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差不多十年多我仍然住那間舊樓房。”
“風水好嘛!”
“原因之一,其實我最怕搬家!”
“將來你錢生錢,會不會真的買間別墅享受一下?”
“不會!我對住的要求不高,住在那兒還不是一張床?這兒不舒服、不好嗎?”
“不是,這兒也不錯。不過不少歌星賺了錢便買漂亮房子,佈置得瑰麗堂皇!”
“浪費!”他搖一下頭:“別談這些,你覺得今晚的菜如何?”
“很好,都是我喜歡吃的!”月亮在吃冰激淋,長江吃香蕉。
“烹飪手法?”
“也很好!我不知道那女傭燒得一手好菜,和酒家做的水準差不多!”
“根本就是魚翅酒家做的,做好送來。她也會燒中國菜,不過,不可能有那麼高水準。”
“她也算本領,我很少聽到菲傭會說廣東話!”
“她不是菲傭,她是泰傭,我特地為你請她回來的!”
“為我?”月亮扮個鬼臉。
長江在笑,一會,他說:“我在美國買了些飾物給你,吃完飯到房間,看看喜歡不喜歡……。”
兩人到臥室。
“譁!連臥室也有那麼多玫瑰!”
“我為你買了四十打玫瑰!”長江為她戴上一隻手鐲:“怎樣?很特別吧!喜歡嗎?”
“拍戲應該用得著,吳導演說,我應該有點私貨!”
“我給你買了不少……”
“要你為我花錢!”
“小意思,有門路可以買到便宜貨,這些小飾物三藩市很多,不貴!”
長江床頭放著月亮的照片,月亮拿起來看。
長江從後面伸手擁抱她:“我去了登臺,你有沒有想我?”
“有啊!特別是《幸福花》煞科,等補戲的那些日子,一個人,孤清清,好寂寞,我就想,如果你在我不會悶。”
“原來悶才想起我,有得玩,有得開心便不想我了?”長江作狀拉長了臉。
“拍戲要全心投入,當然不能老想你,悶了記起男朋友,那不對嗎?”
“對!很榮幸我是你的男朋友,”長江吻她的背項:“我出門前請你考慮的事,你考慮過沒有?”
“唔!我想過幾晚,我並不是一個獨立性很強的人,我需要依賴男人;我又怕寂寞,一定要有個人陪在我身邊,當然,那個人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