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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呻吟。

來自地獄的誘惑,有時候令人無法抵擋。

更有甚者,女孩還在他身上上下其手。 這個女孩似乎沒有羞恥感,似乎經驗豐富,似乎——

這些重要嗎?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這樣*裸的進攻下,絲毫沒有抵抗能力,徹底繳械投降。

程無為翻個身,把女孩壓在身下。

27 陷落(上)

瘋狂過去之後,是無盡的虛脫和疲軟。血液漸漸退潮,回到大腦,程無為感到一種徹底的後怕和後悔。風荷的照片就在床頭。照片裡,她陽光明媚地看著他,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尤其是當他覺察到床單上一片狼藉的涼意,唰的就蹦起來,穿上衣服就要往外衝。

纖纖懶懶地問:“你幹什麼去?”

“去藥房,買事後藥。”

纖纖咯咯地笑:“嚇成這樣,可憐哪。你老婆是不是很兇?你放心吧,我在安全期,不要緊的。”聽來不是無知之輩。

“真的?”程無為猶自半信半疑。

纖纖慢條斯理地起身,指指床單說:“你自己看吧,還沒幹淨徹底呢。”說著穿上程無為睡覺穿的恤衫,到陽臺上去收自己昨夜洗乾淨掛出去的衣服。

程無為連忙把床單扯下,抓住那髒掉的部分衝到衛生間,用手拼命搓洗,檢查一遍,投入洗衣機;再回去把被套拆下,枕套也全部拆下,統統扔進洗衣機,放入洗衣粉,啟動開關。

程無為把纖纖送到學校,再去公司上班。纖纖臨下車,衝他笑笑:“你回頭最好把整個房間都檢查一遍,看看有沒有我的頭髮什麼的落下來。”

到了公司,孫逢秋見他臉色煞白,又遲到那麼久,關切地問:“你沒事吧?昨天沒喝多少啊,怎麼你這麼沒用啊?”

程無為心亂如麻,含糊應付過去,埋頭工作。毫無疑問,那天的他,工作效率極其低下。好容易捱到下班,他拒絕了孫逢秋的再次邀請,先去丈母孃家看阿柔,順便吃了頓飯,趕緊回家把洗過的被套枕巾掛到陽臺上,然後把衛生間打掃一遍,確信清理了所有的毛髮,再到小房間,檢查春燕的床鋪,果然找到幾根紅頭髮,趕緊收起來扔掉。

所有的事情忙完,他幾乎累虛脫,倒在沙發上一邊心不在焉地看一個無聊的電視劇,一邊擺弄自己的手機。忽然他把手指停在撥出電話單上,發現一個陌生的號碼。他想了想,把這個號碼重撥出去。

“哪位?”正是纖纖用上海話問。

程無為腦子轟的一聲,她留下他的手機號碼做什麼?她什麼意思?

“林小姐,”他結結巴巴地說,“今早的事,純粹是個意外。我很抱歉——”

那邊笑起來:“你這人真是膽小怕事。我有要你道歉嗎?這事是我主動。好了好了,看你怕成這樣,我全當什麼也沒發生行不行?你就全當跟一個陌生人*啦,你不說,誰也不知道。我不會去打擾你的——說實話,我除了知道你姓程,連你叫什麼都不知道呢。”

程無為提心吊膽過了一段日子,果然纖纖一直到風荷回來也沒再找過他,他逐漸放鬆警惕。

這象不象一個傳奇?象不象電視劇裡的情節?

孫逢秋聽程無為結結巴巴地講完,忍不住調侃他:“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桃花劫?別看你老兄老實,怎麼總有這等好事降到你頭上?先是天上掉下來個老婆,然後天上掉下來個林妹妹,哈 ~~~~ ”

他孫逢秋怎麼從來沒有這種豔遇和奇遇?

程無為愁眉苦臉地說:“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開這種玩笑?”

孫逢秋說:“如此說來,你確實是被陷害被*的,至少開始的時候,你並沒有跟她上床的主觀願望,最後關頭那也是不得已——我早就說過,這世上不存在柳下惠,如果有,肯定不是太監就是陽瘻。我覺得單從這件事來看,風荷應該原諒你。比如說吧,一個女人被歹徒*了,做丈夫的總不能去責怪那個女人吧?”

“可是,”孫逢秋話頭一轉,疑問地說,“從那以後你們就真的沒見過面嗎?那麼這次你們是怎麼在停車場碰上的?怎麼就吻上了?她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當時的情形確實令人起疑——他們之間,至少是很熟絡的,決不會是*那麼簡單。

程無為閃爍其詞,不能回答。孫逢秋聳聳肩:“老兄,如果你連我都說服不了,怎麼能說服得了阿荷?她這人,平時看起來大大咧咧,其實粗中有細,你騙不了她的。”

是的,纖纖後來確實又找過他。她打電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