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44部分

去。

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無憂的嘴角都是忍著笑的,瞧著那被她挪到椅子上的張翼,雙眼柔柔的快要滴出水來。

等忙好這一切,她開啟門,果不其然的瞧著李慶正守在廊上,無憂面色一紅,卻還是輕輕道“去偏廳將周老神醫請來。”

昨日她來了之後,可沒有忘記讓雲黛去人和堂請周神醫一起過來,她想和周神醫研究一下張翼的中毒事情。

無憂對張仁和所言是半信半疑,她可不認為張翼已經是同張仁和所講那樣只有一月的時間,若是隻才一月的時間,張仁和不會約她見面,而是直接綁了張翼見她,這二人的友情她是明白的。

張仁和這次失誤就是失誤在事情關己,己身就亂,或許這也是那人故意留冷他的破綻,有些話不能說,只能用行動表示不是嗎?

不過她今天可是虧夫了,為了想不著痕跡的替這個男人診斷,她想出了這麼個美人計,到最後……”

她有點失笑

無憂的步伐剛剛離開,那本該昏睡的男人,睜開了一雙略帶朦朧的雙眼,片刻之後只剎下一片清明,在清明之中有著無窮無盡的感動,漫天遍野的柔情,和深深的眷念。

女人是男人身上的一根骨頭,會守著男人的心。

他的手慢慢地展上他的胸口,想要找到那根骨頭,心跳的頻率告訴他,護著他心的那根骨頭叫做無憂。

她早已變戍了一根堅硬的骨頭,深深的刺進他的身體,紮在他的胸口,守護著他的心。

他相信她的話,無憂就是他的那根骨頭。

他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她卻能想他所想,感受他所感受。

張翼的胸肺間,被一種叫做喜悅,叫做幸輻的東西充的滿滿的。

不求同日生,但求同日死!

他的無憂早就決定了與他生死與共,他還有什麼可怨的,可恨的,他不恨了,不恨老天不公,不恨老天無眼,至少這一生,給了他一個無憂,他值了。

想起她剛剛的柔情似水,更是溫柔一笑,眼底流過一絲天地都為之變色的深情,他的痛都在她的柔情裡,消失無蹤,想到的都是她的海棠春色,嬌豔欲滴,那微微泛紅流出水來的桃花水陣,好像要將他的魂魄勾去。

他看著那個小人兒的背影,心裡軟軟的。

房裡,張翼滿腔柔情,而房外,李慶卻是僵著身子,滿心侷促,不知道該不該聽了無憂的話,主子並不想王妃知道他的病情。

無憂因著李慶的身子未動,眉頭擰成一條棧:“李管家是因為我已經被休,不算是殿下的人,所以才請不動你嗎?”

李慶聽了無憂的話後,立刻跪在了地上:“王妃息怒,奴才這就去請周神醫。”

無憂聽了他的稱呼後,眉頭一抖,卻未曾說什麼?

他又不是嫌命長了,他的主子他清楚的很,眼前這個女人對主子來說有多重要,沒才人比他更清楚,若是他惹怨了王妃,這怕比惹怨主子更要人命。

李慶尋思著,無憂不但自己回來,又帶了周神醫,明顯是有備而來,他何不依了王妃,說不定會有什麼奇蹟不戍?

可是有些話,他作為管家不能說,可是作為一個關心主子的親人,他還是可以說的:“王妃,世事無常,禍兮旦福,這些都不需要王妃承擔,請王妃平心而已,而且有些事,王妃能做的真的不多。”

主子不會願意王妃為他傷心的,何況太后那邊還有解藥,只是一時拿不到手罷了,李慶還真的擔心無憂診斷之後,若是心情抑鬱,那對腹中的胎兒可是不利,作為張翼的心腹,這點事情還是不會瞞他,何況當日他在門前也曾聽見無憂所言,想瞞也瞞不下。

無憂淡淡道:“對,在殿下身邊,我能做的的確不多。”隨即語調沉了下去,不知道她都裡又被刺激到了,身上最後一份屬於女子的軟弱也消失不見了,全變成了一種李慶從來未曾在旁的女人身上見過的堅毅之色,或者難聽一點的說,是固執,那種打斷骨頭也不低頭的固執。

“但是,哪怕我能為殿下做的極少,或者說是微不足道,但是隻要我有一口氣在,我就要幫他,都怕我幫不了他,可是我都要不遺餘力的去做,這不是愚蠢,只是我對他的一點心意,不管結果如何,我都不想讓自己後悔,我和孩子都無法失去他。”

因為知道那皇宮有多黑暗,因為知道皇宮裡的人有多無情,所以她瞭解他一路走過來的艱辛和痛若,想要守護著他的心情,不會比這世上的任何一個人少,而她,不知不覺間,已經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