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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一包。”

李想買了兩包,老奶奶給了一小把牙籤。

“這個是蝸牛?”鄭鵬徒摸了一顆出來,有點困惑。

“你沒吃過?這個是田螺,用牙籤弄掉這個門吃裡面的就可以了。”

鄭鵬徒不疑有他,用小牙籤戳出田螺裡面的肉塞進嘴裡,然後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

確實是吃裡面的肉,不過李想沒有說還要去掉後面的內臟腸子只能吃前面的一點肉,想來後面綴著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味道不是太好。

好吧,他確實是故意的。

“咳,那個後面的不能吃,要掐掉。”

鄭鵬徒不愧是鄭鵬徒,面不改色的掐掉後半部分吃掉:“你還記不記得,你高中的時候參加過一個全國高中生的攝影大賽。”

“啊?好像是參加過一個。”李想沒想到他突然冒出這麼一句,仔細想了想印象中是有參加過這麼一個比賽,記得那個時候他好像是拿到第一名還是什麼,時間太久已經記不清了。

“你是第一名。”

“那又怎麼樣,你不會是第二名吧?”李想用牙籤掏出田螺肉塞進嘴裡,隨口說。

鄭鵬徒點點頭:“我是第二名。”

“噗!!!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媽的,田螺的湯嗆進氣管真TM的疼!

“我是那個時候去你們學校的交換生。”

那個時候高中學校搞了一個所謂交換計劃,從兩個高中裡隨機抽取十個學生互相到對方的學校體驗不同的教育,李想作為學校的尖子生,接待過這些學生。

不會吧。

“所以我們那個時候見過面”

“不可能。”

鄭鵬徒這種人屬於存在感極強的型別,見過一次就不可能忘記,那個時候如果真的有這麼一個人,就算過了這麼多年他也會記得不可能一點印象都沒有。

他確實記得有過這麼一回交換計劃什麼的,不過那群學生裡沒幾個能搬的上臺面的,他記憶裡只有一個五大三粗的姓王的男生和一個姓牛的女生還算出彩,其他的完全屬於打醬油的存在感極低。

面前這個長相帥氣渾身散發著“王霸之氣”的男人沒理由是其中的一員啊。

鄭鵬徒抽了一張紙巾擦了擦油膩膩的手指頭,然後把梳的整整齊齊的頭髮弄亂,劉海垂了一些在額頭前面:“那個時候我不是很喜歡說話,所以你可能對我印象不深,這麼多年了,人也長的變了一些,那個時候我頭髮也比現在長一點。”

這麼說搞的跟你現在很喜歡說話似得,李想默默腹誹,不過鄭鵬徒這麼一弄他倒是想起來似乎有過這麼一個人。

戴著很厚的啤酒瓶的眼鏡,抱著一本不知道是什麼的厚書,頭髮很長蓋住眼鏡的男生。他很少說話也很少一起出去,每天陰森森的呆在角落裡一動不動。

因為他性格很孤僻就連同行的幾個同班同學都很排擠,李想自然沒和他說過幾句話,鄭鵬徒如果不提他這輩子可能都不記得認識過這麼一個人。

不可能吧,那個是鄭鵬徒?雖然說女大十八變什麼的,這變得也太大了,何止是脫胎換骨啊,簡直是肉身煉化重新塑了一個金身!

李想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田螺湯滴在身上都沒理會:“你、你就是那個天天抱著本書的那個?”

“嗯。”

“我去,你變的也太厲害了。”

鄭鵬徒看了他一眼:“你也一樣。”

李想被他噎了一下,是啊,鄭鵬徒變化大自己變化也大,當初他和劉勉的事情被爆出來以後他就和很多同學斷了聯絡。面相沒有變又怎麼樣,就算見了也沒幾個人會相信當初的李想會變成現在這樣的李想。

他還記得當初那個有點禿頂嘴巴也刻薄的班主任在他的同學錄上寫下的話,龍飛鳳舞的幾句話:李想同學認真刻苦,前途無量。

喝了一口剛買的礦泉水,是苦的。

“那你現在告訴我這個是幹嘛。”

鄭鵬徒本來想往後靠的,但是靠了一半想起這個是凳子不是他辦公室的椅子,就以一個很彆扭的姿勢停了下來:“公司現在很缺攝影師,我想請你。”

“開什麼玩笑。”

“不是開玩笑,你絕對有這個才華,攝影這個東西全是靠天賦,你所缺的只是一點點指導。最近競爭很大,我需要能震撼大家的照片才能完成更好的廣告。你應該知道我們公司的廣告中心是感動和平凡,我需要這種平凡但是有震撼力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