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小紅卻遲遲沒有動靜,過了一會兒耳邊才聽到一聲輕輕的“好!”
待他把頭轉回來的時候,小紅已經拿著衣服走進了衛生間。吸了吸鼻子,房間裡餘香猶存,他有心想拿起包趁機撤退,但是雙腿卻怎麼也邁不出去,看著褲襠裡隆起的帳篷,他苦笑著搖了搖頭,最終還是坐了下來。他的心情十分矛盾,一方面他很想留下來,都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此時他的小兄弟似乎正在支配他的大腦,而且現在他根本無須擔心沈衛東會設計陷害自己,沒有一點心理負擔;另一方面他卻聽到腦子裡有一個聲音在喊,作為一名黨員幹部你不能這麼做,這樣做了對你以後沒好處。
“麻痺的,老子什麼時候成聖人了?”李睿自嘲地低聲暗罵了一句,從口袋裡摸出香菸,點燃了一根,藉此平復一下煩躁的心情。
浴室裡,寬大的鏡子中一個人兒正在慢慢的解開身上的浴巾,露出一具潔白無瑕的胴體,小紅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身材勻稱,線條優美,胸前的那對筍ru雖說不是很大,卻勝在挺翹,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其中一個ru頭凹陷在ru暈中,有一次換衣服時不小心被一個大姐看見,這個擁有豐富江湖經驗的大姐告訴她這是需要男人用嘴嘬出來的。想到這裡,小紅感覺自己的臉燙燙的,誰會把它嘬出來呢?會是外面的那個男人嗎?想到上次那一幕,今天又讓自己穿上衣服,她臉上的神情變的複雜起來,慶幸,自卑,失望……五味陳雜。
良久她才幽幽的嘆了一口氣,這具守護了二十年的身體遲早是要送出去的,媽媽的病雖然已經好轉,但是還需要持續的治療,那是一筆不菲的費用,年邁飛父親佝僂著背還要在農田裡耕耘,年邁的父母養了她將近二十年,是時候應該回報他們了。這就註定了自己的身體不能象其他女孩子那樣獻給自己心愛的人,她要用它去換取報答父母的資本。但願這個人不是那種讓自己感到噁心的人,其實外面的那個男人就是一個很好的物件,他年輕,英俊,而且還有權勢,更重要的是上次他拒絕了自己,卻給了自己不少的錢,他很有同情心,應該不是個壞人。
她知道即便她和他真的發生點什麼,她也知道他們兩人之間是不會有什麼結果的,他就象是天上的驕子,身居高位,春風得意,絕對不會和一個出生農家,又曾在酒樓賣笑過的女子在一起呢,哪怕她還是完璧之身,但酒樓賣笑的經歷卻是她抹不去的汙點。
小紅拿起自己那個白色老式已經洗出毛邊的胸罩,猶豫了一下還是放了下來,赤身直接套上了一件t恤,下身一條及膝短裙。她看得出來剛才外面的那個男人已經動心了,只是還強撐著,早晚都會有這麼一天,第一次獻給自己心儀的男人也總算沒有白糟蹋自己守了二十年的清白之軀。
收拾停當,她對著鏡子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裝出熱情的笑臉,然後才開啟衛生間的門走了出去。
房間裡,李睿正坐在那裡抽菸,已經是第二根了,但是小兄弟卻沒有任何縮頭的跡象,依舊鬥志高昂,隨時準備著衝殺一番。
“瞧我,都忘了給你倒茶了。”小紅笑容滿面的走過來。
“白開水就行。”
茶杯和熱水瓶就放在沙發旁邊的茶几上,小紅俯身倒水,寬大的領口蕩下來,從李睿坐著的角度望過去,裡面的風光一覽無遺。靠,居然是真空的!rufang不大,但挺挺的樣子非常美觀,摸上去大概正好盈盈一握,他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的同時,手不自覺的張開五指比劃著。
小紅眼睛的餘光注意到了李睿的動作,臉上露出一絲會心的笑容,她倒水的動作很慢,當快要倒滿時,她的手突然一抖,茶杯朝李睿的方向傾覆,杯子中的水潑了出來,把李睿的褲襠濺溼了一大片,幸虧熱水瓶裡的水不太燙,加之褲子也穿的厚,只是感到一陣褲襠裡一熱,並沒有被燙痛的感覺。
“啊呀!瞧我笨手笨腳的,李大哥你別動我幫你擦……”
未等李睿起身甩掉褲襠上的水,小紅手裡的毛巾已經擦了上來,“呀……”小手不可避免的碰到了那原本就挺立的小李睿,小紅就是再做好了準備,但還是忍不住臉漲得通紅,手象碰到了電烙鐵一下,馬上縮開,李睿也是一個激靈,本來就脹,再被她的小手一撥,似乎有種要噴薄的感覺。
他連忙想站起來,再不站起來估計小兄弟要在褲襠中跑馬溜溜了。但卻被半跪在他面前的小紅按住了大腿,讓他不能起身,只見她滿臉通紅,深吸了一口氣,象是鼓足勇氣一般,一把抓住了雄赳赳氣昂昂的小兄弟。
“李大哥,你……你要了我吧,我……我的身