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打鬧中。
我在一旁搖頭嘆息。這些皇阿哥們,都多大年紀了,還像個孩子一樣愛打打鬧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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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萬籟俱靜。
我在明亮的燭光下努力一針一線慢慢的縫衲披風。窗外北風呼呼的刮,坐在溫暖的炕榻上,有些鬱悶的翻看手中的東西。要一個現代人親自量體裁衣,再一針一線的縫衲衣服,確實難了點,所以,這件東西還真醜。
雕花的檀木門“吱呀”一聲開啟又合上,屋子裡的燭火因冷風的灌入忽閃了下,拉伸出一種迷離的氛圍。走進來的十四阿哥抖去身上的雪花,將身上的大氅脫下放到一旁後,褪掉靴子坐在我身旁。
“回來了,餓嗎?”
我放下手中的東西,從一則的小案桌上斟了杯熱茶給他。十四接過焐在手中輕啜了口,搖了搖頭,低首打量我縫紉得差不多的披風。
雖然那東西有些歪扭變形,十四阿哥還是可以看出是件披風,“姐姐,這件披風是你親自做的?好——”未竟的話哽在喉嚨,逼近面前的臉龐清清秀秀的並不出色,對上那雙有些委曲的淺褐色眸子,十四阿哥怎麼也說不出那個“醜”字。
“……這是做給你的。我就知道自己手藝不好,笨笨拙拙的……”
“真的?”十四驚喜的叫了聲,雙眼亮晶晶的,很捧場的抖開披風,“只要姐姐做的,我都喜歡。”說著,將它上下打量,一副很滿足的神情,原本心底的微些鬱氣也在少年滿足的神態中消散,我也跟著淺淺的笑起來。
“這也是要謝謝禎兒不辭辛苦為我獵來保暖的狐皮呢。禎兒這麼辛苦,姐姐也要體諒你嘛。”我邊說邊為他拉好披風,順便檢查哪裡有欠缺,這可是我跟真夜真日學了半個月的成果。
“姐姐……”十四默默的盯著我忙碌,見我疑惑的看他,傾身輕輕的摟著我,臉頰埋在我肩窩裡,只聽得見他悶悶的嘟喃,“姐姐,我好想你!”
“我也很想禎兒呢。” 我輕笑,雙手攬上他的肩膀,感覺這孩子的肩背寬厚了不少,不禁笑道:“禎兒又長大了呢,這一趟冬獵倒令你的身體結實不少。”似乎這個快十五歲的少年以我無法企及的速度飛快成長著,從初見的孩子模樣變成少年,再由少年漸漸長成鐵骨錚錚的男子,直到我望塵莫及再也無法觸控到……
“嗯,我要快快長大,保護姐姐。”他說得理所當然,一臉認真。
我只當他是小孩子氣心血來潮之言,不怎麼在意的拍拍他的肩道:“好了,去睡覺吧,明日還要早起呢。”
“姐姐陪我睡。”他一臉撒嬌,“這一個月來,沒有姐姐在身邊總覺得少了什麼,睡不安穩,夜裡也冷冷的。”
“嗯,你先上床去,我去收拾一下。”我應了聲。老實說,十四不在的日子真的很難熬,特別是晚上睡覺時被子冷冰冰的,焐了許久也不見暖。
漱洗一翻後,我爬進已被烘暖的被窩,縮排十四懷裡。常聽人說,小孩子的體溫一向比大人高,十四阿哥的身體總是散發無以倫比的暖氣,不知是不是這個道理。
“姐姐。”
“嗯?”我有些昏昏欲睡。
“以後可不可以只對禎兒一個人好,不要理九哥他們?”
“唔……”
聞言,少年咧嘴無聲的笑了,低首凝視懷裡毫無防備的睡顏,輕輕晃晃的眷念浮染上美麗的瞳眸,修長的手指輕輕描摹著懷裡人清秀的五官,顏色淺淺淡淡的唇色,目光在那微微開啟吐氣如蘭的唇瓣打轉。
慢慢的,他輕輕的偏首吻上那如花的唇瓣,半晌,俊臉微紅的退離,將發熱的臉頰埋在她的頸窩間,感覺懷裡的人畏冷的往他懷裡蹭了蹭,不由得收攏雙臂,將她小心的護在懷裡,為她擋去所有的風雪霜凍。
“姐姐……”
皇家合唱隊
康熙四十一年的皇家家宴在隆冬中拉開了序幕。
當我裹得像顆粽子一樣出現在乾清宮,偌大的殿裡鴉雀無聲好幾妙後,鬨然大笑掩蓋了屋外呼嘯的北風。
瞅瞅殿堂上在坐的宮女妃嬪、格格和福晉們,我不禁漲紅了臉。她們個個打扮大方得體、貌美如花,反觀我本人,自從來到這大清朝後,似乎某些生理機能停止了生長,如同頭上這半長不短的髮絲,一直沒見怎麼長,綁著又不倫不類,只好讓真夜真日她們在頭上弄些頭飾墜子裝飾。衣服嘛,銀白綴織的毛皮團袍,將我的身體裹得圓滾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