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阿真,就因為他這般單純,又因為他身份的特殊,所以每時每刻都要被人當成靶子來使喚,而你會非常的累。”
“。。。。”
“你們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十阿哥的三妻四妾。而這一點大大是你不能夠接受的。不過這也不是不能夠變通,大不了將那些個女人全部都送走或者一個個除掉得了。。。。”
“哈哈哈。。。。”張真真喝了一口酒,又開始唱著那首(佛說),然後唱完了則說道,“雨欣,你不明白,若是我私自將自已的幸福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話,我做不到,那個郭絡羅氏還有那個滕妾,是跟著十爺最久的,我總覺得是我搶了他們的男人,而我才是小三。。。。。還有十爺,他的心牽掛著他的青梅竹馬,牽掛著他的孩子。。。。我不能這麼自私。。。。。而我只能夠感嘆一句相見恨晚。。。。。”
鈕鈷祿氏雨欣直接翻白眼,這女人是傻呢還是聰明呢,若是傻,為何到現在還沒有被害死呢?若是聰明,為何不懂得借刀殺人呢?
感嘆了一聲,繼續說道:“來,喝酒吧。”
最後雨欣則說道:“若是實在是受不了,就找機會金蟬脫殼吧。不過你命裡還有一子,怕是不容易啊。。。。。”
說白了,還是你自已不想離開啊。
“我會找機會離開這裡的,到時候就麻煩你照顧錦博了。。。。。”張真真一提到丫頭,鈕鈷祿雨欣就問道,“錦博那孩子倒是招人疼愛,你走了以後,宮裡面多的人搶著要照顧她的。”
“你真狠心。”張真真說完,則又灌了一口酒。
“實話實說罷了。。。。。”實話都是那麼難聽好吧。
“金蟬脫殼是個好主意,我會考慮的,若是。。。。成功的話,我會回來接走丫頭的。”張真真猛地灌了自已一口酒說道。
正說著,突然間某人走上前來抓住張真真的肩膀搖晃著說:“桌木真,你想去哪裡?你這個女人………到底想去哪裡?”
原來是十爺的咆哮聲,本來他聽到鈕鈷祿雨欣詆譭自已的時候很生氣,可是張真真居然維護她,他很高興,可是這女人最後還是選擇了離開自已?
金蟬脫殼?像允荷一樣離開這裡,他當真也嫌棄自已嗎?
“頭好暈。。。。”張真真不明白十爺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只能夠裝暈過去了,然後又傻笑著問道,“爺,您回來了?”
十爺想生氣,見她獻媚的模樣,想吼出來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來,最後只是擔心的說道:
“阿真,以後不準喝這麼多酒。”
“爺,您真傻,這是葡萄酒,喝不醉啊。”張真真晃了晃酒瓶子,十爺又要吼道,張真真又立馬說道,“爺,奴婢就喜歡你光明坦白,胸襟廣大。”十爺聽後立馬傻傻的樂了。
看到張真真這幅模樣,某女人低估說:“出息。”不過他們兩個還真的是一對啊。
無奈的搖頭嘆息,打了個酒嗝,則直接睡著了,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而此時的八阿哥九阿哥沒有發現鈕鈷祿氏雨欣,因為她們的目光一直注視著張真真和胤誐。看到十阿哥是十福晉,這般伉儷情深,心中則是各懷心思。
九阿哥則是嫉妒,雙拳隱隱緊握。剛才那女人衝著十弟狐媚一笑,甚是耀眼,可她之前就沒有這般對自已笑過?
八爺則說了句:“九弟,我們回去向皇阿瑪覆命吧。”
可是九爺像是沒有聽見一般,站在那裡瞪著前方的兩人,而那女子則被老十抱在了懷中,他看不見她的容顏是悲是喜。
“九弟。。。。”八爺再次呼喊,然後伸手拉了拉九爺的臂膀,然後兩人則悄悄的走了。
第二日,張真真又是睡到日上三更才醒,醒來就感覺頭疼欲裂,渾身痠疼啊。
這個臭老十,當真是不知憐香惜玉。
真不知道郭絡羅氏那種小身板,怎麼就受得了?
頭疼啊,真不該想些不該想的事情啊。
而宮中的謠言依然存在,不過十爺進了宮,則到處找人說理,為張真真平反了。
102丫頭做壁畫,惹禍上身
102、丫頭做壁畫,惹禍上身
丫頭在御書房內,正被皇上查作業,不久則聽到李德全進來回稟了十阿哥的事情。
丫頭聽到自已阿瑪那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做法之後,則撇撇嘴,輕罵了一句:笨啊。
被康熙聽到了,康熙則看了一眼丫頭,問道:“丫頭,你對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