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阿哥府裡的張真真並不知曉有這一回事,更不明白自已將迎來空前的災難,而是與管彤商議著如何將中國宮裝,做成流行旗袍,送往外國。
“福晉,您怎麼知曉,我去過國外呢?”管彤因為十福晉不喜歡別人自稱奴婢,所以她也改口了,“我除了會鋼琴之外,哪裡出現破綻了嗎?”
這是她一直以來的疑惑。
“我就是知道。”張真真笑笑說,不過她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則問道,“你說我們這麼走私,會不會被皇上查封呢?”
管彤聳聳肩,則回答說:“據說海關那邊管的很嚴。”當然她相信,張真真會擺平這件事情的。
只是張真真卻說道:“那可怎麼辦才好?”
管彤順勢說道:“很好辦,福晉若是想要走私掙銀子,應該有很多寬廣的大路為您開啟的。”
“哈哈哈,海關的事情就有你去辦吧,至於如何做?”張真真不以為然的搖了搖頭,則又說道,“該送銀子的時候送銀子,有時候錢財用不上的時候,就使用點權利好了,不仗勢欺人,貌似也會被人說成傻子的啊。”
管彤笑笑,領命而去。
她走後,張真真也在考慮,這事要不要告訴十爺一聲?
這些事情張真真並非要對十爺保密。
而這天十爺剛從外面回來,則與管彤撞見了。
十爺本想問她怎麼還在,又擔心是張真真別有深意,則沒問,而是問府裡的管事。
管事也僅僅是說管彤是來幫忙,其他的倒是沒怎麼說,也不知道。
十爺無奈,則跑去見張真真,問她怎麼不聽話,還用那個管彤呢?
張真真聳聳肩,則問道:“十爺,您知道咱們府裡面還剩下多少銀子嗎?”
十爺則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總共外債,大概有五萬兩銀子。府裡面的散碎銀子則只有幾百兩。”
“怎麼會如此?”十爺有些挫敗。
“那管彤現在已經被管家趕出家門,我也是念她懂幾個字,所以才給她一條生路,讓他去外面管幾個鋪子的營生,給府裡面添點家用,也給他一條活路。”張真真則解釋說。
“這樣子啊。”這樣子皇阿瑪會不會責怪呢?
“爺,您就放心吧,皇阿瑪只是命令管彤不在教導丫頭,並沒有說不能夠為我們賺銀子。”張真真看出了十爺的為難,則解釋說。
“他一個婦人,能懂什麼啊。”十爺的聲音越來越小了。
“爺,她跟那錢世榮乃是在廣東界內認識的,都認識一個外國商人,所以奴婢想要她去賺取洋人的銀子,好為我們大清多掙點關稅,也算是功德一件。”張真真在這個時候,告訴了十爺這個事情。
“你身為爺的福晉,怎麼能夠如此。。。。”張真真不管十爺的拒絕,而是說到,“爺,本來奴婢不想要透過您,給那些海關的官員們送點銀子過去,通融一二,可是我們好歹是大清皇室的人,給那些小管員送禮,惹人閒話。”
“他們敢收爺的銀子,找死,你切放心,我去找人通知海關官員一聲。”十爺一聽要自已出銀子送給下面的官員,心中不願,則立馬去辦了。
留下張真真一個人,感覺良好。
出去辦事的十爺,想通了這個事,更是挫敗,但是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所以他一定要把事情給辦齊了。
47十爺一手好字,惹嫉妒
47、十爺一手好字,惹嫉妒
這天,丫頭去書房練字去了。張真真覺得無聊,則跟著去了。
因為十爺交代的,丫頭不學習那些四書五經可以,但是必須要寫的一手好字。
所以現在三歲半的丫頭,就趴在書房內寫毛筆字了。
剛開始張真真覺得無所謂,練習不練習都一樣,可是當看清楚十爺給丫頭臨摹字帖的時候,張真真覺得十爺說的有理,有些東西需要從小練習的。
因為一向不愛讀書的十爺,字卻寫的有模有樣。
讓張真真感覺到非常的驚訝,當然還有羨慕。
當她日日見丫頭這般習字,字跡很是工整。
覺得一個三歲的孩子都能夠將毛筆運用自如,覺得毛筆字一定很簡單,所以準備表演一下自已的才能,可是結果呢?
“額娘,您這字跡真醜?”丫頭看完之後,則發表感慨說,“阿瑪也該讓您學習練字的,不公平。”
“丫頭,你學習是給自已學的,不是給我學的,怎麼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