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走了。
只是卻被人叫住了,她不得不轉身,迎上前去見了禮,說道:“兩位嫂嫂,這麼巧,在這裡遇見你們。”
“哎呀,我當是十弟妹故意躲著我們呢?”九福晉笑看著她說道。
張真真沒有理她,而是看了一眼八福晉,見她貌似真的偏信了謠言,對自已不理不睬,則說道:“九福晉說笑了。妹妹府中還有些事情,就不打擾兩位嫂嫂閒聊了,先回去了。”
再一次福了福身,走了。
回了府裡,就聽到一聲悠揚的琴音,進了屋,才發現彈琴之人,居然是丫頭。
而且旁邊還站著管彤。
這丫的,當真是知曉回來了啊。張真真沒有限制她的自由,對於她去哪裡,她也不過問,不過生意上的事情還是要知曉的,則聽她說道:
“事情都辦妥了,我們的東西在國外一搶而空,只是。。。。聽說福晉要與俄羅斯合作,可否是真的?”
“你見到錢世榮了?”這兩人還真的是感情甚篤啊,不過感情好不代表就真的好啊。
“是的,他跟我說,這是您的主意。”管彤毫不避諱的說道,她與錢世榮的事情,不用隱瞞與她。
不過看張真真的表情,是不是在責怪自已回來之後,沒有先來彙報呢?
“我是不是哪裡做錯了?”
“我不知道。”回答了之後的張真真,才意識到自已回答的有點牛頭不對馬嘴了,則嘻嘻哈哈的問道,
“呵呵,你覺得我該相信錢世榮嗎?”
“福晉,您已經相信我了不是嗎?”那麼又何必在意多相信一個人呢?
“我不相信他,因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或者說是為了能和你說上話,這一點你感動嗎?”張真真問道。
“福晉,你已經知曉我們不可能,為何又要如此問呢?”管彤提到此處就有些傷感。
“這個事情上沒有什麼事是不可能的,以前我沒有讓你去爭取,是因為看不慣破壞別人婚姻的女人,更看不慣男人左擁右抱,坐享其成美事,可是卻忽略了當事人………你的感受,如若你當真願意忘記他,那麼就另嫁他人,也算是放過自已。若是你還對他存有念想,那麼就選擇嫁給他,也成全了自已。”張真真說道,說完就裂開嘴苦笑了一下,她意識到自已來到這個空間,性格上面也改變了不少,或者說是自已一直都是很傳統的女人。
“福晉,你是想要我與之斷了聯絡,可是也不能讓我嫁給別人。。。。”這實在是太強人所難了,她做不到。
不管錢世榮如何對她,她都是愛著他的,即使他已經成了婚。
“傻丫頭,我是心疼你,這世間又有哪個男人願意讓自已的女人拋頭露面,商場迎合呢。”張真真無奈的嘆息一聲,自已是不願意毀了她的一生的。
若說為一個男人守節,那不過是助長男人囂張氣焰。
錢世榮家中已經有夫人,居然還想法設法的去找管彤?管彤終有一天會成為被小三的,而這種事情是她最看不慣的。
管彤不理解身邊的福晉為何又如此之說,則問道:“夫人,你到底是要?”
“我非是要你成親,而是希望你能夠找個男人。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不成婚又如何會直至之手與之偕老呢?
“福晉,您。。。。”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論,當真是奇葩啊。
張真真只是笑看著她。
“紅酥手,黃藤酒。滿城春色宮牆柳。東風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浥鮫綃透。桃花落,閒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託。莫、莫、莫!”無意間想起了一首詩,順口就唸了出來。
管彤沉默了一陣子,則回答說道:
“福晉,我知曉您的意思,謝謝您。”
“行了,既然回來了,就好好休息休息吧。正好丫頭在家,你抽空就檢查檢查學生的作業來。”明白就好啊。
“是,福晉。”
只是還有一件事情,卻讓張真真煩之又煩。
十爺這幾天在外面聽到幾個哥哥談論起綿弈的事情來,回府裡就給張真真說了這事情,張真真那叫一個愁啊。
見十爺如此,則問道:“皇上是真的不能夠放過綿弈了嗎?”
十爺則吩咐說:“板上釘釘的事情,你可別在想歪點子啊。”
“不會的,你放心吧。”回頭去看看綿弈好了,康熙這般留住綿弈,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