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可以?”
“難道不可以?”
自然不可以,除非知府大人不想在杭州混了。可民不與官鬥,恆久不變的定律。
只是你拿官府來壓我,好嗎?
“不過今日之事,需要給我道歉。”
“為何?”
“你冤枉我離家出走了。”
“不,我只是擔心你被壞人抓了,所以才派人去找你。這本身沒錯。。。。。。”這一次只是讓你長長記性,若還有下次,那麼就是不知衙役去找你了。
“我被抓?我堂堂齊家大少爺,這整個杭州城內,誰人敢抓?”
“以前不曉得,現在知曉了。日後不會了。。。。。”允荷說的滴水不漏,齊涼生則無可奈何。
“那好,這件事情就算是過去了,我累了,要休息了。”
“這。。。。。。今天耽誤了點工,今晚上你怕是不能休息了。”
“什麼?”
“染工坊的麻煩你了。。。。。”
齊涼生現在有一種要掐死自已親爹的**。
“若是我不幹呢?”
“你會不幹嗎?”丫丫的,能不能別用這種眼神看我?
“可能大概。。。。。。不會。。。。。”
“恩,那就麻煩你了。”
齊涼生心甘情願跑去當苦力了。
可是他答應的太快,允荷心中有些懷疑。
“暗一。。。。。”允荷眉色嚴峻,儼然有康熙的架勢,喚出暗一好一會,才問道,“齊涼生,可是父皇派來的?”
暗一毫無遲疑的回答說:“屬下未收到訊息。”
“你去查查,此人的來路。”
“是。”
她也覺得不太可能,若說提出成婚,本是她一時的主意。
旁人如何能左右呢?
本來以為她是愛慕自已,所以才答應的這麼痛快。
可貌似是自已想多了。
又一日,暗一的資料就已經遞上來了,她才鬆了一口氣。
他與人打賭,只是這堵住是得到她的心。
對自已這般友好,都是因為這個賭注。
早飯餐桌上,允荷本以為見不到他的,畢竟昨晚忙的很晚。
可他還是出現了。
體力當真是好樣的。
“娘子,今早上的飯菜,很豐盛。”
“昨夜辛苦了。”對於娘子二字,她不反感,因為已經免疫。
“哪裡哪裡,能幫到娘子,是我的榮幸。”
“多吃點,一會還有去監工。”
“監工?”
“是的,染工坊的生意就交給你打理了。”資料上顯示,他對做生意極具有才能。
齊家為何放任他當紈絝?
這一點需要好好探尋一下。
“染布可以,這個不行。”他還準備將染布技術傳給下面的人,然後自已就可逍遙自在了呢?也算是完成某人的交代。
“齊大少爺,如此埋沒自已,意欲為何呢?”
“。。。。。”恩?齊涼生抬頭望去,允荷依然淡定如往常一般淡然。
只是上揚的嘴角,預示著她心情極好。
可這是為何呢?
“我喜歡。”
喜歡?好吧,這一點不強人所難好了,允荷則說道:“你自已在染工坊裡面找一個堪當大任的,然後你隨意。”
“如果我幫了你如此大的忙,晚上一起睡行不?”
“若是你忘記了條約內容,我在送你一份,隨身攜帶可好?”允荷回答說。
允荷能如此平靜,來源與那個調查。
她覺得他不會拒絕自已,怕自已討厭他,讓他輸了比賽。
一個月之後,錢管家來報,說染工坊已經妥善了。
“他呢?”允荷想問他,是否找到了代替者。
“大概是在外忙。”
在外面忙,就是又出去賭博去了。
看在他幫忙的份上,允荷允許他出去瀟灑去了。
錢總管這些天,對於齊涼生,倒是出現了好感,則說道:“小姐,姑爺最近一直在染工坊忙活,怕是憋壞了。”偶爾出去玩會,也屬於應該的。
畢竟姑爺是男人,在說小姐並未與之同房。
“他在坊間除了染布以外,可做過其他的事情?”
“姑爺心善,將新買來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