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玩,卻不曾想發現城外一間茅草屋內關著數十名被人販子抓住的孩童。”
“小阿哥,該不是你私自出府,為了躲避懲罰,才如此說的吧?”
“你………你胡說………”弘暉被激怒了。
四爺不喜歡這位陳廷敬,可奈何他是太子的人,不敢多得罪,可又不願意自已兒子吃虧。
則問道:“弘暉,可有證據?”
“回阿瑪,孩兒將那人販子中一人給處死,現正在十里亭的茅草屋外。阿瑪派人去查探便知。”
“那些孩子呢?”
“被孩兒給放了。”
“貝勒爺,若當真如小阿哥所言,臣現在立馬去查探。”陳廷敬想著去處理現場,毀滅證據。
四爺沒阻攔。
等陳廷敬走後,弘暉才問道:“阿瑪,你怎麼能讓他去查,他若是毀屍滅跡說孩兒誑他怎麼辦?”
“哼,你連阿瑪都敢誑了?”四爺很生氣。
“孩兒沒有。”弘暉下意識的有些侷促不安。
“為何出府?說。”
“孩兒………孩兒………”弘暉稍微的看了看柒七,只是柒七卻是低著頭的,沒看到他的求救。任命的跪下來求饒說:
“孩兒知罪,求阿瑪懲罰。”
“是她帶你出去的?”四爺看了看低頭不語的女人,心裡面可是恨恨的,而柒七見四爺終於要問罪他了,連忙跪下來請罪說,“都是奴婢的錯,跟小阿哥無關。”
“不,阿瑪。這都是孩兒的錯。”
然後鈕鈷祿氏也開始搶著認錯。
“鈕鈷祿氏。。。。。爺該如何罰你呢?”
“奴婢認罰。”
“來人拉出去杖斃。”四爺則狠狠的吩咐,柒七心下鬆了一口氣,心想終於要死了嗎?
既然如此,她也不跪著了,直接起身,直視著四爺道,“多謝爺賜罰。”
“阿瑪,都是威脅她出府的,她若是不跟孩兒出去,孩兒就趕她出府,所以她才迫於孩兒的威脅,跟孩兒出去的。阿瑪,孩兒句句屬實,這次出去,若非是他,孩兒早就被人販子拐賣到蒙古去奴隸,一輩子見不到阿瑪跟額娘了。。。。。。”
弘暉這話引起了四福晉的傷心。
本就對四爺唯唯諾諾的四福晉,為了孩子終於違背了四爺的意思,則說道:“爺,弘暉好歹沒事,打幾下板子就好,這杖斃實在是太不仁慈了,傳入皇阿瑪耳中,不大好。”
弘暉適時的說道:“阿瑪,孩兒日後會好好聽話,不惹您生氣了。”
“嘴皮子動動就好了?”
“兒臣這就去回去抄寫佛經,閉門思過。”
“恩,過來,阿瑪領你去吃飯。”終歸是自已兒子,四爺還是不忍心。
四爺這是不管了,柒七心裡則想著,誰帶自已去受罰呢。
倒是四福晉看著柒七傻樣,則沒好氣的說道:
“還愣著幹嘛,還不回去閉門思過去。”
“哦哦。”柒七心想這就平息了,愣了一下,則跑了,可不一會又跑回來了,說道,“謝謝福晉。”
之後又跑了,四福晉見她如此,心裡則嘆息一聲:還是個孩子。
話說弘暉吃過飯,下人們侍候他睡覺,等他睡了覺,下人們則立馬向福晉稟報去了。
這時候四爺也在。
“爺,福晉,小阿哥身上都是淤青,奴婢看著心疼。”丫鬟閔玉說道。
四福晉擔心不已,起身想要去瞧瞧,可是卻聽四爺問道:“小阿哥怎麼說的。”
四福晉則沒過去。聽閔玉回答說:
“小阿哥說是懲罰壞人的時候被打的。奴婢說要請太醫,可小阿哥不說不想讓您和福晉心疼,沒讓請。”
這會兒,侍候柒七的夏嵐,也過來稟報,說是柒七身上也盡是傷。
福晉說要請太醫看看,可是夏嵐卻說道:“福晉,鈕鈷祿氏格格不想驚動福晉您,不讓請大夫。”
若是請了,該被格格懷疑了。
“這兩人!”四福晉嘆息一聲。
“你們回去侍候吧,雖然不讓請太醫,你們就給上點藥,一會去仇大夫那裡領點去。”
“是福晉。”
兩個丫鬟就下去了。
四爺沉思不知道則想什麼。
四福晉則想著那些人販子,則問道:“爺,那人販子您可不能放過了。咱們弘暉的傷,不能白受著。”
四爺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