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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士們又從每一個市加上兩個市民,再從每個城邑添上兩個國民。直到伊麗莎白執政時期為上,上院議員一直是審查下院議員資格的裁判官。從他們的裁判權上產生了一句俗話:“沒有‘三不’不能當選”。“。不”是sine Prece,sine Pretio,sine Poculo④。這也未能阻止以後“特權選區”⑤的出現。在一二九三年,法國的爵士朝廷對英國國王仍舊有裁判權;“美男子”菲力普曾經傳愛德華一世到他駕前受審。愛德華一世就是那個吩咐兒子在他死後把他的屍身煮爛,然後帶著他的骨頭作戰的國王。爵士們看到了他們國王的瘋狂,感到有鞏固議會的必要。他們就把議會劃分成上議院和下議院兩個部分。他們傲然的保持著他們至高無上的威權。“如果任何一個下議員膽敢誹謗上議院,就會被傳到上議院來接受重責,有時還會被押送到倫敦塔裡⑥。”兩院在投票方面也有區別。在上議院裡,他們投票是從未一個被稱為“後進的”男爵開始,一個一個的投。每個議員用“滿意”或“不滿意”來回答。在下議員方面,他們是集體投票,跟羊群一樣大夥兒齊呼“是”或者“否”。下議院提出彈劾,由上議院裁判。上議員討厭數目字,把國庫監察權託付給下議員,後來下議院因而獲得不少的好處。英國人把國庫叫做“棋盤”,有的人說,這是因為國庫裡的桌毯是棋盤花的,有的人說,這是因為鐵柵後面放英國國王財寶的許多古老的抽屜好像棋盤。傳說不一。“年度報告”是從十三世紀末期開始的。在“玫瑰戰爭”時期已經可以看見爵士們的勢力了,他們一會兒站在蘭開斯特公爵約翰·於特一邊,一會兒站在約克公爵愛德蒙一邊,瓦特·臺勒耳,羅里亞茲,“製造國王的人”瓦爾韋克等人的權力,以及要求自由的紛擾,都是公開的或者秘密的以英國封建制度為基礎的。爵士們對於國王是經常嫉妒的;嫉妒就是監督。他們限制國王的主動權,縮小叛國罪的範圍,慫恿那幾個假理查去對抗亨利四世,他們充作仲裁人,判斷約克公爵和安如的麥格萊特中間三頂皇冠的問題,必要的時候也徵兵打仗,他們曾經在什留斯布里、杜開斯波里和聖阿爾班等地作戰,有時打勝仗,有時吃敗仗。到了十三世紀,他們在留埃斯打過一場勝仗,把國王的四個弟弟逐出了國境。這四個人是伊薩貝爾與拉馬歇伯爵的私生子;四個都是盤剝高利,利用猶太人榨取基督徒的錢財,半是太子,半是騙子的人物;其實這種事情在以後是極普通的事情,可是當時是被人認為不正派的。及至十五世紀,諾曼底公爵們中間還有做英國國王的,所以議會的議案都是用法文寫的,從亨利七世的統治時期起,由於爵士們力爭,議案才改用英文。英國的攸忒·彭杜拉根統治下用不列顛語;愷撒統治下用羅馬語;赫勃忒啟統治下用薩克遜語;哈羅特統治下用丹麥語;威廉統治下用諾曼底語;感謝爵士們,從此通用英語了。後來連宗教也是英國教了。在國內有自己的宗教是一個很大的力量。一個外國的教皇會把一個國家的元氣拖垮的。一個麥加聖地就是一條章魚。在一五三四年倫敦跟羅馬割斷關係,貴族階級改革宗教,爵士們擁護路德的學說。這是對一二一五年他們被逐出教會的一個回擊。這一點對於亨利八世是合意的,不過,從其他各方面來說,爵士們就是亨利的眼中釘了。一條惡狗和一頭熊,上議院和亨利八世就是如此。當窩爾塞竊據白宮,又當亨利從窩爾塞手中竊奪過去的時候,誰提出抗議呢?四位爵士——契恰斯特的達爾舍,白勒休的聖約翰,和曼特佐依與曼特依格(這兩個是諾曼底名字)。國王篡奪。於是貴族階級就乘虛而入。在傳統的力量當中,還有點不可敗壞的德性。由此就有了爵士們對上的反抗。即使在伊麗莎白時代,男爵們也並不安靜。因而產生了竇漢姆的酷刑。殘暴的女王裙子上染上了鮮血。裙子底下藏著一個斷頭臺,這就是伊麗莎白。她儘量地少開議會,並且把上議院縮減到六十五位議員,在他們當中只留一個侯爵(溫徹斯特),連一個公爵都沒有了。法國國王們也感到同樣的嫉妒,使用同樣的排除辦法。亨利三世時,只有八個公爵上議員。使得國王大感頭痛的是:曼提斯男爵、古西男爵、古洛米埃男爵、梯麥瑞斯的沙託紐弗男爵、拉登諾斯的費爾男爵、摩太尼男爵和另外的幾個爵士維持著法國上議員男爵爵位。在英國,國王看到貴族階級一天天減少,大為高興。我們只舉一個例子:從十二世紀到安妮統治英國的時候為止,一共廢棄了五百六十五個爵位。“玫瑰戰爭”開始時已經沒有了公爵,這個工作是馬利·都鋒用斧頭完成的。這是殺貴族的頭。削除公爵自然要把他們的頭砍掉。也許,這是一個好辦法;可是收買比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