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智慧,那我就不是沒有價值的。如果別人也尊敬我,那就是對我的一種獎勵。
如果我擁有自尊和尊嚴,那我就不是沒有價值的。
如果我能對我僱員的家庭生活有所貢獻,那我就不是沒有價值的。
如果我能透過我的產品和創造對我的顧客和賣主儘可能有所幫助,那我就不是沒有價值的。
如果我在這一環境中的存在並沒有讓別人感到有什麼不同,那我就不是沒有價值的。
我不是沒有價值的。我是非常有價值的!
失去愛人
在我的職業生涯中,我所治療過的一個最為嚴重的抑鬱病人是31歲的兒科醫師凱,她的弟弟六週以前在她的公寓外以一種非常可怕的方式自殺了。對於凱來說最為痛苦的還在於她對他的自殺負有責任,她提出來為這一觀點所進行的論證是非常有說服力的。凱覺得她所遇到的這一讓她苦惱的問題完全是現實的和無法解決的。她感到她也應該去死,她也應該被殺掉。
困擾成功自殺者的家人和朋友的一個常見問題是負罪感。經常有這樣一種傾向,你會用這樣一種想法來折磨自己:“為什麼我不阻止這件事呢?為什麼我這麼愚蠢呢?”即便是心理治療醫師和諮詢師都難免會做出這種反應,並且會這樣懲罰他們自己:“確實是我的錯。要是上一次治療時我用另外一種不同的方式和他談話就好了。為什麼我不阻止他,看他是否有自殺傾向呢?我應該更有效地干預。是我害了他!”而且,對於這一悲劇,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在大部分情況中,自殺的發生是因為受害者有趣的信念,他認為他遇到了一些不可解決的問題,這些問題從更客觀的角度來看,其實並沒有那麼嚴重,也根本不值得自殺。
凱的自我批評也是非常強烈的,因為她覺得她比她的弟弟更早進入社會,所以她應該為他帶路,應該在他這麼長時期以來的抑鬱過程中為他提供情感上的和財務上的支援來彌補他的問題。她應該安排他去進行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