沒有,我們已經是傳說了!”周玉起突然放聲笑叫道:“給我開火,就讓我們一起把這個傳說,傳得更神,傳得更廣,再順便在裡面,刻下自己的名字吧!”
“嘻撻嘻,”
隨著周玉起的狂笑,突擊部隊士兵手中的步槍響了,輕脆的槍聲毫不留情的撕破了這一片黑暗的寂並,幾名睡眼惺鬆,一直打著哈欠,卻強打精神抱著步槍,勉強沒有摔倒的哨兵,還沒有搞清楚是怎麼回事,致命的子彈已經劈頭蓋臉的打過來,當場把他們打成了一個篩子。
“敵襲
一名基層指揮官模樣的人。從睡夢中驚醒,他下意識的張嘴就喊,可是他的尖叫卻只喊出來一半。在他目瞪口呆的注視下,在距離他們不足兩百米遠的位置上,突然燦剛心兩條几尺長的燦爛火舌。兩枚肉眼清晰可見的火球稀才巡雷不及掩耳的驚人高速,在空中戈出兩道隱含天地致理的優美弧線,對著他們狠狠撞過來。
剛才從睡夢中驚醒,神經反應能力還處於最低端的那些恐怖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