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難為你了,你切慢慢等待,你的好,總有一天會被咱們爺注意的。”四福晉心想著同一屆的秀女,人家已經是福晉,而鈕鈷祿氏現在還僅僅是一個格格,以為她心裡不開心呢。接下來想要儘快安排兩人在一起,生個孩子,這樣子也能夠抬為側福晉。
“福晉,這種事情,奴婢不會強求的。”
“恩,我就是喜歡你這般淡然。”
“福晉,奴婢想去十爺府,不知可否?”
“去見十福晉嗎?”
“恩。”
“這事我要跟爺商議一下,現在朝堂局勢未定,咱們定要小心為上。”
“是,奴婢知曉,請福晉放心,十福晉必不會做出對咱們府上有害的事情來。”
“你跟十福晉的關係。。。。。。”真的有如此好?十福晉乃是蒙古郡主,而雨欣不過是一個格格罷了。
不過四福晉對十福晉並沒有偏見,只是十弟在朝堂上的事情,惹到了四爺。
身為女人,定要站在四爺身後。
“福晉,十爺府一連失去兩位小阿哥,奴婢只是想要去寬慰一番。”鈕鈷祿氏有點睜眼說瞎話了,她想去被開導一下。
“這個。。。。。。需要跟爺商議一下。。。。。你放心,這事定能成了。。。。。。”
四福晉想著晚上跟四爺提一聲,而鈕鈷祿氏雨欣則無所謂。
現在她與四爺的關係無非就是謀事與王爺的關係罷了。
四爺對她未有男女之情,所以她不會要孩子。
她要的是心彼此屬於彼此。
當天晚上,四福晉對四爺提起此事,四爺沒答應。
“你去敦郡王府上說一聲,勸導一下十弟妹,至於鈕鈷祿氏雨欣,位份不高,去了惹人說閒話。”對於那拉氏馨雅的事情,四爺還是有求必應的。
“是,爺。”四福晉侍候四爺退下衣衫,上了茶水,然後又說道,“爺,鈕鈷祿氏來咱們府上,也有些年頭了,這些年並未犯錯,您也不能這樣子一直冷著人家。”
“。。。。。。”
“爺,您是不是不喜歡雨欣,若是不喜歡,我讓額娘在打聽幾個。。。。。。”
“別打擾額娘了,雨欣的事情爺自有主張。。。。。”
“那為什麼鈕鈷祿氏已經進府七年了,您都不進他的房呢?”
“。。。。。”他也想,可被拒絕過很多次了。
“爺,你們是不是鬧彆扭了?”
“。。。。。”
“爺,鈕鈷祿氏,最近幾年一直幫我打理府中事宜,所以府中這幾年未能出什麼打得差錯,就連額娘那邊的衣服,都是雨欣做出來的。”
“你先歇息吧,爺還有公文要看。”四爺為了避免四福晉的追問直接逃跑了。
看公文可不知不覺卻走近了鈕鈷祿氏的房門前。
從窗戶望過去,鈕鈷祿氏正躺在搖椅上看書,身上裹著一席被褥。
四爺衝著窗內的人兒無奈的搖頭嘆息,心中想著:“馨雅說的不錯,你的確是淡然,淡然近似冷漠。事情過後可以依然故我,為何只留爺一個人黯淡神傷呢?”
“談戀愛,你當爺有你這閒心?”
“長得不怎麼樣,還想要跟爺談戀愛?”
站在窗前的四爺看著門內的人兒,搖頭失笑,準備離開。
可是這時候卻聽到噗通一聲,有人從搖椅上摔下去了。
四爺忙推門進去,看到的則是某人姿勢不雅觀的趴在地上。
蹙緊眉頭,頓住。
直到某女發現了她,仰頭打招呼說:“爺,好。”
鈕鈷祿氏雨欣想要站起身來,可身上被裹著被褥,只能如蠕蟲一般在地上蠕動不已。
好心的四爺蹲下身將某人抱起來,嘴上不忘記嗔罵了句說:“這麼久連個禮儀都沒學好,福晉也學著撒謊了。”
“什麼?”鈕鈷祿氏問道,不過遭到某人的瞪視,當然雨欣聽到了福晉撒謊這幾個字了,則回答說,“若說福晉撒謊。那也算是善意的謊言。”
“的確是善意的謊言。”
雨欣覺得自已是看錯了,一向冷漠的四爺,嘴角居然啟動了。
她有點受寵若驚了。
“爺,將我放到椅子上就好了。”
“膽子不小,你敢指示爺?”
“額?可我是你的妻………妾侍啊,抱著我不是該天經地義的嗎?若是旁人抱我起來,我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