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的拿回去給你妻子吃吧,全當咱們有緣了。”
劉鵬聽了,遲疑了一下,最後乾脆不再推拒,“哎呦,那可真謝謝您,我劉鵬今天是算遇到貴人了,不過下次我再買,你該收多少收多少,可別再給我抹這麼多了。”
阮寧也爽快道:“行,下次我該收多少收多少。”
……。。
回去的路上,劉鵬滿面喜色地想著怎麼跟少年近一步搭上關係,如果說末世初期,劉鵬還能為了同伴所謂的友誼勉強留在外區並適時接濟他們的話,經過末世幾個月的洗禮,劉鵬早已能毫不猶豫的拋棄他們拼命往內城裡擠了。
現在基地不比初始,三個月前還是任何異能者都能入住的內城,隨著投奔者不斷增多,政策已經變成只有各個在內城有駐地的異能團成員和一級中階以上的異能者才能入住了。一想到這兒劉鵬就對當初的同伴恨得牙癢癢,不過是些沒用的普通人,要不是他們,當初自己早就住到內城去了,說不定還能加入一個頂好的異能團有吃有喝,受人尊敬,哪像他現在還要為每天散市的攤位費發愁。
散市從早上六點鐘開始,會一直持續到下午六點鐘,不過基本到了五點人們就已經陸陸續續收攤回家了,尤其是住在外城區的人,更是趁著天亮時就匆匆往回趕,以免黑了不安全。阮寧聽說是因為外城區那邊人員密集,流動性又強,時不時就會有人感染喪屍病毒後不自知,然後突然變異的。喪失靠的可不是視覺,即使在夜裡它們也能透過聲音判斷“食物”的方位。
阮寧送走了青年,看看錶已經快五點了,估計人都走的差不多,他便乾脆鎖上了店裡的大門再次轉身進了空間。他剛剛拿雞蛋的時候瞄到了空間裡裡的荔枝樹上擁簇的橢圓狀披針葉中已經密密麻麻掛著不少卵圓形的果實了,紅紅青青特別招眼。
阮寧空間裡的這棵荔枝樹還是他初中時候種下的,當時花鳥市場賣苗的人介紹說這棵樹產的荔枝品種就是著名的妃子笑,晚唐詩人杜牧有詩:“一騎紅塵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商販說的是真是假阮寧不知道,因為這棵初種時才和他齊腰的小苗今年是第一次結果,就這還是託了那次空間劇變才讓這棵光長葉不開花的“小樹”飛速竄到八米多,並由此一夜進化成幾十年生的老樹。
兩個月前阮寧偶然發現這棵常年只長葉的荔枝樹竟然在不知不覺間擠滿了圓錐狀排列聚散花序,他當時也沒太在乎,沒想到兩個月過去了,那些毛茸茸的小花竟然搖身一變成了一顆顆飽滿的果實,這對阮寧來說也實在算是個意外之喜了。
橢圓形的荔枝看上去個大、飽滿、紅一塊綠一塊的顏色對位元別明顯,阮寧摘了一顆剝皮,白生生的晶瑩剔透的荔枝肉瞬間散發出一種清甜帶香,咬一口在嘴裡,多汁肉厚,香甜脆爽,別提多爽口了。
站在荔枝樹下,阮寧也沒控制住自己的饞嘴,連吃了十來顆,想了想,自己也不能吃獨食,便乾脆找了個竹筐在裡面先鋪上一層荔枝葉子,然後挑著色紅果大的往下摘。
林嶽桓是傍晚五點準時從家裡出發的,驅車到了“雜貨鋪”,見大門緊閉皺了皺眉,取出鑰匙開門。
“小寧?”林嶽桓隨手關了門,在店鋪的一層環視了一圈,沒有人?
“小寧?回家了,是不是在樓上?”林嶽桓說著就上了樓。
樓上比樓下還要顯得寬敞許多,原木的地板在夕陽的餘暉下顯現出一種深黃色的暖光,木質的小圓桌上擺了一套玻璃茶具,胖鼓鼓的透明茶壺中還殘留著小半壺檸檬茶,壺邊的小碟子裡還有兩塊殘留的小餅乾,還有一本被扣在桌上的書。林嶽桓不禁失笑,小傢伙肯定又再沒人的時候偷懶了。
林嶽桓一直知道,阮寧從來不是個勤快的小傢伙,他喜歡睡懶覺,還嘴饞,一有機會就要和老虎呆在院子裡懶洋洋的曬太陽打盹兒,每一次林嶽桓見他趴在院子的石桌上跟個貓科動物似的眯眼打哈欠就覺得又好笑又招人。可就是這麼懶傢伙卻每天都能準時的在廚房裡準備一日三餐,用過的廚具餐具從不肯留給定時來打掃衛生的人清理,林嶽桓甚至清楚阮寧會在每天上午和晚上空閒時打理他的空間。
不是沒好奇過阮寧的空間到底是什麼樣的,也不是沒奇怪過為什麼他的空間裡總能有源源不斷水果蔬菜,那麼新鮮的東西絕不可能是他之前在哪裡收集的,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阮寧拿出來的東西是現摘的,可是阮寧既沒有特意將那些東西放幾天,放蔫了來偽裝成之前收集的,也沒有擦去上面還殘留的露珠,明擺著一副我信任你不想防著你的態度,讓頗為受用的林嶽桓反倒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